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约出来吃个饭,没想一个个都外出挤旅游高峰去了。
她给宋屿冰发消息说想回去了,主要也是刚热恋就异地,心里不是滋味。
小长假第三天上午,宋屿冰开车来家里接她。
小姑娘早起精心打扮了一下,他们说好今天穿着安阳一高的校服去学校逛一逛,顾一熹手里拿着上次的黑色防晒服上了车。
她这次坐在副驾上,心境很是不同,也不着急系安全带,自己做了个深呼吸,好好感受了一番她的御用专座。
宋屿冰拍她脑袋,看不太明白:“作法?”
顾一熹翻了个无语大白眼,往后靠了靠,这才仔细看了眼宋屿冰,蓝白色的校服宽松而且版型大,他以前虽然高,但骨架不是特别大,衣服穿在身上稍微显得松垮,现在人精壮了点,像个行走的衣架子,没了成熟味儿,完美撑起了一个少年该有的精气神模样。
她回过头拍拍坐垫,再看向他:“这是我的专座。”
宋屿冰没听过副驾理论,但也猜得到她在强调什么,淡淡地一声:“嗯。”
顾一熹对他平淡的反应不甚满意,又着重指出:“秦洛也不行。”
“嗯。”宋屿冰这次多加了三个字:“知道了。”
秦洛被他打入冷宫已经没这机会了。
安阳一高节假日八点开门,今天天气转阴,乌云当空,要下不下雨的样子,空气闷热得近乎黏腻。
上午过来的市民不多,他们俩登记完,先去操场溜达了一圈。
跑道上有三两个年轻人正在晨跑锻炼,宋屿冰牵着她,走过第三个弯道的时候停了下来,他踩了两下,具体到某个位置:“你就摔在这儿。”
顾一熹半信半疑:“这你都记得。”
“嗯。”宋屿冰记性很好,大大小小跟她有关的事记得最清楚,当然也有些并不愉快的事情他印象也很深刻。
顾一熹拉着他朝前继续走,脑海里跟快放镜头一样地回忆了一遍。
那好像是在他过完生日没多久,顾一熹还只是把他当同学,当朋友。
她记得那一跤摔得又疼又不好看,宋屿冰跑过来扶她的时候,她很有骨气地拒绝了,并朝着终点一瘸一拐地前进。
当时午后的艳阳打在她身上,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闪闪发着光的,摔跤而已,哪里比得上她坚持到底永不言弃的体育精神。
不过在到了终点赢得所有人的掌声之后,她还是疼得倒吸凉气一抽一抽的,最后被宋屿冰抱着去了医务室。
别的细节顾一熹不怎么记得,但那天宋屿冰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说话也好动作也好,都极致地温柔且很有耐心,还神奇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她午睡起来常吃的板砖巧克力安慰她。
那种无意之间的细微末节,也是从那天之后悄然变多了。
如今想来,顾一熹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该不会宋屿冰那会儿就对她暗藏小心思了吧。
他们不知不觉走到了教学楼,走廊上空旷得没一个人影,教室门紧闭,透过玻璃窗,依稀可见里面摆放整齐的桌椅,还有地上错落有致的装书箱,耳边是脚步踩在大理石上磨擦出的刺耳细微声。
她趴在窗户上,静静地看着里头,额头慢慢抵出了一块红圆印,嘴里呼出的白气液化成了一片雾蒙蒙的马赛克。
要说高中有什么遗憾,那就是没能和宋屿冰提前早恋。
特别是在知道了对方的心意后,就更觉遗憾了。
她也好想偷偷摸摸一回。
“宋屿冰,”顾一熹怼着玻璃窗子叫他,男人就在她身边站着,疑惑地问:“怎么了?”
“我想干坏事。”
小姑娘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宋屿冰饶有兴趣地想多了解点她这坏事具体指什么:“比如?”
“比如……”顾一熹缓悠悠地转过身来,声调拉得老长,额头上的红印像老中医拔罐留下的,看着莫名喜感。
她二话不说,拉上他的手,向着走廊的另一处尽头疯跑,石砖上踩出了两人一前一后的两串长短脚印,穿堂风呼啸而过,少年少女的校服被鼓吹得又圆又大,爽朗放肆的笑声在廊道里响彻。
厕所前,上二楼的转角口。
高中生干坏事的不二之地。
顾一熹弓着腿,两手撑住膝盖,累得有些发喘,好不容易休整了片刻,抬头挺直背,发现宋屿冰倚着不锈钢栏杆,似笑非笑地静静看着她。
笑什么笑。
严肃点。
她要干坏事了。
廊外的天阴沉沉的,风还在自由放飞。
宋屿冰清爽的头发糊的一团乱,顾一熹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踮起脚尖,一手拽紧一边领口,握成团,使劲往前一扯,男人没用力,任眼前的小姑娘胡作非为地操控全局。
他上半身被迫低垂下来,距离拉了近,鼻尖似有似无地跟她触碰着,丝缕长发没眼力见似的挠蹭着他的左脸,很痒,和小姑娘这会儿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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