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温柔地扶着他,一慈眉善目的阿姨打量了他半天点了点头说:“看着不错,就是面色苍白了点,需要加强营养。”就连黎远手里的土特产和行李箱也被第一时间拿走了。
然后就是后面那一群清一色黑色服装的保镖了。
这阵势,国家领导访问也就如此了。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两个人同时发声,也同时楞了神。
黎远没再接着问,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贺时琛和他带来的人,还有这些反常的举止,联系到林清越这些天来小心翼翼与他相处的模样,不好的预感逐渐在心中产生。
他紧缩了眉头,刚想说点什么,但贺时琛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姜医生,带我们去仁爱医院吧。”
这时黎远才注意到,在这些人里面还有一个大学生模样,长了一张娃娃脸的青年,个头不高,身材清瘦,夹在一群膀大腰圆的保镖群中显得特别突兀。那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姜百草。
“好的,走吧,先检查检查。”那个被称为姜医生的人回道。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车站上了车,贺时琛、黎远和姜百草同坐一起,不同于贺时琛一惯强势冷硬的作风,这次他让司机开了一辆保姆车过来。
检查?什么检查?
黎远想起了姜百草的话心理咯噔一下。
难道像杂草一样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老天爷就要把它收回去了?
贺时琛申请地凝视着他,要是平时,黎远心中必然满满的都是甜蜜,而现在则越发心慌不安。
“你别这么盯着我看,你、你给个准信,我到底是怎么了?”
贺时琛刚想开口,就被对面的姜医生打断了:“不急,检查完再说。没有经过专业检测,光凭肉眼和行为误诊率极高。”
他这话让黎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他想起了电视剧里那些得了绝症的人,都是周围人都知道了偏偏病人自己毫不知情,这和现在他的情况有什么区别?
纵使黎远心大人也糙,这时候也不免有些哽咽,他反而握住贺时琛的手,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说:“你别担心,没准是误诊呢。就算是真的,人各有命,跟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我也知足了,这辈子算没白……”
“你在说什么?”贺时琛哭笑不得,这离别般的语言倒想是在安慰他。看来他过于紧张的夸张行为让黎远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不得不收起一直严肃认真的表情,给了他一个自以为让人放心的笑容:“你想多了,没事的。”
从来都管理不好表情的贺时琛此时把自己的这项特长发挥到了极致,这一貌似温和却带着狰狞的笑容让黎远立刻坐实了心中了想法。
贺时琛这是在强颜欢笑!
巨大的阴霾笼罩了他,就算是一向乐观的黎远也有些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他越发用力地抓着贺时琛的手,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坐在他俩对面的姜百草嘴角抽搐,看不下去的他终于忍不住破坏了这悲情唯美的气氛——
“你们俩一直都是这么沟通的么?”
这样的两人都能谈恋爱,这跟跨越种族的结合有什么区别?
诡异的气氛一直伴随着他们来到了仁爱医院,姜百草下车前还向黎远做了一个简单介绍——
“这是我们境族的中心医院,全市唯一一家,不对外开放的,你刚才看见的那位阿姨是这里的护士长,你叫她悦悦姐就可以了,千万别叫阿姨。”
黎远还沉浸在悲伤的气氛当中,呆呆地应了。
仁爱医院规模不大,里面的设施却很齐全。他一直以为姜百草是一个开家庭诊所的江湖医生,没想到他还是这里的主治大夫,但负责的科室就让人匪夷所思了点——产科。
不应该是妇产科么?不对,问题是这看着比自己还年轻的男人居然是个妇产科大夫?那贺时琛找他干嘛?不应该找肿瘤科什么的么?
不过人家压根没有解释的意思,黎远被贺时琛带着先是抽了血又做了体外B超,然后两个人就坐在休息室里等报告结果。悦悦姐还给他们准备了小点心和茶点,给贺时琛的是咖啡,给黎远的却是牛奶和小饼干。
怎么感觉像在哄小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黎远紧张得坐立不安,一会看看门口,一会瞅瞅贺时琛。这家伙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喂,可能得了绝症的是我,你能不能先安慰我一下?
黎远有些为自己愤愤不平,完全不知道自从接到林清越的电话后,贺时琛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心中巨浪滔天,仿佛三十几年才建立起来的三观在瞬间崩塌,他现在被震惊、狂喜、担忧交杂的情绪搅得快要发疯,却不得不保持他一惯冷静自持的作风。
最终打破僵局的还是姜百草,他拿着化验报告宣布了最终审判结果:“确认无误,已经两个月了。”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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