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着药瓶,状似无意道:“你似乎变了不少。”
江星礼神色闪过一丝慌张,“胡说八道,你们女子怎么总爱说这样的话。”
这话反驳的十分弱气,他猛地站起身,心虚的直接原地飞走了。
陆潺潺噗嗤一笑,还装!有些人表面是将军,背地里其实是魔教教主呢。
她偏不戳破,就看他每次心惊胆战的样。
*
江星礼再次回到了前线,陆潺潺启程,带着三千甲士回了京城。
“可叹啊,还以为江家是一门忠心,谁知道竟然是贼窝!”
“呸!可别侮辱贼了,好歹贼还知道自己是哪家人呢,江家简直就是狼心狗肺,这么多年享受着权力富贵,咱们交口称赞,可结果呢,竟然是一家子北国奸细!”
“对,依我看,等抓到他们,一定要当众施以酷刑,以儆效尤!让人都知道知道奸细的下场。”
“不是我说,你们觉不觉着邪门啊,那陆家大姑娘这命是不是太邪气了?”
“嘶,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
“对吧?你们看看,她那亲爹失踪多年,养大她的陆王死了,陆王府垮了,两前未婚夫家族也衰落了,如今这仅剩的未婚夫更惨,一家子都是奸细!”那人说完作势搂了搂身子。
“啧啧,这命,怕不是天煞孤星吧?”
进城的队伍排成两列,一列是马车等,一列是单人排,说话的就是单人那一列几个大汉,陆潺潺就坐在马车内,这话听的真真的。
她沉眸,虽然心里有了准备,但还是没想到谣言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人们大概是多年来对江家的期待太高,一旦出事,反而反弹的更厉害,而且……这件事背后没有人推动,她可不信。
马车缓缓驶进了城,径直向着皇宫方向而去。
陆潺潺一路都能听见人们谈论江家的事,或惋惜或憎恨或不可置信,忽而外边一阵嘈杂,人群如同潮水一般涌向一个方向。
“……江夫人……在第一楼……”隐约听见这几个字眼,陆潺潺眼皮子直跳。
“等等,先去第一楼!”她掀开帘子,冷声吩咐。
“这……郡主,已经进京了,我们还是先去回复陛下吧。”头领有些不愿。
“既然已经进京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快点!”她越发焦急起来。
“转向!去第一楼。”头领不得不同意。
马车在拥挤的人群里行进的很慢,陆潺潺更急,头领不得不下令让三千人开始隔离百姓,她却等不了,猛地从还在移动的马车上跳下来,艰难的挤开人群往前跑。
“郡主!”头领一惊,绝不能让她跑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去追啊!”
“她站在那上面干什么?”耳边看戏的人们窃窃私语。
“谁知道呢,一个奸细,还敢光天化日下出现。”另一人不屑道。
“我看,她别是觉得对不起南国,想以死谢罪吧?”有人嘀咕道。
“那敢情好,也算江家还有点脸!”另一人拖长了调子,话语中含着恶意,一身的锦衣华袍,身边还跟着护卫,可见是个官家公子,“诶,你要跳就快跳啊,别在这耍爷啊!”
“啪!”狠狠的一巴掌挥过来,所有人都没想到,这块地方静了那么一瞬。
官家公子不敢置信的捂着脸看着眼前目中含怒的女人,“你,你打我?”
陆潺潺神色极冷,“江家世代忠良,比起你这样的膏粱子弟,好上千百倍不止!”
“你们的愚昧,简直可笑!其心之恶毒,难以想象!”
这局面是陆潺潺想得到的,可她还是觉得可笑,就连在现代那样人人读书的环境下,也有大把的蠢货,轻易被网络背后的推手,几句话引走了节奏,只顾着自己嘴巴痛快,随便说着恶毒的话,从不在意自己是否也是个刽子手。
更不要说这是闭塞的,只能任由强权者灌输信息的古代了,他们很多人,连字都不识,根本不会明白,甚至不会思考这件事的背后。
她转身继续分开人群往前走,那膏粱子弟却不敢还手,只因对方是个女子,而且还有人一直喊她郡主。
莫月华站在第一楼楼顶,深秋的高空狂风烈烈吹着她的裙摆长发。
她穿着一身红色嫁衣,这是当年她嫁给江平西时穿的,两人新婚之夜时说好了,若有一日都老了死了,那就要穿着新郎新娘服睡在同一副棺材里,到了阴曹地府,才好找到彼此,下辈子再做夫妻。
她骗了凤锦蓉,她的故人早已在多年前就断绝了,所以她中途就偷偷离开回到了京城。
她回来本早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她的丈夫她的儿女,都是忠于南国一生戎马的将军,她是他的妻子他们的母亲,又岂能退缩逃亡呢?
只是一路上听见无数谣言,直到偷偷进京后,听见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这位魔教前圣女同样意识到,这件事背后并没有那么简单。
她突然明悟,她不能被抓到,否则她极有可能是
分卷阅读78
同类推荐:
末世辣文炮灰修真记、
双穴少女和她的触手男友、
快穿之十世恶女、
偏执反派的娇娇宠[穿书]、
快穿之性福攻略、
我五行缺德、
养活一只小哭包、
撩不过就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