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一片,后脑处也肿起了包。
他当时给出的理由是,她吵到他睡觉了。
他的父母全都向着他,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并未批评他一句,倒是把她数落了一顿。
没有药涂,全靠自愈,她身上的伤将近两个月才全部消下去。
自那以后,她晚上宁愿在冰冷的黄土地上打地铺睡,也不会再爬上铺去睡了。
那种从上铺直接被拽下来摔伤的经历,她绝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她知道那种事不会在宿舍发生,但阴影已经产生,她稍微爬高一些就会不自觉害怕。
江倚月低眸,舀了勺糖水,只是动作显得并不是那么自然。
霍辞察觉到她神色的细微变化,沉声问:“在想什么?”
她摇头,唇角勾出浅笑,“没,我没事。”
他的嗓音低淡,“你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
江倚月望向他,“哥哥,我……”
真的好喜欢你。
她的话音被空气截住,没再往下。
霍辞似是猜到了什么,目光一眨不眨地凝着她,嗓音低沉清冽,“如果我说,想让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你愿不愿意,嗯?”
第52章 情话 “读错一个,我就吻你一下。”……
江倚月放下勺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低低道,“你是说,让我……搬到这里来么?”
“不愿意?”
她轻轻笑了下,嗓音清清甜甜,像是浸了蜜糖一般,“愿意的呀。”
霍辞抬起手,长指轻轻撩了把她耳侧的碎发,沉沉开口,“明天我会找人帮你搬家,你不必再去锦苑。”
“那我直接去上课?”
“可以。”
江倚月点头,把那碗加满料的红糖水喝完。
小腹终于舒服了些。
她起身,正要收拾东西的时候,手腕忽然被霍辞按住。
他跟着站起,微微侧身,居高临下地瞧着她,嗓音低沉干净,“我来。”
江倚月望着他,手指从餐盘上挪开,轻轻喊了声,“哥哥。”
“嗯?”
她刚才在网课app上翻了会儿,都没找到什么适合她的德语课程。
江倚月仰头看着他,动了动唇,鼓起勇气道,“你能不能教我德语?”
霍辞薄唇轻扯了下,桃花眼底藏了许寥落笑意,低声询问,“你想学?”
她颔首,同他解释,“我要试镜的这个角色德语很好,我知道你的德语也很厉害,所以就想问你愿不愿意教我。”
他微微俯身,目光凝着她,嗓音清冽,“教你可以,有奖励么?”
“你想要什么奖励?”
“试镜成功之后,做我女朋友?”
“如果失败了呢?”
“瞧不起我?”
江倚月眨眨眼,轻声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来试镜这个角色的肯定大有人在,她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定会被剧组录用。
霍辞低笑了下,侧身端起餐盘,悠悠开口,“我教出来的学生,怎么可能失败?”
***
晚上八点二十一分,左岸名苑。
傅南珩站在别墅门口,抬手输入密码,黑色雕花大门自动开启。
他迈腿走进去。
管家迎了上来,毕恭毕敬道,“先生,这些东西我来帮您提吧。”
他嗓音沉沉,“不必。”
管家往后退了一步,讪讪缩回了手。
傅南珩走进客厅,换上男拖,随手脱下外套,搁在置物架上。
有个女人迎了上来,轻声询问,“阿珩,今天你怎么回来那么晚?”
“出去吃了个饭,”男人嗓音温淡,“她呢?”
傅文茵伸手指了指,“在楼上呢。”
她又上前一步,打量着他,忍不住皱眉,“阿珩,你脸上这伤是怎么回事?”
“没事。”
这点儿伤算什么,比这重千百倍的他都受过了。
傅文茵眉心紧拧,“你今年二十七,不是十七,怎么还跟人打架?”
傅南珩哂笑了下,并未开口。
傅文茵转头,看向家里的阿姨,道:“林阿姨,拿药箱过来。”
傅南珩看向阿姨,冷声道,“不需要。”
“怎么就不需要了,你不疼啊?”
“不疼。”
傅文茵瞪他一眼,“你觉得我信?”
傅南珩下巴微努,走到客厅,将未动的东西放到餐桌上,“你们晚餐吃的什么?”
女人低眸,声音也低了下来,“阿姨做了三菜一汤,她没吃。”
傅南珩眉心紧拧,嗓音沉冷得不像话,“一口都没吃?”
“嗯,她很想见那个女孩儿,阿珩,你不是说很快就能把她带回家了吗?”
傅南珩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眉宇间的沉冷气息愈发浓烈。
他眉心拧着,直接撕开打包袋,挑出几样她喜欢的西餐,拎着东西上楼。
她的卧室门前,他抬手,敲门。
“是我。”他的嗓音恢复了以往的温淡。
清瘦白净的女人从床上起身,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门口。
她旋开门,却没怎么看他,“阿珩,你回来了。”
傅南珩侧身挤了进去,站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腕,眉宇间的沉冷气息并未散去。
他动了动唇,开口时,声音低淡,“为什么又不吃饭?”
月清怡勾了下泛白的唇,嗓音轻缓柔和,“没胃口。”
傅南珩看向她,轻声道,“我不是说了,我很快就能带她来见你。”
女人没说话。
他眉心拧成川字,“你不信我?”
女人抬眸,上下打量他一眼,眉心轻皱了下,低声问:“你又跟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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