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他怎么就那么轻易相信了爷爷的话?他就是那只老狐狸教出来的,他心眼多下手又狠,那个老狐狸自然也不差。为了子嗣,还当真把他关起来,非让留下点香火传承不可。
那个光着身子的女人颤抖着手小心靠近,虽然房间里都拉了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但是依稀可以瞧见她清秀的模样,还有捂住胸前的羞涩。蒋东升现在烦得很,他那点耐心也就留给夏阳用用,碰上别人一概都是直接张口骂:“滚蛋!老子现在烦的很,别逼我动手揍你!”
女孩吓得不敢再靠近,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外面的门已经改成了特质的铁门,铁门上的方形小窗发出刺耳的吱嘎声,缓缓打开来,露出后面蒋夫人那双怨毒阴沉的眼睛,只是这双眼睛里如今明显多了一份死气。
蒋东升坐在那远远冲她呸了一口,道:“姓王的,你儿子是个太监,你他妈把我关起来算是怎么回事儿?当牲口配种呢啊!!”
蒋夫人眼里也满是怨恨,她真是一点都不想让蒋东升留下一个蒋家的后代啊,但是她的儿子不中用,蒋宏也早就失了运道,她们这一系如果再没有了子嗣,早晚要被抛弃。她盯着蒋东升,就像是一只迫于威胁不敢冲他下手的毒蛇以一样,眼神里满是寒意,嘶哑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听话,留下一个孩子,对你,对家里都有好处。”
蒋东升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嗤笑道:“家里?蒋家,还是王家?你要是非说这个小楼就是‘家’的话,这里早他妈改姓王了吧!”
蒋夫人不再理他,转头看向那个年轻的女孩,冷漠道:“再给你一晚上的时间,你要是做不到,就出去。”
女孩明显是和蒋夫人有些见不得光的约定,顿时吓得滚下泪水来,连声道:“我会的,我会做到,求您再给我一点时间!”
蒋夫人对她的话没有任何回应,只冷冰冰地关上了小铁窗,离开了。
女孩咬着唇,再次靠近蒋东升,这次她大胆了许多,甚至还伸出手小心的抚摸了一下蒋东升露在衬衫外面的胳膊,胳膊上带着高于常人的体温,摸到的时候简直要烫到她的手指。而且那样硬邦邦的肌肉触感,让处于花季的女孩一下羞红了脸,“我,我们……”
蒋东升睁开眼睛,跟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似的,眼睛都红了,呲牙道:“滚蛋!老子就是他妈的切了下面这玩意儿,也不让你们得逞!”
女孩被他那双眼睛盯得不敢再动作,可又不敢离去,还在犹豫着。
蒋东升现在的身体情况很糟糕,他闭着眼睛也无法阻止一阵阵涌上来的热度和迫切想要发泄的欲望。他脑海里不停的想起夏阳,想起夏阳在他身下带着薄怒的俊脸,想起夏阳柔韧的腰肢,还有夏阳被他欺负地神志不清时发出的动情声音……
蒋东升半睁开眼睛,眸子里的欲火掩盖不住,他伸手抚摸上自己下体高高隆起的部位。他才不舍得切了这大家伙,他还留着回去哄媳妇呢!没了它,夏阳岂不是要守活寡?蒋东升想到家里的那个人,眉眼里也柔和下来,手上用的劲儿也柔和了,这么一摸倒是来了感觉。
他就半闭着眼睛一边想着夏阳,一边给自己摸,药物的劲儿上来了,心里那把火烧得他有些控制不住。
旁边的女孩看着蒋东升仰躺在地毯上伸手撸动的样子,脸上顿时就红了。她还记得蒋夫人说的期限,今天晚上是她最后一天,她必须要努力一把,蒋夫人的那些钱,可不是那么容易拿的啊。
她的手再一次触碰到蒋东升的时候,蒋东升眼睛睁开了,现出前所未有的凌厉,一字一顿道:“滚开。”
女孩不肯放弃,她真的没有时间了,伸手一把抓住了蒋东升的胳膊,闭着眼睛抱住他。蒋东升眼睛里赤红一片,骂了一句,狠狠地揪扯住她的手腕,“这他妈是你逼我的!”
二楼上一阵乒里乓啷的响动,动作激烈到简直地板也要跟着震动了,甚至连桌子都被掀翻。蒋夫人坐在楼下的客厅一夜未眠,等听到这阵激烈的响动,才微微挑了下嘴角,只是眼里依旧冰冷一片。很好,她要的只是蒋家的子嗣,蒋宏已经没有什么大用了,蒋家的三代们已经开始从商,而她有了这个孩子,才能得到更多。
蒋夫人第二天特意晚了一些去楼上,可是等到打开小窗之后,并没有看到她希望中看到的情景,那个女孩被揍地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手腕更是挽着成不正常的样子,显然是骨折了。女孩身上跟昨天一样,一件衣服也没有,只可怜兮兮地尽量缩在墙角的地毯一角取暖。而蒋东升衣服虽然凌乱,但是一件也未被脱去,这会儿正占住了唯一的薄毯,半裹半盖住身体,依在床边盯着她。
事情很显然,蒋东升动手打了那姑娘,毫不客气。
蒋夫人气得手都哆嗦了,“你,你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蒋东升也不客气,张嘴就顶了她一句:“你把老子关起来算什么本事!!”
“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不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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