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洞房之夜大姐夫可是疼你?”
韩绣立时羞不可抑,面如朝霞,
“你……你这丫头怎么甚么话都敢往外倒!”
韩纭自家也是觉着有些害臊,只实在心里好奇,便强压了羞意凑过去悄悄问韩绣,
“大姐姐,我眼看着五月便要嫁人了,这洞房之夜到底是如何度过,你倒是同我讲一讲呀!”
依韩绣的性子如何敢同妹妹们细讲其中关窍,红着脸推韩纭,
“你还有没有做姐姐的样儿了,小五还在呢!”
韩纭看了一眼一脸懵懂瞧着她们的韩缦,一指头点在她的额头上,
“小五,出去玩儿去!”
韩缦憨笑一声,果然跑了出去,韩纭又转头问韩绣,
“小五走了,丫头们都在外头,这后院里再无旁人,你倒是同我讲讲呀!”
韩绣被她逼的又羞又恼,转头一指端坐在窗前榻上微笑的韩绮,
“你学学三妹妹,斯文些成不成?”
韩纭嗤之以鼻道,
“她就是个假正经,伪学道,我学她做甚么!”
韩绮听了只是微笑,
前世里她听过见过的,比韩绣与韩纭两人加起来都多,只真正与男子两情相悦的肌肤之亲却是从未有过,私心里觉着这种事儿……应是……应是并无甚愉悦之处吧!
想起那教坊司里男女无数的恶行恶状,只觉得恶心,并不以为乐事!
这也怪不得韩绮,她前世里正在青春年少,对男女之事正在懵懂憧憬之时,便进了那腌臜之地,见得都是龌龊之事,又听教坊司中的姑娘们说起客人在床上如何粗鲁,如何变着法子折磨人,却从未听人说过有何令人喜悦之处,便只当这类事儿乃是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必经之途,并无半点愉悦的地方,现下见韩纭缠着韩绣追问,自己便躲得远远的并不想打听!
韩绣被韩纭缠得没法子便道,
“你也别问我,待到你出嫁时,母亲自会给你避火图,你一瞧便知了!”
“避火图?”
韩纭听得双眼发亮,
“我怎得不知母亲给了你这样东西,你的在何处给我瞧瞧?”
韩绣被妹妹弄得羞愤欲死,气的拍开她伸过来的手道,
“那东西……那东西是好随意拿出来在外头看的么,我……我也是出嫁时母亲压在箱笼下头给我的,如今在婆家里放着,如何能给你瞧!”
韩纭听了有些失望,转头问韩绮,
“老三,你读的书多,可是瞧过这避火图?”
韩绮前世里瞧真人的瞧多了,这一世倒真没见过,想了想应道,
“我也没有瞧过!”
韩纭更加失望,
“罢了!这事儿以后再说吧!”
说着又缠着韩绣,问徐家诸人如何,韩绣倒是一五一十讲了,姐妹们听说她在徐家刚入门还未接手诸样事务,虽说婆母每日里要立规矩,不过也是早晚请安,三餐伺候罢了,倒也不算太为难,又有大姐夫十分维护她,夫妻二人很是和谐,倒是都为她高兴。
韩绮道,
“大姐姐初去徐家倒不必急着过问家中事务,一切只让你那婆母掌管就是,你只需每日里敬着公婆就是,现下你与大姐夫刚新婚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趁着这机会好好与大姐夫亲近才是正理!”
韩绣听了点头,
“你大姐夫也是如此对我言说的……”
韩纭听了啧啧作声,
“啧啧啧……这才入门几日,便这般听话了!”
韩绣被她弄得恼羞成怒,伸手便挠她腰间,
“你这张嘴儿便不能消停些么!”
韩纭笑着倒在床上,挣扎着叫道,
“好啊!你……你……你都嫁出去的人了,还要……还要回来逞凶……老三……老三,快来帮忙呀!”
韩绮坐在那处只是笑,却是纹丝不动,见着两位姐姐在床上打闹了半晌,弄得钗横发乱,衣衫不整,半晌才娇喘吁吁各自坐起身,韩纭指着韩绮道,
“老三,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就任她这么欺负我!”
韩绣坐到妆台前,回头白了她一眼,
“你当人人都似你一般疯!”
韩纭气哼哼起身道,
“老三,你这没义气的,还不快来给我们梳头!”
韩绮笑着起身过去给两位姐姐梳头,不多时外头落英进来禀报,
“几位小姐,夫人说是外头开席了,让几位小姐出来待客!”
三姐妹出了门,又把在院子里玩耍的韩缦叫了过来,擦干净小手,四姐妹这才说说笑笑去了前厅,徐志茂见妻子换了个发式出来,有些奇怪过来问道,
“可是在后院里睡了一会儿?”
新婚燕尔,自然是夜里癫狂,这一路过来坐在马车上韩绣都是依在他肩头补眠,想来刚去后院也是歇息了一会儿。
韩绣自然听出他话中之意,不由粉面绯红,一面怪自家夫君,
“这时节知晓来体贴人了,怎得不见夜里体贴些!”
一面又怪自家妹子,
“韩纭这丫头真是越发疯了,以后可怎生是好!”
这时节如何好意思同夫君说是自家姐妹们在闺房里胡闹?
只好含糊点头默认了,转头就瞧见妹妹们正在捂嘴儿笑,瞪了三人一眼,这才过来坐到女眷这一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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