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青色的血管,这儿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咬一口就能把人咬死。
他用嘴唇在她的颈部动脉上轻轻磨蹭着,他想吃了她。
韩婷仰着头,低低出声:“你是畜生吗,这么喜欢咬人。”
他还是没说话,她被他吻得几乎窒息,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是彼此的呼吸和衣服布料的摩擦声。
她终于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推了下他,偏过头去喘了口气:“还有件事我得对你坦白。”
方绎低头看着韩婷,眼里带着汹涌春色,他竭力控制住自己,声音低哑:“说。”
韩婷从方绎的胳膊底下钻出来:“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她的手腕被他拉住,他攥得很紧,像是一松手她就飞跑了一样:“去哪?”
韩婷想到自己离开的那八年他守在原地等她的样子,踮起脚尖,温柔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你数到十,十秒钟之后我就回来了。”
韩婷光着脚去了厨房,非常机智地把方绎家的水闸给关了,彻底切断了他的洗澡之路。
这样他受不了了也不能洗澡,洗澡帮不了他,她能。
七秒钟之后韩婷就回来了。
她坐在床边,把自己的左手递给方绎,指了指虎口的地方:“八年前那次喝酒,我带你去我家,床单上的血是我手上的,不是那个血,也不是大姨妈。”
她一口气说完,低着头不敢看他。
话说到这儿他应该就懂了,她在录音里说要拉着他一块下地狱,当年的她可怜、卑微、不成熟,不知道怎样去爱一个人。
她对他坦白了一切:“我本来是想趁你喝了点酒,意志力薄弱的时候睡了你,最好能怀上你的孩子,这样就算方青云反对,就算我们两家有仇你也不能离开我,你得对我负责。”
“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许久没听见他说话的声音,她有点慌了了,手指抠着床单布料,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无力的威胁:“你后悔也没用,我们已经领证了。”
她鼓起勇气,仰头看着他:“我刚才已经把水闸关了,你今天非得被我睡了才行,不然别想走出这个门。”
她的话音还没落就被扑倒在了床上。
她要是不说他都不知道,当年她竟爱他至此,不死不休。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左手虎口,问她:“还疼吗?”
她听着他的声音,知道他是不怪她了,她突然觉得有点委屈,说:“疼。”
他再次吻她,温柔得像清风扫过午后的竹林,月光洒在静谧的百合花丛上。
她感觉到自己被珍重地疼爱着。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韩梅梅本来在阳台的猫爬架上休息,听见卧室的方向传来人类女人的声音,比外面的雨声还大。
这样的热闹它不能错过,又不想被发现赶走,只能悄悄进来,躲在床脚。
床晃动得厉害,床垫被颠得歪斜,被子滑落到地板上,衣服散落一地。
男人声音暗哑:“妹妹~~”
韩梅梅以为在喊它,整个猫激灵了一下,悄悄往被子后面躲了躲,继续看好戏。
很久之后,当一切归于平静,韩婷被方绎紧紧抱在怀里。她试着动了一下,身上又酸又软,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被他抱进了浴室,他见她没力气,帮她洗了个澡。
洗好给她套上他的T恤,把她抱回到卧室的沙发上,往她手上放了杯温水,低头亲了亲她。
韩婷窝在沙发上,看着方绎把沾了血的床单换掉,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干净的铺上,动作十分利索。
比起她的要死要活,他的体力好得过分。
她之前怀疑他不行,是她的错,她眼瞎心盲还轻敌。
方绎铺好床单,把韩婷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在床上,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她的,声音带着还没褪去的沙哑:“中午想吃什么?”
韩婷看了一眼时间,他们是九点二十到家的,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
她想了一下,说想吃水饺,因为水饺方便,吃好了想跟他一起睡个午觉好好休息一下,睡起来一块去接酷哥放学。
尝了荤的男人到底是不一样的,他盯着她看了看:“睡个午觉休息一下?”
这个觉怕是会让她越睡越累。
吃好午饭,方绎洗好碗,把韩婷从客厅沙发抱回到床上。
韩婷躺在床上才发现,从跟他上了床之后她的脚就没沾过地。被他抱着洗澡,抱到床上休息,抱到餐椅上吃饭,抱到沙发上,再抱回到床上。
韩婷拍了下自己的腿,转头问方绎:“我是不是残疾了?”
她甚至从床上下来试了一下,确认自己没残,是真被他宠得快要不会走路了。
方绎给她韩婷盖了张小毯子,柔声问她:“还疼吗?”
韩婷摇了下头:“好多了。”
他靠得很近,他的眼睛、鼻子、嘴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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