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姓朱,加上人白白胖胖的,外号猪五花。
陈治邦偷偷看了楼珹一眼。
平时都缺考的楼珹,上午也不负众望地缺考了,丁雪润也没来,可是下午,两人又出现了。
陈治邦当然知道男厕的“生化武`器”是谁制造的,但是他不能说,也不敢说。
这时,忽然有个其他班的走到他们班门口:“喂,听说屎是你们班的人制造的?”
正是楼珹的小弟大光头。
陈治邦又偷偷地瞥了一眼楼珹。
没想到楼珹也在看他,而且还冲他笑了。
他当即寒气就从脚底下升腾了起来。
楼珹笑得幸灾乐祸:“对啊,是我们班的人干的。”
这句话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
“可不就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吗?”
全班视线齐刷刷侧向陈治邦,陈治邦脸色一白,心想完了,这个锅他必须背了。
“学委,你说是吧?”楼珹脸上是笑的,但眼底一片冰冷。
陈治邦的同桌很惊讶,又没忍住笑出声来:“真的是你啊?卧槽,那个核`武`器是你拉的啊?”
陈治邦心里疯狂呐喊,面对全班同学向他投来的异样目光,他只能咬碎牙往肚里吞:“嗯……是我。”
“我……肠胃不好。”
同桌哈哈大笑,班上有个损人厉害的,直接道:“那你可太牛逼了,学委,你不该高考,你应该去当兵!上战场打仗!给他们生产手榴`弹哈哈哈!!”
这件事传开了。
下午考试,他们考室就在一楼,很近,楼珹连笔都没带,丁雪润借给他一支。
楼珹已经跟他说了:“我不抄,你把自己管好,小心点别被抓了。”
开考前,教室里的三位监考下来,挨个检查学生抽屉:“衣服兜翻出来,袖子捋上去,手心摊开。”
甚至认真检查桌上有没有用2B铅笔写的答案,这种招数早就用烂了,老师们心头都有数。
这是六中今年最戒备森严的一次考试,一个考场居然有三个监考,信号屏蔽器和高清摄像头全部开着,谁要是作弊,回头查一下监控,一目了然。
楼珹在考室里接热水冲药,当着监考老师的面喝下去,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
监考老师看见了还有点心疼:“生病了?”
楼珹长得帅,在哪里都占便宜。
他考试的时候笔放在抽屉里,除了自己的名字和考号一个字也没写,也不敢老是看小丁,怕被发现他鬼鬼祟祟的,所以只是假装身体不舒服的样子,趴在桌上侧头看小丁写试卷。
他发现小丁写得好快,埋着头一直“唰唰唰”地狂写,而且动作好隐蔽,楼珹看都看不出来他在抄答案!
监考老师看这个考生趴着不写,就走下来柔声问他:“同学,还能坚持吗?”
楼珹白着脸虚弱地说:“我还可以,谢谢老师。”
那年轻女老师母性大发:“我给你接点热水喝吧。”
她把水接回来:“好歹写一点题?”
楼珹可怜地说:“我不会……”
“唉。”监考叹口气,“多喝点水,再看看试卷,万一遇到你会的呢?”
接连三天,楼珹都这么装病,枯燥地在考室趴着思考人生。
全部科目考完后,大家回教室收拾,把桌椅位置复原。
楼珹特别好奇地问地丁雪润:“我咋没看见你抄呢?你还一直写,你在写什么?”
丁雪润回答:“我在认真做题。”
他这次考试比以往要认真几分,考完他还多检查了两遍。毕竟缺考一门,其他科目这回不能随便考考了。
楼珹显然不信,一脸的你又吹牛逼呢,牛都上月亮了。
——他觉得丁雪润肯定有什么特殊的作弊技巧,甚至怀疑起他的眼镜是不是什么信号发射器,侧着头认真地盯他的眼镜。
老窦在上面说话,楼珹在下面交头接耳:“喂小丁,你明天干什么呢?”
“我白天有事,怎么?”
“明天晚上你来我这里吗,家里床空着也是空着,你过来睡,周一正好给我做早饭嘿嘿。”
“明天再说吧。”他微微笑了笑,“楼珹,别说话了,老师看我们了。”
“我们小声点说……”楼珹头趴在桌上,眨了眨眼睛,“他不会管我们这种学生的。”
周末晚自习,好多同学都在对答案,丁雪润没有参与,他从来不做这种无谓的事,而他的同桌照例没有来。
班主任一出现,就有学生按捺不住问他:“窦老师,考试成绩什么时候出来啊?”
而他老神常在,微微笑着说:“不急,全年级这么多学生,试卷还在加紧批改呢。”
“啊,那大概什么时候出来呢……”
“数学改得快,明后天就有消息。”
过会儿老窦又走了,是去批改试卷了,他对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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