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你得多吃点才行。”
两人收拾好了,正准备出门的时候,警卫员敲门进来收蒋东升的脏衣物,这都是要拿去洗的。这次王小虎留在京城没动,带来的是个新面孔警卫员,麻利的收拾了门口的迷彩服之后还低头跟蒋东升说了一句,“蒋少,那个人醒了。”
蒋东升眼睛亮了下,立刻道:“太好了,你去准备车,咱们一会去趟武城。”
夏阳有点奇怪,“不吃饭了?”
“去武城吃吧,我带你去吃点好的。”蒋东升神情放松了许多,伸手揽过夏阳一起往外走,“咱们去武城瞧瞧姥爷,顺便也去见一个人。”
夏阳一直惦记着姥爷的病情,去瞧曾老自然很高兴,但是听见后一句不免有点疑惑,“还去看谁?”
蒋东升眉头都舒展开,笑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训练营所在的地方离着武城不远,蒋东升一路瞧着心情不错,还在那跟夏阳说白天训练的事。夏阳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喜欢在部队训练吗?”
蒋东升笑道:“还行,在这儿挺痛快的。”
夏阳记得上一辈子蒋易安就是先在部队里提拔起来的,蒋老当年也说过两兄弟里还是蒋东升更适合在军中发展,只是那个时候蒋东升不听安排,似乎是在临开学前受伤了……夏阳眉头皱起,招手让蒋东升弯下腰来,“你头上是不是有一块疤?”
蒋东升乐了,顺从的低了头让他看,“夏阳你饿傻了吧,你额头上才伤着了啊,我好好的,什么时候头上有疤了?”
夏阳一脸严肃的伸手勾着蒋东升的脖子,让他凑近了,仔仔细细的在他后脑勺摸了一遍,真的没有。他当年跟蒋东升在一起的时候,这个人身上的伤疤就没少过,不过头上这个例外。记得甘越有一次喝多了隐约提起过,说是蒋东升头上被砸了直躺了三个月才能动弹,可惜了,没能一起念军校。如果他没记错,蒋东升应该是在升大学这段时间里被人开瓢儿了……
蒋东升哪里知道夏阳的心思,他就瞧见夏阳勾着他不许走,小脸上满是担忧,瞅得他心都软了。等到夏阳伸手来回蹭啊摸啊的,蒋少这小心脏更不争气了,砰砰砰恨不得从喉咙里蹦出来。蒋东升咽了下口水,他猜着,该不会是这几天训练太多让夏阳寂寞了?
带着点补偿心理,蒋东升带着夏阳好好吃了一顿,倒也没点什么贵的饭菜,那会儿饭店都是公家的,做的味道可口也实惠,就照着夏阳喜欢的清淡口味要了几个当地菜肴,还点了五笼小包子。
那小蒸包味道挺不错,但是分量也足,一人五个也就饱了,五笼实在太多了点。夏阳看了蒋东升道:“这吃不完吧?”
蒋东升还没说话,旁边的警卫员已经替他答了,“这还不到蒋少一半的饭量,平时在我们那吃的更多,放心吧。”他是蒋老身边的警卫员,每回有训练的时候,蒋老也让两个孙子一起跟着参与,比较起来他们更喜欢这个闷头吃什么都香、吃饱了训练个三天三夜都精神的蒋二少。另外那位蒋易安,比起来还是略微有些少爷脾气,他们不敢亲近。
蒋东升在小饭店直吃到老板不敢再卖包子给他,这才一擦嘴,说了声吃饱了。夏阳和警卫员一起看着他那毫无变化的肚子,实在想不出刚才那足以堆成小山的包子都去了哪里。
蒋东升忽然想起什么,一招手道:“再给我两笼包子!”
老板脸色都白了,道:“还、还吃啊?!”
蒋东升乐了,“不是,我打包带走。”
蒋东升提着两笼包子跟夏阳一起去了医院,到了病房的时候,曾老自己画了棋盘,在那儿教着顾白蕊下棋。老头检查了之后并没有那么严重,一时也宽了心在这休养,偶尔下个棋玩。他没找到棋子儿,便让顾白蕊摘了一把树叶子,凑合着用。
曾老这会儿瞧见夏阳来了,忙把树叶子放下,道:“夏阳你……你这胳膊怎么了?!”
曾老爷子还没等露出个笑模样,一下就被夏阳那吊起来包裹了层层白纱布的手臂吓得变了脸色,连忙招手让他过来,“这怎么弄的?不是说去抄书吗,怎么胳膊伤成这样了?”
夏阳笑笑让他别担心,“我爬梯子来着,不小心摔了一跤,姥爷你别担心,过几天就好了。”见老人担心的不行,还是过去让他仔细看了一下,又问了老人的腿伤怎样了。
顾白蕊这几天一直陪着,也没再出去摆摊了,听见夏阳问,忙道:“医生说还是保守治疗的好,让吃药静养呢。就是每天上午、下午都有好些医生来看,开的药也比以前多了。”
夏阳看了蒋东升一眼,那位对他眨了眨眼睛,心照不宣的承认了找医生来给姥爷看的事儿。
曾老最疼这个宝贝外孙,见夏阳带伤来看自己,这都担心的恨不得自己从病床上蹦下来,让夏阳躺上去了,“你看看,你看看,早知道就不去他们家帮忙了!哎,我今年开春给你占了一卦,说是得远离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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