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声音不太自信,“小师父,你看,一顿漂亮的晚餐……水果都有了,是不是就差饭菜了?”
乔子执“唔”了声,从她端着水果盘进他办公室的第一秒钟,就看出她满脸鬼画符却清晰的字儿了。
约个会?这他乐意啊,毕竟还没跟姑娘正经约会过。
约完会,请上楼喝杯茶,喝杯酒,再……
乔子执不太自然地把架在桌上的腿挪了下去,不太自然地在桌子底下摆弄下牛仔裤。
阮慕斯都紧张死了,她就知道自己得被拒绝,他在那儿坐着的样子过分沉默,冷着脸,怪吓人的,好像她跟他借钱似的。
她手指挠了下脸,又捏了捏耳朵,选择听老师折磨她吧,选择打退堂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来请你吃水果。”
阮慕斯犹豫地放下水果,“那您,您吃吧。多吃水果,水,水灵儿……”
乔子执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水灵儿?敢情她这么水灵儿,都是吃水果吃的?
阮慕斯转身的时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瞪他笑什么嘛,但那一眼的速度非常快,自以为没有叫乔子执发现。
乔子执的观察力那还了得,没表情不会说话的尸体,他都能观察出来情况呢,别说一个大活人了。
小姑娘其实有脾气的,脾气过后就很难过。
阮慕斯走出去的背影垂头丧气的,踩着的小步伐很虚,跟踩着云朵似的,脑袋都要垂到衣领里,双手插兜,瘦瘦弱弱的,难过的。
可是好像难过的并不是他不赴约,而是她不仅没成功,还倒搭出去一盘水果。
“请我吃饭啊?”乔子执眼看着阮慕斯藏在长长衣袖里的小手,要触碰到门把手的时候,轻飘飘地开口,“我怎么从你进门到现在,就没听见一个‘请’字儿呢?”
啊?
阮慕斯倏地转了过来,水灵灵圆溜溜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坐在那里,抱着手臂,像个太上皇似的,挑了挑眉,跟和太监对话似的,不开口,只用眼神,无声交流,就是可惜俩人的频道好像不在一个线路上。
阮慕斯反应了好半会儿,恍然大悟道:“小师父你是答应我了是吗?”
乔子执:“……”
我的意思是他妈的让你用你那儿软软的小声音来求求我。
乔子执起身走过去,气场足,仿佛身后俩小宫女执着彰显皇威的两个大仪仗扇似的。
他走到她跟前,微微垂眉,短发也跟着微垂,声调不是很正经儿,“想请我吃饭,那就,求求我啊。”
阮慕斯:“???”
阮慕斯身后是门,身前是他,他太高了,她才一米六多一点儿,得仰头看他。
挨得太近了,她后脑勺往后仰得很大,已经贴到门上,脖子仰累了,她眨眨眼,心里好像莫名有点儿紧张。
他胸膛都快贴上她了,而且,求求你这仨字儿,她说不出口啊。
“说不出口?”他脚尖儿又向前挪了半寸,声音低磁,“平常是不是总觉得师父欺负你啊?那就换个词儿,来,说句小师父你最好。”
阮慕斯仔细想了下,其实她真没觉得乔子执总欺负她,因为她觉得乔子执好像对谁都那样儿,不可一世,不用正眼瞧人,逮谁怼谁,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被他特殊对待过,他更没有总欺负她。
而且,小师父人确实很好啊,虽然嘴毒,可也给了她好多特权,还带她去现场,让她参与案子,叫陈队告诉她细节,他办公室的书也是随便她看。
于是,阮慕斯舔了下嘴唇儿,仰头咧嘴笑了,露出一排齐齐的小白牙,眉眼弯弯,睫毛翘翘。
“小师父你最好了呀,”阮慕斯声音轻快,又出自真心,笑看着他,“而且小师父你就收了我这一个徒弟,我都喜欢死你了。”
阮慕斯自己说完这句话,都没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就像日常跟杨喜鹊和老师说话似的,嘴甜了一小下,开门就跑了,还回头喊说下班一起走。
可乔子执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等小姑娘的身影都消失在走廊好久,他才回过神来。
我,我操。
我这是,被,被撩了?
*
乔子执本以为阮慕斯想请他吃饭,之后趁机求他帮忙给她改稿子,他万万没想到想请他吃饭的不是阮慕斯,是阮慕斯的老师和师母。
他高估了阮慕斯对他使心机的技能,指着阮慕斯绕个弯儿讨好他,怕是指不上了。
苗红不住地往乔子执碗里夹着饺子,“乔法医,你多吃点啊,听慕斯说你都没回过家,家是外地的吧?以后想家了,就来师母家吃饭。”
乔子执:“……您叫我大乔就好。”
阮慕斯脑袋里一天天的装的都是什么玩意儿?怎么就认为他是个没家回的外地打工仔了?
其实阮慕斯那天不是这么说的,就只是说了句她好像没听说过她小师父说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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