白团子们在树下跳起来,谢谢神仙,谢谢神仙!
神仙好高呀!
笨蛋,神仙会飞的。
梁昭歌在高处踩着枝桠,望着树下遥远的几只白团子微微出神。
*
祝久辞把攀在胳膊上的人拽下去,你爹大寿,找我有什么用?
萧岑上前捂住他的嘴:嘘!小公爷小声点,让国公爷听见了,我爹不就知道了!
祝久辞把那人的手拨开,临时抱佛脚是没用的。
萧岑剁剁脚,小公爷您且听我说呀!不是准备寿礼!我爹说了,若是我能在他寿宴前找到自己真心想做的事,他就不逼我去校场了!
祝久辞抱臂点点头,那你喜欢什么呀?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老子不知道啊!
祝久辞翻个白眼,你就是书读得太少,若
萧岑一拍手打断他,对啊!我可以读书啊!这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
府内小孩子们惊恐的叫声刺破天际,紧接着是几个孩子嚎啕大哭的声音,其音刺耳甚是惊恐,似是遇到了极可怕的事情。
祝久辞甩开袖子,拼命冲进府内。
风筝孤零零地扔在一旁,大榕树下孩子们全都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梁昭歌被小孩子们围在中间,他似乎跪在地上,身形虚弱地即将倒下,面色苍白,眼眸紧闭。
昭歌!祝久辞冲过去。
梁昭歌蹙紧眉头,艰难抬起头,嘴唇苍白完全失去血色,眼睫颤着,睁不开眸子。
怎么了!怎么回事!昭歌!祝久辞扶住他肩膀,那人登时散了力气倒在他怀里。
萧岑随之赶过来,尚留有冷静,他蹲下去抱起一个孩子在怀中安慰半晌,小孩子软软的指头指向老榕树,神仙神仙掉下来了。
祝久辞右眼一跳,伸手掀开衣尾,梁昭歌的脚踝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折在地上,一点点红色的血迹透过了雪白的里裤。
郎中!快叫郎中!祝久辞吼道,紧紧抱住怀里的人。
我这就去!萧岑俯身放下孩子,疾步跑出去。
小公爷梁昭歌虚弱地开口,气若游丝。
昭歌不怕,郎中马上就来,你的脚踝现在动不了,我们就在这等等。
小公爷,我不疼的。
骗人。
梁昭歌苍白的指尖攀住那人衣衫,右耳枕在胸膛,耳边心脏有力地跳动。
昭歌还有一事相求。
祝久辞低头看下去,从他的角度,梁昭歌的眼睫卷曲向上,轻微颤着,鼻尖沾着薄汗,似是疼极的模样。
你说。
梁昭歌抓住一尾墨发缠在指间,昭歌还需在国公府叨扰几日,眼下应是出不去了。
脚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想出去!祝久辞忍不住怒道,伤养好之前,哪里都别去。
小公爷好凶。梁昭歌靠着胸膛闭上眼睛,微微垂下头,嘴角掩去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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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养伤
郎中很快赶来, 跪在榕树下做了简单的处理与包扎,之后众人齐齐回到西苑。
祝久辞站在床榻边,指间不自觉抓着床幔, 大夫, 如何了?
年老的郎中缓缓收回手,把染了血的垫帕扔到一旁, 小公爷放心,并未伤到骨头。筋肉有些损伤,休息月余便好。
祝久辞仍有些担心, 向前探身将轻盖住脚面的纱布掀开, 梁昭歌的脚踝肿起脓包, 青紫颜色,能看见细密的血管。方才榕树下, 他几乎疼得不省人事, 竟没有伤到骨头?
并非祝久辞质疑郎中能力, 只是古代的医术受限于仪器设施, 他也确实不得不更谨慎一点。
大夫您要不要再看看?若是没伤到骨头怎么会那么痛?
郎中捋把胡子叹口气,又仔仔细细地查验一遍, 依然是方才的诊断。
祝久辞还要问, 忽然被梁昭歌拉住, 小公爷偏不信昭歌大难不死吗?
呸呸, 别乱说。
梁昭歌笑着把人拉着坐下来, 指尖在嘴边轻拍两下, 昭歌说错话了。此次侥幸未有大碍, 昭歌以后一定会小心的。倒是那几只白团子
祝久辞蹙紧眉头,想到那几个可怜的小孩就头疼。本来是无忧无虑高高兴兴出来放风筝,捡个风筝的功夫, 就见天仙一般的人从树上掉下来,可怜的孩子们心里阴影着实不小,嚎啕大哭许久,后来把国公爷和国公夫人都给引来了,废了好一番口舌才把孩子们哄好,方才让萧岑挨家送回去了。
想来这番亲力亲为的安全教育之后,这帮孩子们是铁定不会爬树了。
祝久辞敛起神色对梁昭歌道:孩子们都好着呢,再买了几只风筝,高高兴兴回去了。
梁昭歌捻起发尾小心翼翼缠到指尖上,他轻轻道:没吓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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