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斯听沈曼这么说,不由得多了句嘴,“你和姐夫以前很好啊,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沈曼笑,“哪里有那么多误会,狗仔都帮我拍到了。”
“也有可能是小明星想蹭姐夫的热点啊?”
沈曼沉默,摆摆手,“算了,这么大岁数了,懒得管了。”
乔子执那边抱起甜果,拿起画纸,喊慕斯,“老婆,走,去砍竹子。”
阮慕斯笑着跟上,老公抱孩子,她拎弯刀。
走到门口时,乔子执想起件事,回头嘱咐,“爸,我妈腰不好,你别让她蹲着或者站着或者坐着太久了,让她活动活动。”
乔义军没好气地说:“我还不知道?”
“你就是不知道,”乔子执说,“你要是知道,就别让她大老远坐飞机坐火车的来啊。”
乔义军:“……你爹腰也不好!”
眼看父子俩又要干起来了,阮慕斯笑着打圆场,“爸,咱们输了也没关系,别累着,累了就回屋歇着。”
公公婆婆对慕斯没得说,笑着叮嘱慕斯注意安全,没再理乔子执。
节目组只给准备了基础用刀,没给准备竹子,得自己去砍。
大片竹林里,乔子执寻了个好位置,准备挥刀砍竹子。
他砍了两下,看向慕斯和甜果,还有跟拍导演,“站这边来,一会儿竹子倒了要往那边倒,注意安全。”
跟拍导演跟了乔先生这么久,也比别人看得更清楚和了解,乔先生人脾气不怎么好,容易暴躁,没有规则感,活得恣意潇洒,全凭对生活感受的舒服做事,但同时也非常细心,不仅对他最在乎的老婆孩子,还有对工作人员的,就像今天这样,会照顾他们工作人员的安全。
跟拍导演偷偷留了些画面,准备乔先生被网友骂得太狠的时候,他就发出去。
这世界善良的人总会被善良对待。
乔子执砍掉一根竹子,甜果就大声喊一句,“爸爸好棒!”
他回头看慕斯,“老婆不喊?”
阮慕斯失笑,便也跟着喊,“老公真棒!”
乔子执哪里是来砍竹子的,他就是来听砍完竹子后妻女对他的夸奖和崇拜的。
他穿着跨栏背心和黑色短裤,砍了两根后,停下来,抬头望头顶阳光,阳光被竹子切成了一缕又一缕闪着金光的光芒,自上而下地像聚光灯环绕着他。
他惬意地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忽然想起了什么,唇边笑意渐多,歪头问慕斯,“小徒弟,刚见到你家小师父的时候,想过你家小师父会在竹林里砍竹子吗?”
阮慕斯回想起曾经和乔子执第一次见面,他穿着解剖服解剖尸体,冷酷,话少,还对她不好,总欺负她,没想到九年过去,他会变成此时这般。
虽对别人依旧冷酷话少,懒得理人,但对她,再也没欺负过她,总是黏着她,哄着她,宠着她。
阮慕斯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请跟拍导演帮忙牵着甜果,她过去走到乔子执身边,仰头亲他,“没想过我家小师父会在竹林里砍竹子,但确实如结婚的时候你说的那样,小师父一直陪在小徒弟身边。”
顿了顿,她小声说:“老公,好爱你呀。”
乔子执笑得温柔,低头啄了啄她的唇,“我知道。”
乔子执捧着五根竹子回院子,开始量尺寸,砍断,掏洞,拼接。
甜果爷爷奶奶已经编完一个筐,瞧着实用,正在研究着再多编一个带回家用。
甜果和慕斯蹲在乔子执身边,眼巴巴地瞧着。
甜果问题多,总问爸爸,这里在干什么啊,那里是为什么呀。
阮慕斯怕乔子执分心割到手,小声叫甜果去一旁去玩,甜果不去,又突发奇想,“爸爸,你能给甜果做个秋千吗?”
阮慕斯闻言也好奇地看着乔子执,“全能老公,能吗?”
乔子执笑了,“你都说全能了,我若不能,岂不是打脸?”
“等一下,”阮慕斯问村长,“这次竹椅做得最好的有奖励吗?”
村长笑道:“有奖励啊,咱们每次都有奖励。”
“我换个问法,”阮慕斯过去给村长捶肩,“有实质性奖励吗?”
“哟,那我可不能说,由乔先生自己选择吧。”
乔子执几乎是没思考,顿时就扔下已经做了一半的竹椅,将甜果抱起来,研究着找大树干,给甜果挂秋千的位置。
导演组不给提供多余的工具,乔子执便去村子里的人家敲门,借绳子,之后刚好将已经做了一半的竹椅放到绳上拴好,反复试着力量,做得一丝不苟。
乔子执午饭也没吃,被骄阳照得满头大汗,还在研究着女儿想要的秋千。
眼看终于成型,他试着坐上去荡了荡,没断。
他扬声喊,“宝贝儿!”
一声宝贝儿,连着跑出来俩人,慕斯和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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