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你讲道理的时候特别有意思,神态模样也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想看你怎么教导庶妹而已。”
闻言,阮沁阳:“……”
楚媏说了缘由,阮沁阳也没去找阮姀深谈,主要是现在情况不合适,若是把阮姀说得大哭,不知道的还以为阮姀不欢迎新主母。
再看阮姀,阮沁阳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以前刚见着她,她脑海里就不断浮现阮晋崤为她痛苦的片段。
而如今她跟阮晋崤成了一对,而阮姀在为别的男人落泪。
男客比女客要来的晚一些,不过每次来了哪家公子,花厅这边一定是第一时间知道。
听到金珏栩来了,花厅不少姑娘看向楚媏,因为晓得这段日子,两人走得算近。
魏雪真见状咬牙,以前阮沁阳没主,她觉得瞧上哪家公子都不安全,说不定下一刻就要被阮沁阳抢走了,好不容易阮沁阳去了京城,她想着她能要镇江最好的了,阮沁阳又带了个楚媏来。
偏偏阮沁阳她惹不起,楚媏她也惹不起。
阮沁阳似乎察觉到了魏雪真格外气愤的眼神,回头看了她一眼,还朝她调皮的眨了左眼。
魏雪真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怎么就那么倒霉,跟阮沁阳都生为镇江人,还都是世家,必须得来往。
人人都看楚媏,楚媏心中不觉金公子来了跟她有什么关系,但不知道是不是被阮沁阳感染了,觉得热闹旁人格外有趣,干脆就带着丫头出去逛逛。
一路走到了抄手游廊的尽头,楚媏本也不打算去找金珏栩,干脆就坐在了池塘边上乘凉。
刚坐下就见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冲着她走过来。
楚媏的丫头连忙拦在前头,那小厮低着头,也不打算走到了楚媏面前,把怀中的信递给丫头,又匆匆的跑了。
丫头皱了皱眉:“不知道是什么污糟东西,不如奴婢拿去扔了?”
楚媏扫到了信封上写着“邱厘”,略惊奇,这人不是都被阮家人赶走了,竟然还有办法给她送信。
虽然觉得这人恶心,但楚媏有些好奇他会对她说什么,摇头道:“拆开给我瞧瞧。”
才走了小厮,路尽头又现了人影,楚媏看到金珏栩,这已经是他们巧遇第二次了,侯府也不算小,不知道他怎么就恰好来了这。
跟邱厘不同,楚媏不觉得金珏栩会刻意偶遇也引起她注意,所以才觉得惊奇。
金珏栩看到丫头手上拿着的信,舒了口气:“我看见有位公子偷偷摸摸给了小厮信封,那小厮神情有些局促,想着怕有什么问题,就跟了过来。”
“这封信的确是个陌生小厮给的。”
“陌生小厮?那信……”金珏栩见楚媏还有拆信的意思,有些不解。
“信是陌生小厮送的,但署名是认识的人,所以觉得拆开也觉得无妨。”
“原来是这样。”金珏栩说完,觉得自己说得太多,说了告辞转了身往回走。
不过走了几步,又忍不住转过了头,看着坐在池边的姑娘。
论起来楚媏并没有阮沁阳那般让人惊艳的容貌,但却有另外一种让人注目的气质。
阮沁阳就像是明月,是全镇江公子哥追逐的美人,越知不可得越移不开眼,到最后得不得到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愿让别人得到。
而最后阮沁阳花落阮晋崤怀,虽然让人惋惜,但也都觉得这样也好。
阮沁阳就是天幕遥挂明月中,站在桂树下的美人。
而楚媏要真实的多,虽然也有高高在上的贵女身份,却会因为他三言两语的观星惊异亮眼,会因为落雨打着伞特意找他,甚至还书时还会露出愧疚神态,仿佛怕他训她。
以她的身份,这些都是很难得的事情。
金珏栩突然想到,两人第一次相遇,她缠着阮沁阳说想见他,是为何想见他:“县主想不想四处走走?”
楚媏见金珏栩去而复返,怔了下:“可以。”
楚媏跟金珏栩在散步的事传到阮沁阳耳中,阮沁阳挑了下眉:“我还以为她是出去闲坐,没想到真去找人了。”
“栖霞县主本是在池塘乘凉,是金公子遇着的县主。”
“那么巧?”阮沁阳眨眼,难不成还真有什么天注定的缘分。
这方丫头才说完,又有下人来报说京城礼部侍郎临府临公子代父来庆。
阮沁阳眉眼带笑:“这也太巧,我就不过去了,把临公子往栖霞县主那儿带吧。”
丫头应声而去,不过一会儿又返了回来:“临公子进府就碰着了栖霞县主还有……金公子。”
阮沁阳瞪眼,这会儿连巧都说不出来了,捂着唇笑的前俯后仰,眼里满满的幸灾乐祸。
新妇进门,阮沁阳与喜婆进房内陪了一会,主要是长辈在打趣,她在一旁陪个笑脸就完了。
阮五老夫人被阮侯爷训了,为了他们五房那些田地,不喜欢新妇也得忍气吞声,不过见喜房一派笑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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