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子撇撇嘴,道:“当然,这个可不好笑。”薄政富又道:“我来捧你,你肯定比宋慧乔更红!”那女孩子扑哧一声笑出来,横他一眼,道:“滚吧,你谁啊你就捧我?”薄政富淡淡地说:“你笑了。”那女孩子摇头道:“这不算。”薄政富说:“其实宋慧乔比不了你,她有两点不如你,比你差多了。”那女孩子好奇的问道:“哪两点啊?”薄政富说:“月匈前两点!宋慧乔的比你小,小得多,她b你g。”那女孩子脸上忍俊不禁笑出来,笑容很是自得,道:“算你过关。”
薄政富道:“那可以走了么?”那女孩子放下酒杯,道:“你可别不行。要是不能满足我,干脆就别招惹我。”薄政富暖昧的笑道:“我在席梦思上就不是人了。”那女孩子呵呵一笑,拎起包下了高脚凳,道:“好啊,那让我看看你的原形。”
薄政富掏出钱包付了帐,与这女子一起走出酒吧,往西一转,淡淡地说:“我车在那边停着。”那女孩子问道:“什么车?”薄政富道:“奔驰,俗吧。”那女孩子道:“你在席梦思上不要太俗就行!”薄政富道:“哦?”那女孩子大喇喇的说:“我要最新鲜的玩法与最强烈的刺激。”薄政富道:“相信你不会后悔的。”那女孩子忽然伸手到他身子下边抓了一把,笑道:“倒还有点本钱。”薄政富不无得意的说:“大起来吓死你。”那女孩子呵呵笑道:“那我就等着被吓死咯。”
两人淡淡的调着情,一路往西走去。
也就是刚刚走出二十来米,眼看前面没什么人了,薄政富就出手揽住了女孩子的细腰。女孩子笑道:“急了吗?是不是恨不得现在就开始?”薄政富道:“你说对了。”女孩子妖媚的盯着他,道:“来啊,我正好体验下被围观的感受。一定很刺激吧……”薄政富望着她娇媚的神情,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扒了她。
就在此时,忽然有几条黑影从二人身后蹿了过来。其中一个人高高跳起,用右手臂勾住薄政富的脖子后,利用前冲的惯性把他整个身子带扑在地上。薄政富还没回过神,身子已经重重跌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酒后的他只觉得脑袋眩晕,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下一刻,又有一个黑影扑过来,侧身站在薄政富腿旁,不由分说,扬起手里一卷报纸,冲着他左脚脚后跟处所在的大筋部位砍去。那卷报纸与他脚后跟接触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薄政富却陡然一嗓子惨叫出来:“啊……”
那黑影也不理他,再度提起那柄被报纸包裹的砍刀,往他右脚后跟那里砍去。又是狠狠一刀下去,薄政富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了,这次竟然没喊出来。
砍他的黑影冲旁边另一个人点了下头,那人与先前摔倒薄政富那人一起,把薄政富两手臂翻过来铺在地上。砍人的黑影凑过去扬起手来就是两刀,砍中他两手的手腕,刀刀凶狠,几乎都要把左右两手砍下来了,鲜血流的遍地都是。薄政富疼得已经叫不出来了,喉头处呜呜作响,如同受伤待毙的野兽一般。
那个女孩子看到这一幕,只吓得变了脸色,大脑一片空白,连跑开的力量都没有了,就站在原地看着,两条长腿抖如筛糠。此时若是有细心人看向她脚底,会发现她脚下已经出现一片水迹,而且正在慢慢扩大。
把薄政富手筋脚筋全部砍断之后,手持砍刀的赵子龙指着他用普通话骂道:“我擦你妈的,敢特么搭勾我老婆跟你玩一宿情,给老子戴绿帽子,这就是你的下场!老子还要阉了你!”
赵子龙骂完这两句,他手下两个兄弟已经将薄政富翻过身来,让他仰卧在地。
薄政富手腕脚腕全被砍成重伤,大筋尽断,四肢抽搐哆嗦,如同过电似的诡异,脸部肌肉狰狞扭曲,眼镜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眼泪流的到处都是,嘴巴大张,痛苦的叫声根本就叫不出来,全在喉头那里呜呜作响,好似垂死的人正在挣扎,别提多狼狈了。
赵子龙看到他这副模样,一丁点的同情都没有,冷笑两声,猫下腰去凑到他腰间解他的腰带,三下两下就把他裤子脱了下去,右手一晃,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柄剪刀,冲他胯下伸了过去,嘴里骂道:“我让你勾我老婆,老子今天就特么阉了你!”
那女孩子眼睁睁瞧着那柄亮闪闪的剪子凑到薄政富跨下,对着他那东西叉开去,很快将其夹在两道锋利的刃口当中,只看得花容失色,自觉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惊骇的看向剪子的主人,见此人头戴一顶棒球帽,脸上蒙着黑色的口罩,眼睛上面还带了黑框的茶色玻璃眼镜,几乎半点容貌都分辨不出,只觉得这更加深了他身上围绕的残暴狂虐味道,看后吓得魂飞胆裂,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睛,哪敢再多看半眼?
薄政富感觉到自己宝贝已经被冰冷的刀刃夹住,只吓得骇然变色,心头笼罩了一层绝望,挣扎着叫道:“饶命……大哥饶命,别剪……你……我没有啊……我没搭勾你老婆啊……我赔你钱好不好……我给你一百万,不……一千万,只求你别剪,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啊!”
赵子龙残酷的对他一笑,不等他把话说完,右手大拇指与其它四指猛地一合,剪子刀刃瞬间合拢,刃口何等锋利,剪掉那根肉做的家伙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剪子合拢,那玩意翻落下去,一点皮都没连着,干脆利索!
那女孩子听到薄政富骤然惨叫,痛呼声几乎响彻天际,就知道他那根东西已经被那个残暴的家伙剪掉了,只吓得双腿一软,人就瘫在了地上,一下倒在她刚才制造出来的水迹上面,裤子很快被浸湿,凉意侵袭她的腿部肌肤,尿骚气冲入她的鼻子,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赵子龙也真是个人才,一剪子剪掉薄政富的命根,眼皮也不待眨一下,又是一剪子将他两只弹药库连根剪下来。薄政富至此再也抵抗不住那股剧痛,身子一挺,人就晕了过去。
赵子龙飞快的站起身来,背对着那女孩子,挡住她的视线,随后用手机对准薄政富的下一体拍了两张照片,骂道:“这就是引诱我老婆的下场,你特么这是活该!”说完躲开地上的血迹,迈开大步往西边走了。
他那两个兄弟也放开薄政富的手臂,快步跟了上去。三人很快消失在黑漆漆的夜色里,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现场,薄政富晕厥在地上,那个女孩子也瘫在地上动不了,四周弥漫着血腥气与尿骚气。很快有路人凑过来围观,指指点点。
“哎呀,流了好多血啊!”
“下手真歹毒啊,怎么把那玩意给切了?”
“为女人争风吃醋呗。”
“我刚才听见了,好像是这小子引诱人家老婆,所以才被阉了的。”
“那就是活该了。”
“就是,有胆子偷人家老婆,就要有被人家老公报复的觉悟。”
“怎么不动啊?是不是死了?谁打个一一零啊?”
半个小时后,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的薄家志接到了儿子薄政富的电话。甘霖领导的打黄扫黑行动在全省搞得如火如荼,自己也得关心关心!万万不能让火苗烧着了自己!
薄家志很奇怪儿子为什么这么晚了给自己来电话,接通后淡淡的问道:“怎么还不睡?”对方大喇喇的问道:“你是薄政富的父亲吗?”
薄家志一听不是儿子,皱起了眉头,听对方说话没有礼貌,暗暗有气,不悦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他手机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对方道:“我是滨江路派出所啊,你到底是不是薄政富父亲?我没空跟你多说。”薄家志微微觉得不对,儿子怎么跟派出所扯上关系了?道:“我是,怎么回事?”对方道:“是就好,你马上过来一趟吧,你儿子让人砍成重伤了。”
薄家志从政数十年,已经养成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沉稳性格,闻言也只是一愣,问道:“被人砍成重伤?砍到哪里了?很严重吗?”对方说:“其实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人没事,好好的,你放心,不过手筋脚筋都让人砍断了,还有……呃,下边那点零碎儿都……都让人给剪下来了。”薄家志知道手筋脚筋对于人体的重要性,据说这种大筋一旦被砍断,就再也无法恢复,就算用最高超的医术把断了的筋连续上,手脚活动能力也会大打折扣,跟残废了没什么区别,心头倏地沉了下去,便忽略了对方后面那半句,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叫道:“你说什么?他手筋脚筋都让人砍断了?”
对方叹道:“哎呀,你就别问了,赶紧过来一趟,先来派出所,我们要跟你了解一些有关你儿子的情况。当然,你也可以先去省第三人民医院看看你儿子,但是不要忘记过来一趟。就这事,你赶紧的吧。”薄家志强压怒气问道:“谁干的?凶手抓住了吗?”对方哼哼两声,道:“没抓住呢,我说你这个家长当的,你怎么也不问问你儿子为什么被砍啊?”薄家志很快冷静下来,道:“为什么?”对方道:“他引诱人家老婆,给人家脑袋上戴了帽子,人家气不过,这才报复他的。”说完嗤笑两声,道:“虽说人家下手歹毒点,可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你儿子自己……嘿嘿。”
第560章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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