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斯换好解剖服,淡蓝色解剖服,帽子口罩手套都戴得全,跟方樱一起推门进解剖室。
温度偏凉,有种冰冷感,阮慕斯不禁打了个哆嗦。
可爱小藻整理入目有两位同样穿着解剖服的人,其中一个正用相机拍照摄影,另外一个正低着头对尸体做什么事情。
阮慕斯远看了一眼,那人,好像是正在开颅?噪音很大,还有飞开的粉末。
方樱站在门口没进去,她也没换衣服,大声说:“乔法医,人给你带来了,我走了啊。”
乔子执没抬头,继续锯头骨。
但是对面正在拍照的人抬头了,冲她挥手点头。
阮慕斯也冲他挥手点头。
显然能听见方樱说话的,可那位法医,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阮慕斯这一瞬间,好似明白方樱刚才在电梯里说的话了,乔法医这人,好像不太好相处。
阮慕斯走近了,礼貌叫人,“师,师父好。”
乔子执这时才关闭电动开颅锯,缓缓抬头。
他一身淡蓝色解剖服,戴着帽子口罩和手套。
外露的只有一双眼睛,眼角有一道疤,那道疤从眉峰斜至眼角,有股子狠劲儿,尤其他手上还拿着电动开颅锯,气场太足了。
阮慕斯赶忙错开视线,满脑袋里都是变态杀人狂什么的词汇,都不敢跟他对视。可同时又不太敢看解剖台上的尸体,就只得将视线落在对面正在拍照的法医身上。
乔子执斜斜地靠着解剖台,掀着半个眼皮,神色懒散,自上至下地打量她。
新来的徒弟穿着解剖服,外露的也只有一双眼睛。她双瞳剪水,清澈明亮,很灵动。
透过淡蓝色的帽子下,能看出她额头饱满度刚刚好,还有个美人标致的美人尖儿。
她看曲靖拍照的目光里,有明显的好奇,但同时也有刻意的对他的躲避。
乔子执放下电动开颅锯,斜眼看着新徒弟,神色里有些不耐烦,莫名还有些不屑。
半晌,他问:“胆子怎么样?
阮慕斯其实胆子很小,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敢垂眼瞅解剖台上的尸体。
可她又怕这位师傅因为她胆子小而不待见她,于是她强撑着微笑说:“师父,我胆子很大的。”
乔子执带疤的那边儿的眉挑起,拿起一只看着像火锅勺子一样的东西摆弄,缓慢而又意味深长说:“是吗?”
阮慕斯心跳得很慌张,心道您可千万别让我去掏什么积血和脊髓什么的,她像回答老师问题的小学生一样逞强答道:“是啊。”
“那就好,”乔子执缓缓颔首,叫同事,“曲靖,跟我出来一趟。”
乔子执摘掉手套,眯眼瞧她,忽抿起一个温柔的笑,交代道:“不许走,在这儿等我。”
“啊?啊,”曲靖举着相机追上去,“大乔你等会儿,你别把人家小姑娘一个人扔这儿啊——”
*
门外,曲靖念叨,“人家小姑娘也不是学医的,不能把人家小姑娘一个人放里边儿啊。”
乔子执摘了帽子口罩,头倚着墙,抬高手腕看表,“三分钟倒计时。”
曲靖否定道:“十分钟,肯定不只你说的三分钟,赌一百块。”
乔子执“嘶”了一声,“你哪儿来的自信?还敢跟我打赌?”
“眼神,”曲靖趴门听动静,“人家小姑娘眼神挺坚定的,都没太飘忽不定。”
乔子执又“啧”了声,缓慢学曲靖的口气道:“人家小姑娘,啧,还一口一句人家小姑娘呢。”
曲靖不到三十岁,刚跟对象分手,单身中,乔子执故意寒碜他。
曲靖笑笑,不在意,还补了一句,“人家小姑娘长得确实是挺好看的,眼睛多漂亮,水汪汪的。”
乔子执淡漠吐出两个字,“肤浅。”
十二分钟后,阮慕斯没从里面冲出来,曲靖朝乔子执伸手,“来吧少爷。”
乔子执皱眉骂道:“操。”
他从钱夹里摸出一百块,打赌从来没输过的乔少爷,头回输出去一百块。
*
阮慕斯看着空荡荡的解剖室,以及解剖台上躺着的头骨都还没有锯完的裸|体男尸,缩着肩膀,总觉得后颈发凉,好像有人往她后颈吹风。
她猛地回头——
——没人。
阮慕斯忽的浑身一抖,重重地打了个寒颤。
感觉她被这一吓,经期都能推后好几天。
*
田科长一脚踹开乔子执专用办公室的门,乔子执正躺在沙发里睡觉,身上盖着白大褂,没脱鞋,鞋直接搭在沙发扶手上。
“乔子执,你咋那么出息呢你?!”田科长一把扯开他身上盖的衣服,“你是不是把人家小姑娘晾解剖室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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