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招,其他人扑了上来,手中拿着绳索,直接套上了沈空山的脖子。
“拉!”短促的一声,诸人齐齐使力。
沈空山被迫站到中央,仍然气定神闲,两脚微岔开,绳索紧紧的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但他的脸色却丝毫没有改变。
曲柳眉半蹲在床上,扬手间五枚飞镖直冲他五心而去!
纪由一掌拍地,反弹而起,持刀直劈沈空山头颅。
沈空山唇角泄出冷笑,抬手抓住绳索,轻轻使力一甩,绳索另一头的几人便毫无反抗的被甩飞了出去,直接砸碎了屋子那一排窗户。
沈空山一手绳索,旋的极快,飞速挡掉那五枚飞镖,面对纪由的攻击,脑袋只轻轻一侧,一掌看似轻飘飘的拍在了他身上。
纪由瞳孔一缩,忍不住的一口鲜血喷出,倒飞出去砸倒了两扇门。
他在地面艰难的蠕动着,强撑着半跪起来,眸子冷冷的看着沈空山。
轻轻一震,身上缠满的绳子已经碎成了寸长,纷纷扬扬的落在了地上,仔细一瞧,还能看见里面掺杂的金线,沈空山大袖一甩,“啪!”
纪由猛地向前一挣,曲柳眉已经歪倒在一边捂住了脸,半面脸颊很快肿胀起来,她舔了舔嘴角的血,眸光嗜血的看着沈空山。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打过她的脸。
“敬酒不吃吃罚酒!”沈空山破锣般的嗓子嗡嗡的响起。
猛地伸手一捏,“唔!”纪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提起,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张大口喘息着,两手放在脖颈上试图挣开无形的束缚,整张脸迅速涨红变紫。
“等等!”曲柳眉急忙开口。
沈空山冷笑,眼底已经见了红,“怎么,如今又舍不得你这小情人了,那就不该挑战老夫的耐性!”
“沈空山!”
“前辈。”
曲柳眉难得紧张起来,五指已经紧攥,她只剩下纪由这一个知心人。偏那会儿一直打斗都无动于衷的陆潺潺,这会儿睁开了眼,与她同时出声。
“此行极为重要和机密,既然我与曲姑娘都有大用,那么我想,尸魔那样的人物,长眠之地总不至于任人来去吧,纪公子乃是盗神,或许,到时候真到了地方,恐怕他所能,比前辈还要游刃有余。”陆潺潺语调极缓,字字清晰,渐渐平息了沈空山升起的暴虐之心。
“纪公子的独家本事,天下也无第二个了,若是届时真需得他,到那时后悔晚矣。”
“事到如今,纪公子与曲姑娘都已身受重伤,我也不过是个无丝毫武功的普通人,出了这个门,毫无自保之力,在这边境乱地,我们三人反而需要靠前辈,根本走不远,还望前辈暂且饶过这一次。”
沈空山顿了顿,陆潺潺跪坐在床上,两手抬起,微微垂首,行了个正儿八经的礼。
“砰……”纪由被甩手扔了出去,他强忍着咳了两声。
“你爹曲一亭都不敢在老夫面前托大,你这毛发刚长齐的狠毒丫头,也敢以下犯上?”沈空山语调低沉轻蔑。
“老夫的武功如今已是天下无敌,你这丫头没见识,不知惧怕,那些宵小也敢来捉老夫,简直可笑!倒是你,”他看向陆潺潺,“想必你是见的太多了,还算乖觉,知道不能拿老夫怎么样,没动什么歪心思。”
他的意思陆潺潺懂,自然是指江星礼的。
“哼,这次便记下,等找到尸魔宝地,再一并清算!”沈空山说完便出去了。
至于逃跑,魔教在这安插的小据点就那么几个人,全被他杀了,曲柳眉将屈辱忍了回去,便见陆潺潺从床上下来,过来将她扶起来坐在一边,又去扶纪由。
她不由冷笑讽刺,“我又欠你一回。”
陆潺潺面色平静,“你不是不懂,你只是骄傲。”
曲柳眉太傲,她不是不明白应该顺着沈空山,可她完全做不出来,就连当初走投无路被北帝带回去的那段日子,她都没对北帝低头。
“哼,我跟你怎么一样!”曲柳眉不痛快,冷冷道:“你自小寄人篱下看多了白眼,被人欺负惯了,我自小却是魔教圣女,我爹教我杀人御下,却从未教我低头卖乖!”
陆潺潺瞟她一眼,突然伸手,冰凉的指尖触及她肿胀滚烫的脸颊,跟着毫不留情,掐紧了一拧!
“啊!好痛!”曲柳眉一个激灵,泪眼汪汪的看着她,“你干什么?!”
“知道痛就好,曲姑娘,你是个聪明人,也该认识到自己的处境,除了你身边这个傻子,你以为,还有谁会惯着你?”陆潺潺去一边捏了帕子,语调仍是一贯的柔和,“你且瞧瞧,我这个被人欺负惯了的,一样能让如今的你痛的哭出来!”
强硬拉开她的手,把帕子敷在她的脸上,陆潺潺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轻一笑,“你们还真是同一个娘胎出来的,说的话一样难听。”
曲柳眉捂着帕子,神色狰狞,显然很不满她提起这件事,但却是敢怒不敢言。
纪由担忧的目光一直看着她,半分也不在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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