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放在身上,但银票肯定随身带着。怎么不是谢湘的人搜身,让你这个贴身侍婢做这种糙事?”
难道我人不在那么几天,连我宫里带来的下人也要受欺负?新乐在心里暗暗皱眉,语气不悦。
可是映日的反应却似乎别有隐情,主人问得越仔细,她就越害怕,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解释:“没、没搜身,就是我们自作主张,翻了翻了衣物。”
新乐盯着畏畏缩缩的映日,心中油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没有搜身却搜了贴身衣物,那岂不是说衣裳没穿在身上?腹中念头转了几下沉下脸,对映日冷声道:“我问你,那日谢湘是怎么审问那个芸娘的?”
映日慌忙跪下,“主子恕罪,郎主、郎主他、婢子们也不知如何审的。”
“你们不知道他怎么审的,犯人的衣服却都丢给了你们,很好。尹娘,你来说,当日你家尊主是怎么拷问他的旧情人的。”新乐心下愤怒,也不顾外人在场,偏要问个究竟。
“夫人要问什么,直接问我不就是了,为难她们做什么。”
荒淫无耻
谢湘背负双手,神色自若,与秦冼一起从船舷一侧走来。
“嫂夫人不要疑心,那日是小弟与安流兄一起拷问芸娘,文允也在旁。安流兄与那女子绝无苟且之事,愚弟可指天为誓,为他作证。”
新乐无视谢湘,看着秦冼若有所思。
“既然如此,秦阁主可否上前让本宫一观。”
秦冼不知新乐所言何意,一脸疑惑地走近她。
新乐起身伸出两只手指,点在秦冼额头正中,而她自己的眉心也晕出一斑圆形的红光。
秦冼感到当日给芸娘下春药后脱光衣服,看着谢湘揉弄芸娘性器,刺激她的身体,引诱她的供出解毒之法的情景,如走马灯一般在脑中重演了一遍。一直到谢湘离去,自己和文允与芸娘一起翻云覆雨为止,才停了下来。
新乐收回手指,眉心红光消散,她以自己神识窥探秦冼脑中的记忆,把那日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现在满眼都是赤身裸体的芸娘紧紧缠绕谢湘,而他则对这女人上下其手,极尽挑逗亵弄之污行。
一旁众人还不明所以,只看到新乐点了一会儿秦冼的额头,就气的脸色铁青,身体发抖,唯有谢湘猜出七八分,气定神闲道:“夫人既然能窥人神识,看到当日之事,那就应该知道,本座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
对谢湘来说,自己不过是使了些小手段,并没有真的与芸娘苟且,而且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睡那个女人。他非但觉得自己清白,还对自己在要紧关头能有定力毅然决然地离开颇为自得,世上能有几个送到眼前的肉也不吃的好男人能和自己媲美?
新乐肯定就不是这么想了,她本就已经被自己丈夫的淫乱下流所作所为惹得怒火中烧,此刻听他毫无反省,反而标榜自己清白,越发气得手脚发冷,说不出话来。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复又睁开双目咬牙切齿地对谢湘吐出四个字:“荒淫无耻!”说罢拂袖便要离开。
谢湘皱起眉头,足下微微发力,众人只觉眼前人影一晃,便见他已然越过别人飘到妻子身边,似要与她一起走,想必是准备私下再哄哄,安抚妻子。
可是新乐正在气头上,见他靠近,一脸嫌恶地闪身避开,怒斥道:“你别过来,离我远点!”
从二人相识到今日,无论谢湘做什么,都没有被新乐以如此憎恶的态度斥责过,以谢湘身份武功,也许久未曾有过谁,敢用这种口气与他说话。他微微一怔之下,亦是动了怒意,觉得娇妻仗着自己宠爱,无理取闹刁蛮任性得过了头。
这几日他本就因为新乐不愿解毒,又不让自己近身,心中烦躁不耐。此刻被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呵斥,一直以来积压的不快,已经到了临界值,眼看下一瞬就要爆发出来。
谢湘失去了和娇妻周旋的耐心,沉着脸伸手抓向新乐,打算故技重施把人抓住以后强行给她解开灭情之毒,省得自己天天候着小心看她脸色。
那日在树林里就不该一时心软什么都答应她。遂了她的心意,反倒平白多出那么多麻烦。
然而新乐此时的怒气只怕是谢湘百倍,她不再像往常一样一味地退缩,而是口中默念咒词,向船舷外侧走了两步,背靠栏杆。只见她身后江中突然跃出两条水龙,一左一右窜上甲板,张口向谢湘咬去。
夫妻打架
谢湘没有想到新乐竟然会堂而皇之施法与自己相斗,一惊之下冲天跃起,站在桅杆上避开水龙,阴沉着脸俯视妻子。突如其来的攻击激起了他体内好斗贪胜的天性,即使面对心爱之人,一旦动起手来,也很难让他轻易服输。
“不错,你现在长进了,今非昔比。既然有胆量对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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