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骁玉听到这儿,眉头一皱,起身就要扒文乐的裤子。
文乐吓了一跳,说道:“呃......现在吗?等、等下,你不给我点准备时间......好、好吧.......”
亵裤被扒了下来,文乐紧闭着眼,眼皮还在微微颤动,任由那人掰开自己的腿。
半天没动静,文乐悄咪咪睁开眼睛,只瞧傅骁玉铁青着一张脸,穿着单衣往外走去,似找人吩咐了什么。
文乐身上就着一件亵衣,下半身不着半缕。他坐在床铺上,看着傅骁玉在屏风外的影子,又低头瞧了瞧小文乐。
都坦诚相见了,怎么还带嫌弃的呢?
是咱们小文乐不够直还是小文乐不够硬了?
文乐垂头嘟囔着对小文乐说了几句话,听到关门声,立马翻过身,屁股蛋对着那人。
傅骁玉进来,就瞧见文乐侧过身的模样。去边关这四个月,似乎又长高一些,如今个子差不多到他眉间了。只要低低头就能寻着他的唇,给予一个吻。
鲜衣怒马少年时,傅骁玉这才稍微意识到,他喜欢的那个崽子已经脱去了少年的青涩,如今已有了成年人的身形。
手顺着膝弯往上,摸到了侧腰。
文乐一抖,伸手推开了他,说:“你不是不喜欢吗,不喜欢摸我干嘛,摸你喜欢的去。”
傅骁玉一乐,这横醋吃的。
他强硬地抱住文乐的腿,分开那膝盖。冰凉的药膏被他捂热了,一点点上在腿根处。
文乐骑马骑惯了,却从未这般赶过路。再好的骑术,也难免被这颠簸折腾。
一路过来,怕误了时间,几乎没怎么休息过。那细嫩的腿根磨破了皮,红肿得不行。
文乐感觉下头冰冰凉凉的,悄咪咪地扭头看,只见傅骁玉披散着头发,亵衣半解,大半个胸膛露在外头。
四个月不见,血气方刚的男儿憋得够呛。刚刚都摸到底下了,傅骁玉愣是收了手去拿药,回来伺候自己的心肝。
文乐原本大张着腿任由他伺候,被他这么细致地上药弄得耳根有些泛红。
上好了药,傅骁玉擦擦手上的药膏,一抬头就发现了文乐的红耳朵。他把耳畔的发往后别去,说道:“脸红什么?”
文乐不肯说话,把一旁不知道谁的衣物掀起来,遮住了自己的脸。
傅骁玉凑到那衣摆处,脑袋往上一寸一寸地蹭,总算在薄薄的衣物中,寻到了文乐像小狗一般湿漉漉的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肯看他。
衣物很薄,外头的光渗过布料透进来。脸上的表情,无所遁形。
傅骁玉难掩爱意,与文乐在衣服底下接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直到太阳高升,两人才收拾着起了床。
院子已经完全被张添接管,更有马骋监督,文乐还是担心自己偷溜的事情传出去,不敢出院子。
毕竟这一溜,往严重了说,就是欺君大罪。
桌上放的菜都不是一个菜系,什么都有,文乐挑了一个糟香鹌鹑吃,味道有点咸,就着喝了两口米粥。
傅骁玉在一旁给他把菜里的姜片挑出去,半晌没动自己的碗。
“对了,差点忘了。”文乐突然想起来什么,喝完最后一口粥,往自己的衣物里翻了翻,拿出一封信来,递给傅骁玉,“这是祖君让我给你的。”
傅骁玉拆了信,挑眉。
文乐探头探脑的,光明正大地偷看,冷不丁看到一句话,嘟囔着说:“什么让你好好照顾我,明明我也照顾你了的!说得好像我还是小孩儿似的。”
傅骁玉一边看信,一边给他挑姜片,点点头说:“对,我家夫君都娶妻了,怎么会是小孩儿呢。”
看完了信,傅骁玉又将纸叠了回去,收捡好,说道:“祖君给我取了字。”
文乐眨巴眨巴眼睛,说:“真的?叫什么?”
傅骁玉笑笑,说:“不磷。”
文乐合着眼想了一阵,笑眯眯地说:“高兴了吧,祖君还没见过你就喜欢你了,亲自给你取了字。”
当初镇国将军前来金林,偷摸着寻到傅骁玉,让他与文乐成亲摆脱皇帝束缚的事情,傅骁玉还未曾给文乐说过。
现在两人关系甚好,说了反倒不美了。
傅骁玉捏捏文乐脸颊,从他亵衣里瞧见一处红痕,伸手一碰,立刻被文乐推开了。
文乐把衣服收紧,说道:“别耍流氓啊!当心我叫了!”
傅骁玉注意力被引开,弯着眼睛问:“你怎么叫?”
文乐琢磨一番,吼道:“姐夫,我们这么做是不对的。”
傅骁玉:“......?”
抱着一身新衣服进屋的马骋,听到这句话脚步不停,一个扭头就往回走,差点把自己脖子甩断。
呜呜呜呜这般痛苦为何不是思竹来承受。
远在颠沛路上的思竹:啊嚏——
傅骁玉来不夜城还有别的人要结识,不能每日都在屋子里呆着。与文乐在屋子里歇了两日,总算是预备着出门了。
文乐难得“贤惠”,亲自替他戴上腰佩。
傅骁玉看他缠人的模样,心里软乎几分,摸摸他脸颊问:“要走了?”
文乐知道瞒不过他,说:“再不走,赶不上回金林了,思竹估计都在马车里晃吐了。”
“我办完事儿就能回金林,在家等我?”
“可真是能耐死你了,丈夫远行边关,哪家夫人不是在家里盼着等着的。”文乐嘟囔一句,捏着他腰佩玩,“换做我俩,竟是我先到家候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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