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藻整理)乔子执和阮慕斯换了衣服后,进入现场,死者妻子站在门口哭喊着要进去,被民警他们拦着,她就继续哭喊这是她家她为什么不能进去。
乔子执勘察的时候话就少了,认真内敛的样子像穿上了无形的警服,仿佛身上有国徽在闪闪发光,看得阮慕斯有片刻的呆滞,觉得他好耀眼。
痕检师跟在乔子执身边讲当地法医鉴定结果,死者颅内损伤严重,系呼吸系统衰竭而亡,并跟他讲之前询问家属的一些笔录。
是死者儿子发现死者的,他慌里慌张地叫他妈,他妈就开始不住地哭,还是他稍微冷静些,打电话报警。
乔子执只听不言,也不做评断,冷静地做现场勘察。
阮慕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听着一次性防护衣因动作响起的沙沙声,看乔子执的动作,看他的神情。
跟着乔子执从透风的窗到折叠的床,从简便衣柜到厨房晾的干鱼,从里屋跟到外屋,半个多小时过去,阮慕斯猛地眨了下眼睛,她怎么一直盯着他移不开眼啊。
这好像不太对劲儿啊。
乔子执看过现场后,问死者儿子一些话,死者儿子都配合,配合完了又烦躁地质问怎么不去查案子,为什么反复在这儿问他,他都说了多少遍经过了。
阮慕斯站在乔子执身后,意外地注意到乔子执竟然没发脾气,在本子上写写记记,很平和。
乔子执问过死者的儿子后,又询问死者的妻子,死者妻子一直在哭,本就是没工作的家庭妇女,家里没了男人,天就塌了下来,接受不了,哭得断断续续的,要背过气了一样。
乔子执道:“您先冷静一下,我有几个问题要问您。”
死者妻子还在哭,哭得停不下来,边哭边念叨着这个家。
乔子执仍旧耐心,抬手腕看表,过了五分钟后,他说:“您还需要哭多久,给我个准话,我一会儿再来问你。”
死者妻子依旧在哭,低声哭喊着你死了我们娘俩可怎么办啊,鼻涕一把泪一把。
死者儿子要过来哄母亲,乔子执抬手挡住,“我有话要问您母亲,麻烦您方便的话,给我五分钟时间,让我跟您母亲单独聊聊。”
这体育生低头看挡着他的胳膊,明显起了怒气,要动手的样子。
阮慕斯心下一声吼,从乔子执身后绕出来,一个移位,挡在乔子执身前警告道:“别动手啊。”
“动手就袭警了!”
体育生被这法医助理小姑娘喊得愣住了,心想难道你是萝莉脸肌肉女不成,怎么还一脸保镖样儿?
乔子执也被冲出来的阮慕斯喊得愣住了,小姑娘就特像炸毛的猫,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他低笑了声,按着阮慕斯的运动服帽子,把她揪到了身后,“人家还没动手呢,看着你倒像是挑事儿的了。”
阮慕斯没吱声,也没解释,就像炸毛的猫一样,使劲儿盯着死者家属。
她其实一直记得在办公室里曲靖和方樱说的话。
“这次可把大乔累屁了,死者挑了个这样的死法,活儿又脏又累也就算了,还被家属闹。停尸房里面,大乔好像被踹了好几脚,他都没动地方。”
“大乔那脾气就是嘴上硬,真碰着可怜的家属,他比谁都心软,什么活儿用忙三天不吃饭不睡觉啊,肯定是看家属哭又下不去眼了,帮人家忙东忙西。”
她不想她家那么善良的小师父又被家属踹。
好在体育生算是懂事儿,朝乔子执点点头,走了,给他们留单独谈话的空间。
阮慕斯看见体育生像是去隔壁拿椅子去了,应该是心疼妈妈了,想拿给他妈妈坐。
乔子执面对这个一直在哭的妇女,他连着两次好说好商量,这第三次,他没工夫在这儿耐心了,殡仪馆还有尸体要他过去检验,不能耽搁了。
乔子执直截了当地问:“您丈夫有情人吗?”
阮慕斯听得一愣,这个问题也太直白了,而且有点儿不尊重死者啊,不过转念一想,他刚才已经很有耐心了,这样也是为了尽快找到线索。
可死者家属是不会理解法医的,她哭声顿停,几乎嘶吼,“他不是那样的人!”
阮慕斯好怕家属伸手挠乔子执啊,忍不住探出身来,小声说:“阿姨您别激动,乔法医是为了尽快破案,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没有的话,您直接说没有就行了,咱们还有问题要问的,您冷静一下。”
乔子执身姿挺拔地立在当院中央,身前是正哭的妇女,身后是护着她的小姑娘,他突然觉得以后每次出现场都应该带上阮慕斯,有她暗搓搓地想要保护他,让他心里美滋滋儿的。
但是妇女哪里能冷静下来,从出事到现在,二十四小时不到,还没从失去丈夫的痛苦里缓过来,浑身几乎颤抖起来,哭喊着,“他当了一辈子老实人,唯一爱好就是抽烟喝酒,他外面没有女人!”
阮慕斯忙哄道:“您别急,没有就没有,我们相信您,这只是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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