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孩子都能走了,我并不小。”
陆潺潺无奈,两人的思想就不是同一时代,没法互通。
“我们可以暂时不成婚,但不要退婚,这次的事是我的缘故,我惹恼了母亲,我会跟她好生赔罪,你莫不要我。”他指尖冰凉彻骨,身如钢刀刮骨,即便是时刻承受这样的酷刑,人也站的笔直。
抬手捧着她一半脸颊,“你当初说了,这世上唯我与你最相配,你不可食言。”
垂眸,眼睫颤颤,缓缓凑过来,她柔嫩的脸颊被他睫毛扫过,微微的痒。
抬手没推动,陆潺潺拧眉开口,“少将——”
他像是怕她出口拒绝自己无法不照办,所以急急地先抢着生疏的亲了一口。
四目相对,两人都震住了,因为她张口说话的缘故,江星礼还恰巧的吻到了那一点点舌尖,酥麻之感窜遍全身,他下意识将她紧搂在了怀中,脑海里叫嚣着带走她,把她关在黑暗里,悄悄的只有自己能看。
陆潺潺抿唇,算起来,她也是初吻,前生没机会恋爱,这辈子竟然被个少年郎给拿走了。
“已经这样了,那就……不退婚了。”他抱了一会儿,小声道。
已经这样?哪样?陆潺潺沉默,“想退婚就退,不想退就不退,你当我很好说话?”
“那你想如何?你说,怎样都好,只别再提退婚一事。”江星礼急忙保证。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退婚?”
他一下哑壳了,组织了半晌,才颇为理直气壮的道:“不是说了,怎样都好,只别提退婚一事。”
陆潺潺似笑非笑,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因她没有收回成命,李嬷嬷等人仍然将东西拿走了,那定亲礼中的如意等物,倒是被江星礼厚着脸皮给截下来,另添了银子上去。
之后时日,他白日时常过来,对她十分黏糊,连李嬷嬷都说,小将军是真爱姑娘。
可陆潺潺烦恼的是晚上,那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男人,每天夜间都要来,次次她都不曾察觉,而且毒物对他根本无用。
这人跟江星礼倒是正好相反,江星礼指尖如冰,他却是浑身如火,好在这多日来,他都克制守礼,每回来了,最多也就是抱抱她,亲亲额头,比起更坏的后果,这显然更能让人接受。
*
“陛下,陆王结党营私,与镇南王府一案有不可脱解的关系,加上之前的陈太傅一案,此次定然能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江星礼单膝跪地,回复着他尽忠的帝王。
皇帝最近沉迷丹道,面颊潮红,精神恍惚,看了下首的江星礼许久,才缓缓笑了,“你与你父亲,真像。”
眯着眼,太像了,皇帝像是看见多年前的那个人,他的侍读、忠臣良将。
大概是心有愧疚,“此次辛苦爱卿了,你屡建奇功,朕晋封你为三品威震将军,即刻就上任。”
江星礼则完全没想到皇帝竟然对他这么好,这么快就再升官了。
陆王府。
“王爷,反了吧!高家已经遭殃,这明摆着是皇帝给您的下马威和试探,如果再不反,皇帝下一刻就来要害王爷的性命啊!”
陆王缓缓睁开眼,指尖摩挲着,“那就……这么办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臭jj!有本事你抽一辈子吧你!(╯‵□′)╯︵┻━┻
晚安宝贝们
☆、第二十八章 陈太傅灭门真相
陆潺潺接过帕子, “嬷嬷自去休息, 我自己来。”
抬手擦擦头发,坐到了梳妆台前,原本的铜镜已经被一面清晰的镜子取代,是凤锦蓉送来的,在这时代,可价值千金。
打开匣子,她眉头一皱,怎么不见了?
鼻尖一动, 她冷了脸, “还给我。”
房顶上飘然落下人来,见她洗澡后身着单衣, 面具下的脸唰的红了, 眼眸微侧, “你先穿衣服。”
陆潺潺看了看自己,跟穿了全身睡衣一样, 啥也没露, 她又不是真的古代人,并没有多纠结这个问题, “把东西给我。”
男人看了看手里的玉佩,被红绳缠绕的紧紧的, 一丝儿绿也不漏,不由弯唇,“你平日都一直戴着它?”
他将这玉佩赠给她后, 就没怎么见过,还以为她并不上心呢,也便是这几日,见到原来一直被她藏在衣服下面。
陆潺潺拧眉,“此物乃是我未婚夫所赠,我戴着它是应该的,你管那么多。”
江星礼心里一下便被她哄住了,甜蜜蜜的直冒泡,“是该戴着,一直戴着别摘才好。”
“还给我,谁允许你拿我的东西。”她有点生气了。
他急忙伸手递过来,“是我错了,看你这样看重,以为是别人给的。”
陆潺潺攥着玉佩一顿,“……别人?”
歪着头绕着他打量一阵,这样的人原文中不可能没有描写啊……
忽的凑近,江星礼一下僵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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