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起来直咂舌。
瑞秋无奈的笑,“可不是嘛,有什么办法呢。”
就在这时,另外一位妇人进来买针线,一眼认出了瑞秋,连忙退得远远地,“沈家煞星身边的丫头,我不买了我不买了。”说完人溜得没影了。
“谢谢老板,我就不多停留了,免得影响你生意。”瑞秋往桌上拍下银子。
“得嘞,不影响不影响,你家小姐每月光顾小店的生意就不少,我可不会像外面那些人嫌隙。”
从针线铺子里出来,瑞秋准备打道回府,不远处的街市上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是马蹄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一匹骏马以最快的速度冲刺而来止停在了她的跟前,瑞秋吓得差点丢了魂,嘴里呢喃着,“玉...玉卿少爷....”
沈玉卿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得看着她,“昭雪呢?”
“小姐在府上,我出来帮小姐买点针线。”
话音落下,只听挥动缰绳的声音,骏马疾驰而去,是回去府里的方向,瑞秋咽了咽口水,玉卿少爷回来了,得赶快回府去。
玉卿少爷是小姐同父同母的哥哥,也是和她最亲近的人,从小到大一旦有人欺负小姐,玉卿少爷是一定不会放过对方的,只不过在三年前被派发到了临安省做官,事务繁忙鲜少回来,这下终于有人能为小姐做主了,瑞秋心想,心里感觉多了鼓气。
别院。
“昭雪,昭雪!”
是哥哥的声音,沈昭雪连忙疾步走了出来,果然见到了那个一身官服看着比往日更加成熟稳重的兄长,眼里露出了欣喜之色,“哥哥。”
“昭雪。”沈玉卿从马上下来连忙来到他跟前,他此番回府连前院都没去,骑着马直奔沈昭雪这,甚是惹眼。“你...你又瘦了。”
“哥哥为官三年,昭雪甚是想念。”
沈玉卿看着她的神色极为复杂,又是心疼,“我接到消息便立马赶了回来,爹将你许配给了司马云。”
“是先皇的遗诏。”
“我知道,可是...。”
“哥哥也是来劝说我的吗?”沈昭雪语气轻轻地,跟人一样轻软温柔。
过了好一会,沈玉卿才摇了摇头,“我是回来参加你大婚的,你是我最疼爱的妹妹,你成亲我岂有不来的道理?”
沈昭雪的脸上绽开了笑容,沈玉卿紧接着又道,“但是我不会容忍任何人欺负你,包括司马云,他日若司马家的人待你不好,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沈昭雪心里暖暖的,其实她也并不是人人厌恶的啊,在这个家里至少还有哥哥,瑞秋,还有祖母待见她。
三日后,沈家嫁女儿,由于三品都御史的身份在,沈岐文不敢操办地太寒酸,婚礼至少像个样,从沈府到司马府约莫有十来里路,街上聚集了围观的人群,从司马府来的迎亲队伍很早便出发了。
镜子前瑞秋亲手为沈昭雪戴上凤冠霞帔,忍不住道了一句,“小姐你今天真美。”
沈昭雪浅笑了声笑中带着羞涩,顾盼生姿,柳眉弯弯睫毛微翘。
“迎亲队伍到了!”
听到红娘的声音,沈昭雪的手心里也悄悄地捏了一把汗,虽然早就知道今天与她拜堂的不过是个替身,并不是司马将军本人。
十里红妆,大锣大鼓,吹吹打打,身穿百鸟朝凤红钗钿礼服的沈昭雪,在沈玉卿的搀扶下登上了花轿。
瑞秋是陪嫁丫头,自然是和花轿队伍随行,沈昭雪坐在里头头戴盖头什么也看不见,瑞秋则实时向她播报外面的情况,“小姐,外面好多人啊。”
“小姐,就快到司马府了。”
“......”
沈昭雪端正坐在轿子里,双手交叠在一起拇指抠着食指,心跳愈发加快。
到达司马府后,便是举行拜堂之仪,听说是个和司马将军生辰八字相同的人来代替其拜堂,那人戴着面具以免了不必要的尴尬和麻烦,司马家的亲戚并不太多,来参加大婚的宾客也不多,更有甚者听闻女方是传说中的孤煞星索性抱病不来了。
拜完堂之后,沈昭雪被送到了婚房,过了子时便可自行揭下盖头,算作完婚。
夜已深,宾客也渐渐散去,瑞秋一直在外头等候到子时才推门进去,只见小姐一人还孤零零披着盖头坐在床头,心生不忍。
“小姐,子时了,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我给你端了些饭菜来。”
沈昭雪松了口气缓慢地掀开头顶的盖头,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宽阔家具并不是太多的屋子,里面贴满了红绸布绑成的囍花。
瑞秋又道,“什么嘛,成亲都不愿意露个面,小姐,他们司马家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沈昭雪来到了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实在是口渴了,一边说,“也罢,落个清静,正好我也不必与将军相处。”
“也是。”瑞秋努嘴,“小姐你看着屋子里,一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
“司马家为官清廉,又多行善事,去年为赈灾出了不少,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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