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防毒,专给江星礼准备的,别人她都不放心,拜托了方同亲自送过去。
虽说距离他死还有一段时间,可是陆潺潺仍要早做打算,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了,真正爱她关心她的本也没几个,江星礼又数次救她,无论如何,陆潺潺也想尽力将他救下来。
“对了,姑娘,宫里头递了帖子来,今年宫宴邀您也一块参加,您看看,是不是跟二姑娘说一声,定制一件衣裳?”李嬷嬷又道。
凤锦蓉如今的生意火,要她衣服的都排队到明年了,李嬷嬷故而才有此一问。
眉头微拧,今年的宫宴可不好吃。
“她现在也是县主,想来到时候也会一块去。”敛眉轻声道。
“是呢,瞧我这记性,”李嬷嬷拍拍头,“二姑娘还遣人带话,到时候她从陆王府出发,在前边街头等您,要与您一道进宫,让您务必等等她,宫里人心险恶,她不放心您一人。”
陆潺潺轻笑了一声,“我知道了,下去吧。”
*
“陆王。”
陆安回头,看向假山后现身的女子,对方极有礼的颔首一拜,“昭玉见过王爷。”
“昭玉县主,唤本王有何贵干?”陆王背手眯眼,审视的看过来。
陆潺潺淡淡一笑,“今日是道谢的,多谢陆王多年庇护。”
两人隔了几步距离前后在小径上走着,陆安久久才笑了一声,“当年你父亲将你放在王府的时候,本王便知,你不是个简单的。”
“其实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爹会将我送回王府。”陆潺潺跟着轻轻的笑。
陆安动了动眼珠,“看来你不只是来道谢的。”
“来跟王爷叙叙旧而已,不可以吗?”陆潺潺镇定自若。
“你想知道你爹的事?”陆安老神在在。
“ 想提醒王爷,怕多了东西。”陆潺潺转而道。
陆安定住,转过身来,“你真让我惊讶。”
他自认多年来从未对陆潺潺表现友好,让她在府中安居一隅,不过问不关心,可在这种时候,仍然只有她还敢凑上来说这句话。
“算是交易吧,我只是觉得,王爷或许能为我解惑。”陆潺潺敛眉。
“你们父女两还真像,”陆安感叹,“当年你爹也是如此,与我交易,让我保你平安,直到你有能力脱离王府。”
“交易?”果然有新线索。
“陆家的继承人,都会服毒,解药……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有。”陆安道。
陆潺潺顿了顿,这一句话暴露出来的信息可太多了,“陆家,原来是暗线。”
皇帝的暗线。
“爹为王爷解了毒?”陆潺潺几乎是笃定了。
他颔首点头,“没有人愿意做傀儡,陆家祖祖辈辈做了那么多年,本王早已厌倦了。”
所以说,陆潺潺身为神医代华的女儿,那么多年身在陆府,明明不受重视,可从来没有任何宵小不长眼的来打扰,就连玉天香多次想要教训,都被陆王拦住了。陆潺潺是知道陆王对她似乎多有仁慈的。
“即便是爹与王爷的交易在先,我也该好好谢谢王爷,我记得最初我开铺子的时候,无权无势,但是一直顺顺利利,想来,也是王爷在背后出手支持的缘故。”
“那不过是履行承诺罢了,本王一生,从不食言。”
“那……敢问陈太傅一案,江将军之死,与王爷可有干系?或者说,与陛下——”陆潺潺犹豫良久,还是斟酌着问了。
“县主!”陆安打断她。
这些事本不该陆潺潺知道,可是跟江星礼相处日久,她也看出了些东西,加之皇帝呵斥陆王时,曾有关于陈太傅的罪名加在头上流传出来,所以她才有所怀疑。
“县主,陈太傅一案,本没有那么简单,不要好奇了。”陆安沉声道。
陆潺潺脑中有什么呼之欲出,她不肯放弃,只因陈太傅关联尸魔宝藏,而爹失踪,也与尸魔有关。
“我心知王爷是为我好,可我有直觉,若不弄清楚这件事,我此生不安。”
“是陛下要杀陈太傅吗?”
陆安看着即将暗下的天,天边堆积起了乌云,安静许久的天,终于要下雨了。
“是也不是。”
“罢了,我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可日前刚得知一消息,才知道自己终究一开始便输了,今日是逃不脱了。”陆安释然,“你既然想知道,不怕惹祸上身,我又怕什么呢?”
陆潺潺眉头紧皱,“如果不是陛下的命令,那便是您自作主张杀了陈太傅? ”
“是,陈太傅错就错在,他知道了一件事,却没有兜住,让陛下知道了。”陆安看着湖里的游鱼,“可他是个良臣,当年便自作主张瞒下了这件事,可谁知陛下不死心,于是派我暗中去寻。”
“陈太傅一家的死是因为尸魔宝藏,他上交了那么多东西,可唯独瞒下的才是陛下想要的?陛下甚至想要它想了十多年。”陆潺潺喃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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