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以来英雄救美的套路屡试不爽呢。
“慕斯。”
乔子执叫她慕斯,没叫她阮慕斯,也没叫她徒弟,声音也很软。
他伸手拽她的手腕,拽她到跟前,看她红红的眼睛,压着声音问她,“慕斯,我受伤,你心疼吧?”
阮慕斯挺坦诚地点了头,是真的心疼了,一个钉子扎进去,想想就好疼啊。
紧接着她想起什么了似的,“啊”了一声,眼睛睁得好大,抬头说:“小师父你别多想啊,今天若是换了曲哥,我也得哭,我就是个小哭包,你可千万别想太多啊。”
乔子执:“……你曲哥能像我一样抬胳膊挡住那板凳吗?”
阮慕斯不太确定地说:“不知道曲哥武力值怎么样,不过他应该也能吧?感觉你俩武力值应该差不多?”
这他妈的瞬间从胃里面升起一股子火,直蹿到嗓子眼。
她这句话能气得他三天吃不下去饭,还居然拿他和曲靖比?!
乔子执揉着眉骨,觉得头比手臂还疼,还强压着怒火,尽量平静地说:“走吧,去殡仪馆。”
*
殡仪馆,乔子执跟当地法医聊目前情况,准备一起进行二次尸检。
尸体还没火化,体育生本打算立即火花,骨灰下葬,入土为安,但他妈妈非要知道凶手是谁,配合警方留着尸体。
阮慕斯担心他,给他穿衣服的时候,小声问他,“那你胳膊还能抬起来么?”
乔子执被她气得都不想说话了,可看她拧着眉毛的样子,担心都写在她那张小脸蛋上了,实在跟她生不起来气,手指轻揉她眉心,“没你想象得那么疼,放心吧。”
阮慕斯心想她手指头被水果刀削出个口子都很疼呢,钉子穿进肉里怎么能不疼,下意识抓着他手腕,不太想让他进去,怕他扯到伤口还忍着不说。
抓完他手腕,感觉到一阵冰凉,才发现她握住了他手表,手就又往上挪了两寸,抓他小手臂,忽略她手下他手臂处微凸的血管的触觉。
眼睛也不看他,就低头看自己的两只手背,表情动作都可倔强了。
乔子执感觉手臂一阵温热整个人传了过来,她手心皮肤柔柔嫩嫩的,让他忍不住想要逗她,“怎么的,我皮肤嫩啊?这么不舍得放手?你若是想握着,回招待所继续给你握。”
阮慕斯脸一红,下意识松手,“不是的。”
乔子执手也跟着抽了回去,可没想到阮慕斯双手又合上了,正好握住他的手。
阮慕斯两只手,分别抓着乔子执左手的大拇指和小拇指,这姿势停顿了两秒,怎么瞧怎么有意思,俩人一起“扑哧”一声乐了。
阮慕斯松开他,仰头问他,“让当地法医动手,你在旁边指挥不行吗?你那胳膊,就别用力了,行吗?”
乔子执定定地看着她,都要被她那认真的目光吸引得着了道,但是下一秒,他回过神来,没管住嘴,声音沉沉,“我只听我女朋友的。”
*
一名男性尸体被放置在解剖台上,乔子执和当地法医进行二次尸检。
记录员和阮慕斯分站在俩人身后,分别以摄像机和笔进行记录。
乔子执开口时,阮慕斯便低头记录。他不开口,她就忍不住直勾勾地看他背影发呆。
他只听他女朋友的?
这算暗示吗?
可是你也没正儿八经地问过我啊,我也没直白拒绝你啊,你还这么说话,显得你很委屈似的。
我也很委屈啊,我千里迢迢跟你来协助案子,住在那么小的招待所,还跟你住一个房间、睡一张床,这若是换了曲哥或者陈哥,我肯定都不能同意啊。
阮慕斯陷在自己在脑袋里模拟的场景里,连乔子执叫她,她都没听见。
“慕斯,”乔子执连喊了她好几声,“想什么呢?”
阮慕斯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怎么了?”
“写上,机械性窒息合并颅内损伤死亡。”
阮慕斯微诧,“还有这种死法吗?机械性窒息和颅内损伤致死两种同时?”
“嗯。”
乔子执没再多说,继续进行尸检。
他工作的时候总是话很少,沉默寡言内敛,仿佛对待尸体比对待人的时候更认真有耐心。
*
进行过二次尸检后,乔子执带着阮慕斯和当地民警一起吃饭,问有没有从乡里邻居那里问出什么,结果是没什么新的信息。
这种案子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破的,晚上,乔子执和阮慕斯回招待所,又是没有多余房间。
乔子执坐在椅子上,手肘撑着扶手,食指点着下巴,仔细地想着今天一天得到的信息。
阮慕斯没敢打扰他,没问他在想什么,就乖乖地在洗手间里洗袜子和内裤。
水龙头哗啦啦的,她洗完放进装有干燥剂的袋子里系好,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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