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的青山头皮发紧。
阎温脚步微缓脸色发沉,十九一见他这就是要发难,青山是她不让在门口等的,被责难了多冤枉,她赶紧打岔,凑近了阎温一点,小声道,“大人,你的披风真香啊……”
阎温转过头看了十九一眼,知道她是有心解围,倒真的给了这个面子,没有再回头看青山,只是淡淡道,“不过是些寻常香料,比不得陛下的凤鸾香,闻着对身体助益良多。”
可这是你的味道啊,十九心里默默打定主意,回去就叫青山命人将她屋中的香换了。
一行人默默朝前走,这是阎温第二次夜里送她回凤栖宫,上次两人之间还很生疏,她就连对着影子做点手脚,都要偷偷摸摸。
十九揪着阎温的披风,阎温不仅没有伸手抚开她,甚至还在她刻意放慢脚步的时候,也放慢的速度,十九的嘴角不住露出了笑意。
等到两人经过上一次遭遇刺杀的那处宫道上,十九出声问道,“大人,上次那宫女可查出是何人指使?”
阎温没有立刻回答,走了几步才道,“是一个已逝宫妃的贴身宫女,无人指使,只是心怀憎恨罢了……”
那日的那个宫女,正是先前看上阎温的宫妃贴身侍女,那宫妃病重身死之前,曾派这侍女多次求见,阎温当时伺候在温清平身边,直到那宫妃下葬,都不曾露过面。
那日刺杀过后他风寒几天,等到想起来去看的时候,正是白天,那宫女的尸身在水牢泉眼处泡着,还未曾腐烂。
遇刺的那夜宫灯昏暗事出突然,他未曾将人看真切,白日里哪怕是尸身已经浮肿,阎温还是一眼便认出了那个宫女,正是先前那宫妃的贴身侍女。
阎温之所以对她印象深刻,是因为这宫女曾多次对他言语指责,说阎温狼心狗肺,受着她家娘娘的好处,却致死不肯相见。
阎温当时对此事心中憎恶的很,再说何谈受那宫妃的好处?
他当时已经得了温清平的信任,温清平要他从了人,也是看重那宫妃身后的母家弟弟而已。
阎温不愿意,温清平也只是嗤笑他脊梁不该这时候硬着,并未为难,阎温当时在宫中行走,有温清平作为靠山,何须她一个后妃铺路。
当时每每行事,那后妃便先于他前命人动了手,目的不过是让阎温动容,最终对她俯首。
深宫寂寞,有的是小太监变着花样的讨人欢心,阎温却冷硬的如同一根铁杵,宁死不做人掌中玩物。
至于那宫女日日求见,说她家后妃如何深情……
阎温冷冷笑了下,这世间之人,哪个不是挣扎求存,一个被禁锢在深宫,半步出不得的宫妃,她深情的不过是自己对于自由的渴盼,对老皇帝冷待的报复,以及人老珠黄时,想要抓住什么证明自己的急切而已……何来深情?
更何况,她深情的人还是一个阉人,不能与她共白头,不能与她鱼水欢,岂不本身就是个笑话。
阎温并无动容,也并无对她垂死的怜悯,只觉得可笑。
没想到她人都死,身边伺候的宫女倒是恨上了阎温,年岁到了还留在宫中不肯出去,就为了要他为当初的冷漠付出代价……
十九听了这种说法,却是陡然心中一跳,这老东西难不成还真的和前朝宫妃有什么牵扯?听着语气还带着惆怅,惆怅什么?死了还挺可惜?!
十九这边醋坛子说翻就翻了,那边阎温在前面走着尤未察觉。
她越琢磨越觉得事情很严重,连孩子都想出五六个了,终于忍不住,松开了阎温的披风,改为揪他的袖口。
阎温略微迟疑了一下,继续朝前走,十九咬了咬嘴唇,不敢问老东西跟那个什么宫妃到底有没有一腿,胡思乱想自己把自己酸的神志不清,索性松开了阎温的袖口,改为抓住了他的手。
阎温脚步顿时站定,手心中钻进了一只小手,不怎么软,瘦的鸡爪子似的,活像是抓着一把骨头……
阎温还下意识的捏了下,看着自己收拢的手指,瞬间想到了什么,猛的抬头看向十九,同时飞快的将她的手甩了出去,连退数步。
十九头皮瞬间便麻了,阎温的眼神太渗人了,她看了一眼阎温戒备的姿势,惊觉自己忘形——
怎么办怎么办,若是此刻让阎温觉出端倪,这些天的不自觉亲密就都功亏一篑了!
阎温的眼神重的如山一般压在她的身上,她只觉浑身颤栗双膝发软,连站都有些站不住。
青山一直注意着两人,见十九脸色几息就惨白一片,顿时上前一步,开口便道,“陛下,您又目眩了吗?”
说完便伸手去扶十九,十九转头看了一眼青山,心里感激的直想当场下跪,配合的“摇晃”了一下,抬眼看阎温,“虚弱”道,“对不住大人,我有些站不稳,这才抓了大人一把……”
说完之后,适时的双膝一软,朝后倾靠在喜全的身上。
阎温微微拧起了眉,神色中的戒备并未消除,看了十九一眼后,问青山,“怎么回事?”
“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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