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做饭,在庄家她忧心忡忡的,没有胃口,几乎水米未进,回来的路上就饿了,先吃了几块糕点垫肚子,还是不顶饿。
庄家发生的事,很快传到明宣帝耳中,明宣帝怒火中烧,他本以为训斥齐鸿旻一顿,他会有所收敛,谁知竟变本加厉,用卑劣的手段算计别人。
果然。他是皇子,是齐家的骨血,仁慈和善一点未继承,骨子里全是王家的龌龊。
他这是想做什么,想蓄意谋反吗。明宣帝当即命人宣齐鸿旻进宫,训斥一顿不算,又禁足三月,让他好反省反省。
齐鸿旻偷鸡不成蚀把米,气得大发雷霆,砸了不东西,怒火平息后,当夜命人请王太师过府一叙。
王太师知齐鸿旻做的事,又气又叹,指责齐鸿旻:“你怎么不同我商量一下,如今王家正在风尖浪口,万事要隐忍,你倒好,非但不隐忍,还如此张扬,未能算计沈家女,还被皇上禁足三月。”
“舅舅,事到如今,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齐鸿旻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自斟自饮,眼神迷离,唇角挂着自嘲的笑,“父皇就是偏心,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喜欢,我是嫡子,皇后正出,他眼中心中都是那个傻子。”
“二皇子殿下,你醉了,请慎言。”王太师怕给墙有耳,小心提醒道。
二皇子已有七分醉意,根本不具:“慎言,我偏不慎言,我说得都是实话,他自小就偏心,偏心那个傻子,难道就那傻子是他的儿子,我就不是他亲生不成,这皇位难道要一个傻子来继承,总有一天。”
一言未尽被王太师捂了嘴:“我的祖宗,你胡言乱语些什么,这江山是皇上的,他想传给谁,便传给谁,不是你我可以置喙的。我看你真是醉了,净说些胡话。来人,伺候你家殿下歇息。”
就算有上位之心,也不可大声说出来。
齐鸿旻心中苦闷,躺在榻上嚷嚷着:“舅舅,我心里苦,父皇为何不喜欢我?”
王太师猜能猜到原因,却不能说破,明宣帝不是不喜欢二皇子,实则是厌恶王家,厌恶太后,厌恶皇后,厌恶他这个太师呀。
二皇子虽为正统,想要继位,却不得不费一番功夫,王家不能倒。
王太师看着二皇子睡下,嘱咐一番才离去。
此时的庄家上演了一场好戏。庄老爷子一辈子经营生意,屹立商界多年不倒,自然有过人之处,看事情也透彻。
等客人们都走了,他立即派人去查沈玉蓉的事。算计沈玉蓉的人,有庄老夫人的人,还有他女儿庄氏,及外孙女和孙女都参与了,气得庄老爷子指着庄老夫人大骂:“糊涂,你怎如此糊涂。”
庄老夫人自知理亏,却依然理直气壮道:“二皇子请咱们帮忙,我能不帮吗,再说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若不帮,得罪的是二皇子。如此,我情愿得罪谢家,不就是一个破落户,翻不出水花来,老爷子,您就放心吧。”
“住口。”庄老爷子猛地呵斥道,“王家算计谢家多少年了,谢家也只是落魄,他们落魄也不是因王家算计,是武安侯自个儿不争气,将偌大的家业败了。谢家背后是皇上,只要有皇上在,谢家迟早会东山再起,民不与官斗,庄家不可参与夺嫡之争,你给我记住喽。”
庄老夫人沉默不语,显然不认同庄老爷子的看法。庄老爷子又呵斥两声,她才喃喃道:“知道了。”
庄迟在一旁看着,给庄老爷子使个了眼色,庄老爷子摆手,让其余人都出去。
等人都出去了,庄老爷子让庄迟开口。庄迟道:“父亲,王家与公主府形同水火,隔着数条人命,仇恨不可化解,公主的为人,您也清楚,眼里容不得沙子,见不得丁点儿脏东西,更瞧不上继母,您让裴家离公主府远些,莫要再打阿悔的注意。”
庄老爷子这才知女儿想与公主府做儿女亲家,叹息一声怒骂道:“糊涂,蠢货。你放心,我会约束她们。”
长公主是何等人物,怎会看上裴家庶出这样的小门小户。
更何况裴家与王家走得近,长公主不恨裴家就不错了,怎么会看上裴家女。
庄迟又道:“自古最忌讳墙头草,脚踏两只船,庄家若选择王家做后盾,长公主与我也不会怪罪庄家,若将来出了事,庄家莫要去宜春侯府,更不要去长公主府。这是我给庄家的忠告,看在我也姓庄的份上,我真心提醒父亲,做事三思而后行,莫要后悔当初的决定。”
话落,拱手弯腰辞别庄老爷子,转身离开,背影潇洒,步履从容,不曾有一丝眷恋。
庄老爷子想起往事种种,眼眶微红,除了叹息还是叹息,庄家到底伤了他的心,再也无法挽回。
等庄迟走后,庄老爷子将庄氏和裴巧巧撵了回去,把庄老夫人和庄如倩禁足,丫鬟发卖出去。
翌日一早,庄老爷子拉上礼物,带人去谢家庄子上,算是给沈玉蓉赔罪,也给谢家一个交代,更让明宣帝和王家看到庄家的决心。
王太师听到下人来报,说庄老爷子出城,气得脸红脖子粗,大骂庄老爷子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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