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回来了。”
司马伯逸愣了愣,鞭子也就没有抽下来,扭头望向外面,“她回来的正好。”
司马云从马背上跳下来,大步朝大厅走来,一眼便望见了跪在地上的沈昭雪以及父亲手上拿着的鞭子。
她小时候因为顽皮见过这鞭子几次,那是他们司马家的家法。
随即便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你自己看。”司马伯逸将那本书摔在了司马云的胸前。
司马雨溪有点心虚,忙别过脸去,躲着司马云投射过去的目光。
司马云并没有打开书,她记得这个封面,正是昨晚从她那丢失的,紧接着她拿着书走到了沈昭雪的跟前,俯视她问,“你都承认了?”
沈昭雪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面无表情死气沉沉。
见状,司马云只好先把书拍在一旁的桌上,转而道,“你们都误会了,这书...是我的。”
“你的?”司马伯逸惊讶坏了,司马雨溪更是如此,表哥他怎么会...怎么会为了那个女人承认这件事情!
“我的。”司马云又说了一遍,“难为你了夫人,居然主动站出来替我承担这件事情,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该受惩罚的是我。”
话音落下,沈昭雪骤然抬头看向了司马云,而与此同时,她的眼神里写满了坚定与不容否决。
沈昭雪咬了咬唇不禁担忧,将军你这又是何苦呢。
司马伯逸满眼都是愤怒和失望,“你简直..简直是太令老夫我失望了,你简直是我们司马家的耻辱!”说完扬起手来,鞭子就要下来。
司马云也不闪躲,任由鞭子抽在了自己的身上,并且一声不吭只是紧紧咬着牙,看起来就好像不疼也没有知觉一般。
实际上,沈昭雪知道,他一定痛死了。
第0章[25]
鞭子一次次狠狠挥下,在空中划出一道尖利刺耳的声响, 而后重重地砸在司马云挺直着的脊梁上, 司马云紧绷的深眸下咬着唇一言不发。
“老爷, 再这样下去会打死小...会打死少爷的!”管家见不得这样的场面, 忍不住跪下求情。
“老爷, 要罚就罚昭雪吧。”沈昭雪跪着身子往前挪了挪。
司马雨溪见状只好见风使舵跟着说上两句好话,“是啊是啊, 舅舅,差不多就得了, 再说表哥也不是故意犯错的, 人总会有犯错的时候嘛。”
这时候司马伯逸才收起鞭子来,冷哼一声挥袖离去。
“表哥, 你怎么样?”司马雨溪赶紧迎上前去,虽然为时已晚,通过这件事情早已被司马云看清了真面目。
她倒是也没有发飙, 整个人却冷静的可怕,眸子里闪过冷血和杀人的欲望, 缓缓站起身来还是略微有些踉跄, 轻轻扫了司马雨溪一眼,眼底的含义意味深长, 随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将军。”沈昭雪想要上前去搀扶她,却被司马云抬手示意给拒绝了。
“小姐,将军这次受了不小的伤,没想到老爷会真的下手这么重。”瑞秋眼神略微有些担忧, 将军会舍身相救小姐,确实是她没有想到过的。
“瑞秋,去把我房里的金疮药拿来,从娘家过来的,那是爹从先皇赏赐那得来的上好的金疮药,各房都分了些,我便给带了来。”
“是,小姐。”
风波散去,司马雨溪一人愣在大堂门外,闹了这么一通,貌似该惩罚到的人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反倒是不该受惩罚的人受了伤害,不禁心里有些泄气。
就在这时,管家走了过来好心劝说一句,“表小姐,您还是早些离府吧,将军此番...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
司马雨溪一听,心里吓得慌,表面上却表现得淡定,“我干嘛要离开,我又没有做亏心事!”说完抬脚准备离开,又觉得还不能解气,又回头补充了一句,“老管家,您还是做好您分内的事吧,其他的不归您管的,还是别瞎操心了!”
司马云回了房,站在镜子前瞟了眼身上的伤,她对此早已司空见惯,这些年在战场上受过的伤数不胜数,一点皮鞭造成的皮肉之伤算什么,只是这一条条血迹染红的伤处看着实属触目惊心。
她伸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找出一瓶药来,正褪下一个肩头准备给自己上药时,门外传来了轻轻敲门的声音,司马云二话不说拉起衣裳,提高警惕,“谁?”
“是我,将军。”门外传来沈昭雪柔柔的声音。
“有事吗?”
“我拿来了上好的金疮药。”
“......进来吧。”
得到批准后,沈昭雪才推门而入,端着药瓶纱布之类的东西,眉头微微皱着,也没多说什么,伸手就要帮司马云脱衣上药,哪知手刚要碰到便被司马云一把给擒住。
沈昭雪下了一个激灵,猛地抬眼看向她,软软凉凉的纤纤细手就这样被司马云修长的大手给擒着,包裹得紧紧的。
空气里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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