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微微敞开,袖子卷到手肘处,下身是黑色西裤,跟在饭团街时穿着T恤大裤衩脚踩人字拖的样子不同,慵懒中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也就是这一点矜贵让他跟她记忆中少年的样子重合了一点。
他看上去是来参加婚礼的,应该是男方那边的客人。
韩婷被方绎的死亡凝视盯得头皮发麻,那种对方下一秒就要一刀砍死她的感觉又来了。
分明上次在超市门口,他还对她说,他的刀是剁排骨用的,她以为他们之间已经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了。
男人哪,真是善变,难以捉摸,要不是关系不合适,她都想个包哄哄他,求他饶她一命了。
包.太贵了,口红吧,口红便宜,但好像性别不合适。
所以到底是给他买包还是买口红?
方绎从韩婷身上收回视线,没有跟她搭话的打算。
他有点自嘲地想着她刚才的话,有人守着一张照片过了三十多年。
她不知道,有人守着一只猫,过了八年。
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痴情的人,她说痴情的人少见,她那种铁石心肠的人,怎么会懂。
韩婷看着方绎从她身侧走过去,像是没看见她,没听见他叫他一样。哦,不对,他必然是看见她听见她了,不然不会沉着脸。
凌琦玮看了看方绎的脸色,小声问道:“婷姐,你以前是不是的罪过绎哥?”
他在林安路派出所干了两个月,见过这位大佬好几次,对方虽然不是热络的人,但很有教养,别人说话,他只要不讨厌,都会淡淡地应一下。
凌琦玮再次压低声音:“婷姐,你是不是抓过绎哥,绎哥犯的什么事?”
韩婷:“他以前偷过东西。”
凌琦玮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啊?”
“不可能吧,绎哥这么有钱,人品也好,怎么还偷东西,他偷什么了?”
偷心算吗,韩婷苦笑一下:“逗你玩的,干活吧。”
所幸,酒店被今天结婚的那位富豪包了,很多房间空着没人住,垃圾并不多,不到二十分钟他们就把老人的钱包找出来了。
韩婷鞋子上沾了泡面的汤水,她把钱包递给凌琦玮:“你先乘电梯上去,我走楼梯,到楼上叫人帮我备一双鞋套。”
韩婷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她知道这种赃污沾到地毯上有多难清扫干净,她妈妈以前做过酒店清洁工,很辛苦,推己及人,她不想给人添麻烦。
韩婷用纸巾稍微处理了一下鞋底,拉开楼梯门,三步并两步往上爬。
她要去的是四楼,很快到了地方,准备拉开楼梯门出去的时候察觉到不对劲,五楼楼梯里有动静,动静不大不小,有点明目张胆又偷偷摸摸的感觉。
她探着头往上面看了一眼。
倒也没什么。
不过是一对男女在.运动。
韩婷不是一般人,有时候扫黄组人手不够,会找她们借人,参与行动的时候,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
跟那些比起来,眼前的场面简直就是小儿科。
韩婷收回视线,淡定地拉开楼梯门出去了。
处理好警情,韩婷和凌琦玮从楼上下来,准备回所里。
贺小琳早叫人在电梯门口等着韩婷了,一得到消息知道韩婷下来了,忙走过来:“晚宴还有四十分钟就开场了,两位警官过来一趟辛苦了,留下来吃个饭,位子已经给你们留好了。”
今天是她这辈子最风光的一天,她嫁了个有钱人,再也不用过苦日子,再也没人敢笑她说她,身边的人全都在恭维她。
必须得让韩婷看见。
韩婷觉得贺小琳脑子有病,还很闲,别的新娘结婚,都忙得脚不沾地,她怎么这么闲,不用接待宾客,或者和新郎一起彩排吗。
说到新郎,韩婷脑子里闪过一个戴着新郎胸花的人,没错,就是刚才在酒店五楼楼梯上看见的。
司仪的声音响了起来,听起来很是焦急:“新郎呢,怎么不见新郎,赶紧打电话把新郎喊来,确认一下最后的流程。”
韩婷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把新郎的事说出来:“你们忙,告辞。”
贺小琳拉住韩婷的胳膊,声音尖细不好听:“这就要走啊,别客气,又不让你们出份子钱。”
“老同学一场,以前那些事我已经不打算跟你计较了,今天这顿饭就算咱们冰释前嫌吧。”
韩婷看了看贺小琳,她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此人一个试图插足别人感情的人,有脸说不和她计较了。
“反正现在方绎也不要你了,”贺小琳往大堂里看了一眼,给韩婷指了指,“你看那个怎么样,虽然是给我老公开车的司机,一个月的工资也有两万多呢,不比你这累死累活的赚得多多了?”
凌琦玮觉得这个女的真是莫名其妙,价值观也是出奇得歪,忍不住正色道:“职业不分高低贵贱,不管是老板,还是司机、民警,各有各的闪光点。”
贺小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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