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正愁到时候带谁一起打掩护呢!正好,咱们爷俩偷偷去,啊。”
夏阳眨了眨眼睛,看着穿着一身浆洗的发白的厚棉袄的夏院长微微有些诧异,这个往日在人前一派大家风范的老爷子,如今正缩着脑袋来回打望,生怕这话再被人听见传到老伴儿耳朵里。
他们旁边没有其他人,就坐着一个小羊羊,小姑娘拿画笔戳在纸上,撅嘴道:“夏爷爷你声音太大了,我都听到了。”小姑娘似乎有点委屈了,眨巴着眼睛看着夏院长道,“不过我不会告诉奶奶的,羊羊帮你保密。”
夏院长顿时被这个小丫头哄的内疚起来,翻了身上的兜想掏块糖给她,连声道:“是爷爷不对啊,爷爷真不是故意的,那什么,你奶奶在家的时候我这么缩着脖子说话习惯了……”
小姑娘吃了夏院长递过来的糖,勉强原谅了他,不过为了表示自己也是合伙人,她坐在了夏院长和夏阳中间,仰着头认真听他们说话。
“老师,你为什么去南方经商?”夏阳还是有些困惑,“是急需用钱吗?我这里还有一些,您要的话我随时可以拿过来。”
夏院长摸了摸下巴,一脸的愁苦,“这你可帮不了,我缺的可是一笔大数目,没个百八十万的都够呛能办成。”
夏阳这两年赚了不少,但是这个数字也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一下睁大了眼睛,皱眉道:“这么多?”
夏院长叹了口气道:“就这些也不一定够呢!夏阳,我也不瞒着你,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就是建一座咱们自己的展览馆。咱们多少的好东西都扔在外边了,这多可惜啊,可都是宝贝呢!我想建个咱们炎黄子孙自己的展览馆,把这些都存起来,让后人瞧瞧老祖宗是有多了不起!这是咱们的根呢,决不能从这儿断了。”老头说起这个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像是已经瞧见了自己建好的展览馆,一脸的欣慰。“虽然现在还缺很多钱,我也没攒下多少古董墨宝什么的,不过慢慢来,总有一天能存够。”
夏阳从小被曾老教导,对夏院长的这个提议,自然也是极为动心的,他原本是想独自存一些细心爱护,如今听了夏院长的话不禁有些愧疚起来,道:“老师,我跟您一起,我也想和您一起建展览馆。我等回去就给姥爷拍电报,他老人家听了肯定也愿意出力。”
夏院长高兴的连连点头,笑呵呵道:“我也想喊曾师兄一起,就是前段时间忙着给外交部画画儿,没来得及找他呢!曾师兄鉴宝是一绝,有他帮忙,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曾铭德老先生自幼饱读诗书,爱好碑帖,最擅长的却是鉴宝。这跟他幼年生活的环境也有关系,不少东西别人要翻书查看,他却是一打眼便瞧出个七八,手指头略微捏着转一圈儿,便能分辨真假。有的时候鉴到的不少前清王府里的宝贝,还有不少是他当年把玩过的。
夏阳在公园里一边同夏院长聊展览馆的事儿,一边听着老先生的指点作画,当真是受益匪浅。羊羊在一边紧挨着夏阳,有样学样的跟着抱着自己的画本也在努力,只是她的本子太软,放在膝盖上立不起来,她手又小,扶着一边就倒了另一边,顿时沮丧起来。
夏阳见她一直看着自己,还以为她像用自己手里的笔,便把碳粉棒递给她用。小姑娘高兴了一会,但是很快又眼泪汪汪的看向夏阳,瞧着快哭出来了,“小夏哥哥,我把你的笔弄断了,呜!”
夏阳用的碳粉棒轻且脆,稍微用力多了便碎了,羊羊平时用的都是蜡笔,按着以前的力道一按下去就把碳粉棒按成了两截,吓得小孩立刻抓着断开的碳粉棒向夏阳道歉。羊羊红着眼睛说对不起,夏阳越是安慰她,小姑娘就越是愧疚起来,终于忍不住哭了。她揉了一把眼睛,道:“小夏哥哥我妈妈说,弄坏了别人的东西要赔给人家,我去买一支笔给你。”
夏阳忙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把手上的碳粉揉进眼睛里,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小姑娘脸上已经黑了几道,看着可怜又好笑。
夏院长笑呵呵的掏出两角钱递过来,道:“夏阳,门口那边有个卖画材的小店,那边也有热水,你带羊羊去洗把脸,顺便给她买盒新蜡笔吧。”
“爷爷,我也有钱,我攒了好多压岁钱!”羊羊不肯要夏院长的钱,攥着夏阳的手往后缩了缩,干脆拉着夏阳跑走了,小口袋里还能听到钢镚叮当的响声。
夏阳带着羊羊去画材店,小姑娘知道自己能赔偿夏阳那支碳粉棒,一路上又高兴起来。等到了店里,夏阳问老板要了一点热水,打湿了手帕给羊羊擦干净脸。
他还没等嘱咐几句,小姑娘就攥着一把钢镚儿跑到前面,垫着脚放到柜台上,稚声稚气的道:“阿姨你好,我要小夏哥哥用的笔!”她连比划带解释的终于让画材店的老板弄清楚了,也把老板逗得不行。
买完了笔,小姑娘还是不肯走,咬着指头非要一个跟夏阳一模一样的大画板。那是一块军绿色的画板,后面缝了两个肩带,平时可以背在身后。画板是人造三合板材质的,比较结实,也沉,夏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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