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
阮慕斯:“?”
她穿着件紧袖口的衬衫,上面的布料松松的,像泡泡袖,看起来她手臂细细小小,手也很小只,就那么乖巧地搭在他掌心里。
乔子执偏开脸,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阮慕斯见他笑了,又觉得自己被捉弄了,立马抽开手,但被乔子执紧紧握在手里,她抽不出来。
乔子执这一刻特别想把她抱入怀里,狠狠地抱抱她,揉揉她,还要捏捏她脸。
她怎么这么好玩。
在阮慕斯憋红着脸即将要发作时,乔子执松开了她,揉着眉骨掩饰止不住的笑意,“我是向你要车票,进贵宾厅要看车票。”
阮慕斯:“……”
*
好羞耻啊,好羞耻啊。
闹了个乌龙后的阮慕斯,脸更红了,上高铁再下车后,一直到上了来接他们的警车上,她都没平静下来,满脑袋都是她为什么要把手搭上去啊,后悔得想撞车窗。
但是阮慕斯满肚子疑问,于是就用疑问将心底羞耻情绪压下去,屁股就搭了个边儿,整个身体都贴着主驾驶的椅背,不停地问司机小民警,“那这边的交通事故和失踪案子应该不多吧?像我师父他们总出交通事故的现场,还有找人什么的,这边经常需要法医的案子都什么样的啊?”
小民警人也挺有意思,不时地回头看阮慕斯一眼,跟阮慕斯聊上了,“我们这边交通事故不多,没有那种需要法医现场勘察的,可失踪案子多啊。我们这小地方,人一失踪,就全县都知道了,不过我是刚毕业新来的,还没接触那么多案子,也没怎么跟法医接触过。对了,听陈队长说乔法医在解剖室煮骨头汤什么的,真的假的啊?法医工作都什么样啊?”
“真的啊,还用高压锅煮呢,我师父他常干这事儿,这是一种病理检验手法,为了充分分离软组织什么的,还有被大家戏称的火锅勺,我师父勘察箱里也有,挖胸腹腔和胃里那些东西的,还有舀蛆什么的,小白蛆,小飞蝇的卵哦什么的。”
“对了,我师父上回出差拎着器官回来的,被安检的给拦下来了,他还把证件证明什么的忘记在酒店了。”
“我师父和我说他在学校的时候,老师总跟他们说一具尸体好贵的。”
“啊对有一回我师父做完尸检上楼,尸臭味儿太大,被我们田科长给赶出去了,我师父脸当时都黑了。”
“我跟你说还有好多法医是性冷淡哦真的性冷淡哦。”
阮慕斯越说越兴奋,好像终于遇到个对法医工作感兴趣还对法医不了解的人了,那兴奋的架势恨不得从后面爬到副驾驶去跟小民警嘚瑟侃大山。
乔子执抱着肩膀,脑袋顶着窗框,兴致盎然地听阮慕斯眉飞色舞地讲她家小师父,噙着的笑意就没停过,听到阮慕斯说他黑脸也没阻止,直到阮慕斯说到法医是性冷淡,他翘着的嘴角终于压了下来。
他一个巴掌放到阮慕斯脑门上,将她给扒拉回来,“刚才在高铁上不是很困,这回不困了?”
阮慕斯好似这会儿才想起来他在旁边坐着呢,神采飞扬的脸蛋儿顿时萎了,怕挨揍似的缩到一角,开始百无聊赖打哈欠,“好困啊。”
司机小民警乐了,笑着跟俩人说:“最近下雨了,路不好走,还得俩小时能到,你俩先睡会儿吧。”
阮慕斯确实坐车坐久了就会犯困,但刚才撩嗨了,困劲儿没了。
车厢里沉默好久,半点声音都没有,她困意就又浮了上来,哈欠连连,打的眼里一阵又一阵的水雾。
实在困得不行了,她终于决定先倚着车窗框睡一会儿,正要和乔子执说麻烦到她了后叫她一声,就见一只手朝她伸过来,按她脑袋,到他肩膀上,他尾音很轻,“睡吧,到了我叫你。”
阮慕斯本想直起身来,这样睡他肩膀上是怎么回事嘛,怪,怪暧昧的。
但她坐的是警车,开车的是警察,她旁边坐着的也是警察,满车正气凛然,阮慕斯身子骨软给了警察,他肩膀又那么宽,她信任地轻轻阖上眼。
小民警看后视镜里的俩人,想问是不是情侣,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明知故问么,就小声说:“到地方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先休息,休息完了明天再去现场。”
乔子执声音压得低,问:“明天再去现场,不耽误事儿?”
“没事儿,不耽误,我们这边都安排好了。”
“嗯。”
小民警看后面的俩人,鼎鼎有名的乔法医哪里是传闻里的恣睢嚣张啊,满脸的温柔啊,哪里是来协助的,就像是来度蜜月的。
一直开到招待所,小民警停下车,转过来要说话,被乔子执一个手势给止住了。
阮慕斯没醒,睡得很熟,乔子执没打算叫醒她,低声让民警帮忙去开房。
片刻后,民警回来了,递来一把钥匙,钥匙上面写着305室,他趴在车窗上小声说:“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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