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吧!”
贺振英给他满上第二杯,自己斯条慢理地喝了起来,“别急着喝,先吃点东西,再好的酒空腹喝也是伤胃的。”
这时候,宁鹤的肚子很是应景地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让贺振英哑然失笑。
宁鹤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然后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这家宾馆虽然装修豪华,可是菜品很一般,而且有点咸,不知道是沧州这里的特色还是因为放多了盐。宁鹤不得不多喝些液体来缓解,而他手边总是有一杯贺振英给他倒好的酒,让他想也不想就喝了下去。
这顿饭接近尾声的时候,他的脑袋已经开始发晕。从座位上起身的时候差点摔倒,好在贺振英眼明手快地扶住了他摇晃的身体。
“虽然是甜的,但毕竟是酒,让你不要多喝的。”嘴里说着责怪的话,但贺振英的眼中满是笑意。他养了一年多的小东西终于长大了,到了他可以采摘的时候了。
宁鹤晃晃脑袋,不以为意地说:“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贺叔叔你放心,我不发酒疯的,喝完酒只会全身没力气。麻烦你扶我回房间,我明天起来就好了。”
“嗯。”
回到房间,贺振英把宁鹤放在了柔软的炕上。宁鹤的头有点疼,柔软的床铺缓解了他的不适感,朦胧间,他感觉到有一双手正在解他的扣子。
“贺叔叔?”
贺振英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宁鹤以为对方不过是想脱下他的衣服让他睡个好觉,于是便不再出声。可是没一会他感到了一丝凉意,一摸身上才发现贺振英把他几乎剥了个精光,只留下了一条底裤。
他的手在炕上胡乱地摸着,想要拉过被子遮住身体,但下一秒,一个温暖的东西笼罩住了他,让他感到不再寒冷,不过同时,他感受到的还有重量。
他的身上很热,所以感觉不到贺振英身上的热度,但对方的动作让他有些慌乱。
“贺叔叔?”他十分费力地撑起眼皮,看到了和他面对面的贺振英。
眼前的男人仿佛是陌生的,他的眼中攒动着一股危险的火苗,他的表情有些骇人,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一般。
宁鹤的身体感知到了危险,虽然他不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但直觉让他想要立刻逃离。可惜身体的酸软和贺振英的压制让他没有能够做到,反而对对方越抱越紧。
“贺叔叔,你要干什么?你太重了,放开我吧。”他的额上已经急出了汗来,他不喜欢这样的贺振英,他的动作让他感到不适,甚至有些微微的恶心。
但是贺振英的力气太大,轻易地制服了全身酸软的他,宁鹤只能在他身下小幅度地挣扎着,可是他的动作只能引来贺振英更加猛烈的欲望。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他终于放弃了和对方沟通,大声地叫喊着。
贺振英没有在意他的反抗,反而很喜欢这种将之镇压的感觉。宁鹤的挣扎和呼唤是徒劳无用的,只能激起他的征服欲,这样的感觉大大地刺激了他,贺振英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曾像今天这样年轻、冲动过。
“宁鹤,我的宁鹤……”他吻住了那张鲜艳欲滴的嘴唇,将它含在嘴里细细地品味着。
宁鹤再单纯也明白了这是什么,他吓得头皮发麻,快速地摇着头想要避开对方的亲吻。
“不要这样,太奇怪了,我不要!”
男人和男人接吻,这太奇怪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这时候,他想起了一直以来让他感到怪异的地方,所有的问题都有了答案——贺振英不正常,他对同是男性的自己产生了奇怪的念头。
“别这样,贺叔叔,放了我,求求你!”少年不停地哀求着,恐惧让他的全身都在颤抖。
可是残忍的施暴者完全没有停下的打算,他甚至扯去了宁鹤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然后起身跪坐在炕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身体,如同打量一具精美的艺术品。
这个少年即将在今年成为他的所有物。
这样的念头让他变得疯狂,当他再次俯下身的时候,落在宁鹤身上的便是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和急躁粗鲁的附魔。
“不要!你走开,走开!”他急得大哭起来,这已经不是单单的恐惧了,沉重的屈辱感让他恨不能立刻死去。
更折磨人的,是一种被背叛的感觉。他全心全意信任着的男人,被他当成了偶像和亲人来尊敬的长辈竟然对自己抱着这样肮脏龌龊的念头,宁鹤宁愿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一场噩梦,醒来后就烟消云散。
“我不会走开,宁鹤,乖,不要动,你会受伤的……”
贺振英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但内容却恐惧得让人颤抖。宁鹤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更加不知道除了这些对方还要做什么,他只能一边叫骂一边哀求,希望能够打动贺振英。
“你、你要干什么,那里、那里……”
当贺振英强硬地分开了他的月退时,心里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点。宁鹤慌张地往后退着,想要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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