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去。
瑞秋点点头,忙跟了上去,进去后才发现将军这岂是要分房睡,分明连人都走了,沈昭雪在桌旁坐下,拍了拍身旁的一个位置,“瑞秋,你若是睡不着,就过来陪我说说话罢。”
“好的,小姐!”瑞秋屁颠屁颠跑了过去坐下,主动给小姐沏了杯热茶,也不忘给自己也倒了杯,捧着热茶手心里暖暖的,杯中冒出的腾腾热气带着茶的芬芳气息,沁人心脾。
“你还记得,小时候玉卿哥哥带着我们在这院子里玩的时候吗。”沈昭雪喃喃,回忆起那段美好的时光,脸上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
“记得记得,我还记得有一次玉祁少爷用弹弓欺负小姐,玉卿哥哥把他狠狠揍了一顿呢!”瑞秋连连点头。
“说起来,有些时日没见到玉祁少爷了。”瑞秋努努嘴。
“他是沈家嫡子,肩负重任,也是爹爹的希望,沈家的希望,哪是我们轻易见得到的。”沈昭雪说。
“话说回来,我最近听其他丫鬟聊天说到宫中大选要开始了,此番大小姐和二小姐都会去参选吧,毕竟机会难得,两位小姐也都到了适婚的年纪,只是可怜了小姐你,选都没得选就嫁给了那个司马大冰块。”
话音落下,沈昭雪颇为严厉唤了声,“瑞秋,不可这样说将军。”
瑞秋只好不太情愿得努了努嘴嗯了一声,胳膊肘放在桌上托着腮,侃侃道,“现在想来,还真是对小姐不公平呢,她们好了有进宫当妃子的机会,步步高升,尊贵显赫,到时候说不定有多张扬跋扈呢。”
沈昭雪听了,只得浅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自有天命。”
话音刚落,便得到了瑞秋的反驳,“我就不信命!人人都说小姐你是煞星,灾星,可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不也活得好好的吗,我相信终有一天小姐你会洪福齐天,福星高照!”
“瑞秋你又哄我开心。”
“小姐,我说的可都是实话,真心话,我可不信一个人会倒一辈子霉,就像小时候我娘骂我爹又去赌钱,我爹说一直输钱不代表会输一辈子钱,霉运到了头,自然就会开始转运,哎呀虽然我说的这些扯得有点远,但总归就是那么个道理嘛,小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瑞秋越说越激动,慷慨激昂,“就连太夫人都说了,二小姐不见得比你尊贵多少,这是让你自信起来呢。”
沈昭雪被她的一番话逗得捂嘴咯咯笑起来,声音似银铃一样,“我乏了,你也早点回去歇息吧。”
“嗯!”瑞秋点了点头,“那小姐你好生休息,相信我,你一定会时来运转的!”
城郊训练场。
士兵们经过一天辛苦的操练都歇下了,唯留有少部分轮流值班站岗的还没有,四下漆黑,只有训练场内的火把存有光亮,有脚步声接近,放哨兵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不料这么晚了大驾光临的居然是将军,放哨兵赶紧单膝下跪双手抱拳行礼,“将军!”
“恭贺将军,小的这就去通知魏副将和秦副将。”
司马云抬手,“不必了。”说罢朝那顶帐篷里走去,一手掀开帐篷帘子,秦孙在简易的地铺上睡得香甜,魏雪还在伏案看着兵书,司马云的突然降临,对她来说是很意外的。
“将军!末将还以为你不会过来了。”魏雪的眼睛里写满了诧异。
“什么,什么将军,将军来了啊...”秦孙被惊醒,一个弹跳起身。
司马云未说话,只见魏雪又道,“将军要不我把他们都叫起来...”
“不用,我并非来检查练兵。”说罢,司马云走向了一旁的小床,一个转身便侧躺了上去,动作矫健轻盈,不再说什么闭上了眼睛开始休憩。
魏雪和秦孙都看呆了,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这...这什么情况。
秦孙将魏雪拉作一旁,小声叨叨,“将军干嘛跑这里来睡觉了啊。”
魏雪摊手表示自己也搞不懂。
秦孙作为个爷们更是不明白了,放着家里的娇妻不陪,居然来训练场睡这简陋的木板床?
魏雪只好拍拍秦孙,“我们出去吧,别在这里打扰将军休息。”
出去外面,秦孙这才敢释放天性用正常的音量说话,“我觉得这其中有蹊跷。”
魏雪在他旁边走着,随口一问,“能有什么蹊跷?”
“....”秦孙自个愣了半晌才恍然大悟过来,狠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就连魏雪听了都觉得疼,“我差点忘记将军是女....”
“嘘!”魏雪赶紧制止住他,“这是训练场,你想要大家都听见吗?”
秦孙下意识捂住嘴巴,还好自己没有酿下大错,随即小声说,“我开始同情将军了。”一脸惋惜。
魏雪:“......”
太和宫,寝殿。
“陛下,该歇息啦,明日还有早朝,要多注意身子啊。”说话声音尖细的是皇帝随身的一名公公,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
萧琪合上尚未批阅完的奏折,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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