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那可怜求饶的模样,男人不免有一丝丝心软可是一想起她和梁宴邦背地里通奸厮混,还要设计招惹他们兄妹两个心里就气愤得不得了,于是甩了甩衣袖,“来人!”
“昭哥儿,你冷静些!这小娘子还病着呢,便是要打要罚,要留印,也得等人好了……若是落下病根可怎么好?”徐妈妈因为担心他们两个,一直在外头偷偷听着,现下瞧见小主子忽然发怒了,又见这小娘子哭得那么凶,有些着急,便冲了进去,小心地扶着这正虚软地跪着娇滴滴的美人儿。
本来被美娘的话语气出来了一肚子的火,却不想自己的乳母竟然进来替她求情,男人一时也不好做得太过,只皱了皱眉头沉声道:“妈妈,你别被这贱妇骗了!”是啊,她可是正生病呢,自己怎么能够这么铁石心肠!这样自己与那些只顾着贪欢寻乐子的纨绔子弟有什么区别?徐妈妈的话一下子勾引了男人的恻隐之心,眼睛又不住盯着那娇娇弱弱的美妇人,她那么孱弱,比自己先前猎得的那只小母鹿还要可怜娇软,又是被自己疼过的女人……一想到这儿,男人又觉自己的一颗心莫名灼烧起来,真是该死!
美娘本就害怕惶恐,听见男人绝情的话语不由哭得更凶了,而徐妈妈则小心地替她擦拭珠泪,又十分无奈地看着他俩,好一会儿才十分委婉地道:“昭哥儿,你想想你阿娘……夫人她不会喜欢看见你这般是不是?”叶侯夫人年轻时的遭遇在叶家并不是秘密,甚至因为叶世昭的身世,叶侯夫人被迎为正室之前还时常被家里老太爷凌辱纠缠,这也给小主子的孩提时光留下了阴影,所以见他如今纠缠上了这样柔弱的一位美妇,不由心生同情,更不愿意他铸下大错,所以只得小心地劝说他。
“妈妈……”看了看眼睛哭红了的美妇人,又看了看一脸慈爱的徐妈妈,叶世昭忽然有些愧疚起来,自己若是强迫她,羞辱她,在她的花蒂上留印,她可就真成了贱奴了,这样的自己同祖父那样的老色鬼有什么不同?想到这儿,男人不由退后了几步,背过身去,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妹妹也这么不明不白就被梁宴邦淫弄了说不定在丢了清白后珠胎暗结……他俩又是淫奔,指不定还会被姓梁的始乱终弃!思及此,叶世昭又觉万分不甘,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才长长地叹息一声,转头对徐妈妈道:“听妈妈的,留印一事日后再说,可是她不懂规矩,下贱淫荡,需得好好调教,从明天开始便让府里的教教引姑姑调教一番,等调教好了我再把她领回去!”
听见这话,美娘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只怯怯地低垂着脑袋抿着唇儿,却也不敢哭,生怕惹恼了这位爷,他会立刻把自己拉去折磨,可是徐妈妈却松了口气,好歹能拖d?r?j?一些时日,若是他能自己个儿想开便好,若是想不开,自己再多劝劝他二人,叫这小娘子委屈些陪小主子些时日,等他腻了再求个情放她回去也就好了!“好好,姜娘子快,快给世子爷叩头谢恩!”
纵使美娘心中千般不愿,万般不甘,可是如今她已别无选择,美人儿再不愿意也只得照做了,所以隔日一大早稻香居便多了两位教引姑姑,这两位姑姑原是给叶沉鱼预备的,等定亲后边开始调教家里的三姑娘识得男女之事,以后能伺候好自己夫婿,不曾想才来了不到半个月三姑娘便跑了,两位教引姑姑也就无事可做了,在这深宅里寂寞得很,不想现下世子爷得了个良家美妇,要调教做肉奴,可把她俩高兴坏了。尽管徐妈妈时时照顾着她,又叮嘱两位教引姑姑要仔细些,莫要伤了她的身子,她俩还是用尽了各种方法去调教她。
而且她们瞧着美娘虽柔弱怯懦,内心却自有一份倔强,大多数时候是不愿受过分调教的,例如叫她用小逼含上玉势,她总要磨上一段时间才肯,甚至有时候十分不听话,可把两位教引姑姑给急坏了,生怕调教不好她,砸了招牌,不过她们自然有别的招数,思来想去,她俩便让阿三日日去世子爷那儿讨来晨间第一泡浓精,也不用多,只用那小食盒里头的茶盏装上一小盅,兑了一种秘制的药粉,搅和在一起制成淫欢药,哄着这美妇当燕窝给吃下。
这淫欢药是宫中传出来的秘方,专门供给那些初初进宫畏惧侍寝的大家闺秀用的,但凡女子连续不断服用七日,身子便会变得十分敏感,人也越发容易动情,那对奶儿会变得越发绵软滑嫩,而下身那处花穴亦是蜜汁丰沛,从此以往只要这精水不间断地服下,只要闻到主子爷身上的气味便是心里头再不愿意身子也会软了下来,算算时日今天刚好第七天,眼看着这美妇一脸茫然地喝光了那一小碗燕窝,白姑姑可高兴坏了,于是替她擦了擦嘴,温柔地抬起她那尖细的下颌笑着道:“待会儿主子爷要过来,且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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