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也洗不清了。
“为了不让我看见,你设了机关!”沈玉蓉更恼怒。
本不想与他翻旧账,今儿说到这里了,就不能草率了事。
“不是,不是,本来就有机关,不是为了防你才设的,那些春宫图我也可以解释,你能不能先松手。”沈玉蓉虽未用力,谢衍之却不敢挣脱,怕她生气,只是捂着耳朵假装很疼。
沈玉蓉松开他:“好,你解释,我若不满意,你且等着。”
谢衍之揉了揉耳朵,嬉皮笑脸道:“不解释了,等着你收拾我,你想怎么收拾我,我保证站着不动。”
沈玉蓉怒目而视,谢衍之忙改口:“解释,解释,我好好解释。”犹豫片刻,欲言又止,见沈玉蓉瞪过来,又忙解释道:“其实,其实,其实那些春宫图都是我画的。”话落起身后腿几步,与沈玉蓉保持一定距离。
“好啊,果然是真纨绔。”沈玉蓉挣扎起来,作势要打他,见他跑远的,拿着软枕扔过去。
谢衍之接住枕头,抱在怀着闻了闻,赞叹道:“真香。”
“你个色胚。”沈玉蓉甩出两个字。
谢衍之将抱着枕头,幽怨道:“面对美女,可以坐怀不乱。面对自己的美女娘子,若还坐怀不乱,那肯定不是人。”
沈玉蓉苦笑不得,拿起另一个枕头砸向他:“油嘴滑舌。”
谢衍之接住举起来:“一对正好。”
一句话一语双关,使沈玉蓉闹了个大红脸,扭头不去看他。
谢衍之哈哈大笑,将枕头还回去,揉了揉她的头:“行了,不逗你了,你的伤如何了,若能下床,我带你去山里转转。”
还有几日,他就要离开了,最后几天他想带她去转转,好好享受二人时光。
沈玉蓉早就想进山了,听见这话,喜不自胜:“真的,我现在就可以下床,你可不要食言?”
谢衍之给的药很好,第二日便消肿了,第三天就能下床,可谢夫人让她好好休养,不让她下床,为了不让谢夫人担心,沈玉蓉才待在床上的。
谢衍之让她再修养一日,明日一早带她进山。
这时,梅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姑娘,您跟谁说话呢?”随后推门进来,看了看屋内,只有沈玉蓉,“方才我听见有人在说话。”
沈玉蓉装傻,说她听错了,幸亏谢衍之跑得快,不然真被逮个正着。
梅香皱眉,想着刚才的声音:“不应该,明明有声音,还是男人的声音!”
“你一定是听错。”沈玉蓉十分肯定的说。
这时,庄如悔背着手进来,手里依然拿着鞭子,正巧听见沈玉蓉的话,搭腔道:“什么错,说来我听听。”
沈玉蓉怕她八卦,忙对梅香说渴了,让每次下去倒茶,再端些果子上来。梅香应声去了。
庄如悔见沈玉蓉心虚,朝窗户看,建窗户开着,回头神秘道:“某人又来了?”
沈玉蓉嗯了一声,翻看手里的书,不搭这茬话。
庄如悔搬来椅子,坐到沈玉蓉跟前,摇头叹息道:“他这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姘头呢。”
沈玉蓉掀起眼皮看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龙阳之好呢。”
庄如悔笑了,摸着下巴意味深长道:“这么快就护上了,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们盲婚哑嫁,成婚前未见过面,他新婚之夜出逃,论起来,咱们认识的时间长,你却帮他说话,喜欢上他了?你的心,沦陷的太快了些。”
“怎么可能。”沈玉蓉虽极力否认,庄如悔却不信,摆手打断她的话:“行了,你的心思留给谢衍之,今儿我来,是有件事要告知你。”
“何事?”沈玉蓉见他一脸八卦,暗想:不会是太后的事吧。
果然,庄如悔将太后的事说了,还说明宣帝下令,让太后去千佛寺代发修行,还派了一队禁卫军,谁知道都知,明宣帝这是要将太后幽禁。
太后抵死不从,让人拦住明宣帝的禁卫军,为此,太后的护卫队和禁卫军打了起来,护卫队死伤惨重,太后被强行送走。
此刻,文武百官才看清了明宣帝的实力,这些年,他一直隐忍不发,养精蓄锐,为得就是有朝一日与太后对抗,与王家对抗。
王皇后为太后求情,被明宣帝收走了凤印,让皇贵妃,德妃,淑妃共同协理后宫。
王家女王凤与人通奸,王太师教女不严,德行有亏,交出兵权,暂留太师一职。
许多官员纷纷上书,替王太师求情,让皇上三思而后行。
沈父站出来,说王家的确教女不严,皇上处事公允。
沈家站出来,不是为皇上分忧,而是为沈玉蓉鸣不平,你王家位高权重,有人撑腰,就可以欺负人吗,我们沈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又有几人站出来,说王家欺人太甚,罗列王家几条罪行。
明宣帝见有人支持自己,震怒之余有些欣喜,当即贬了几个官员,这才作罢。
被罢黜的官职,其中就有户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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