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不弃笔在先,我跟你说过,你只要不写书,不走你爸的老路,我可以永远陪着你。”
“我不会像我爸一样,而且,是你先逼死我爸的。”
池虹说:“我没逼过他,是他想不明白,而且,现在争论这件事也没有意义。”
阮慕斯看着她身后,“怎么没有意义。”
池虹说:“他没了,我又承受了女儿恨我,我就算有罪,我也还清了。阮慕斯,我说过,这件事,你没错,我也没错。你从小就听你爸的,你爸最开始教你的就是换位思考和尊重。”
池虹非常理性和有逻辑,甚至有些无情,乔子执听得皱眉,想带阮慕斯离开。
阮慕斯红着眼睛说:“我不需要你的钱,也不需要你的建议。”
“那你就继续跟我对着干,我还是那句话,就算你有朝一日想回到我身边,你如果不弃笔就别来找我,你不弃笔我也管不着你恋爱。我再重复一遍我跟你说过的话,你父亲自杀,跟你没关系,跟我没关系,是他自己的事。乔子执,你怎么看待你们之间的差距?”
乔子执淡道:“我尊重她。”
“那你就尊重吧,就像我当年尊重她父亲一样,结果是什么,大家都看到了。”
池虹离开,如来时一样,优雅又坚定。
这一刻,乔子执明白了阮慕斯有时候的执拗和执着从何而来。
池虹就是一个导|火|索,回去的路上,阮慕斯异常沉默,只是靠在一身警服的乔子执怀里,寻求着安全感,直到路过ATM机,她忽然松开乔子执的手,过去查余额。
先是查自己的,本来加上杨喜鹊还她的钱,应该是33000,但是她花了一些钱,还给叶璞和苗红买了礼物,最终显示余额29000。
她再次插入乔子执的卡,乔子执挡住她手,“别查了。”
阮慕斯依旧查,结果看到好多个零。
她数着零,“1,2,3,4,5,6,7,8……”
她又伸手数位数,“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算了不数了。”
那天之后,阮慕斯跟乔子执说了一些她和她父母的事情,她母亲性格向来强势,她在家里蛮怕她妈妈的,但是她父亲是家里的调节剂,她父亲向着她,所以也很平衡。
直到后来,父母吵架升级,父亲抑郁症加重,家里的气氛让敏感的她经常感觉很害怕。
虽然知道母亲工作是为了养家,但无法接受。很多事情都如此,能理解,却不能接受。母亲总是在跟父亲吵钱的事情,阮慕斯常常在房间里写作业,满耳都是钱这个字眼,所以她对钱这个字眼很敏感。
慢慢的,间隙有了,曾经在家里笑闹的日子不见了,父亲去世后,她就更不想面对她妈了。
也是那天见过她妈妈之后,阮慕斯和乔子执的相处里,她变得时而暴躁,时而沉默。
永寿陵墓地餐厅。
池虹美得不像年过半百的人,看着就像四十岁出头,甚至就像三十七八岁,皮肤紧致,比明星保养得都好,而强势的性格,依旧如从前。
池虹手上拎着烟酒和水果,也是来见阮慕斯父亲的。
池虹道:“我看见她了,她在上面哭,我在这里等她走了,我再过去,乔子执,跟我说会儿话。”
乔子执抽出根烟,咬着烟问:“介意吗?”
池虹:“不介意,我现在的丈夫也抽烟,管不住。”
乔子执淡道:“她不让我抽,我就不会抽,她能管住我。”
池虹忽的笑了,“她爸以前也是。”
池虹很美,但是她很少笑,她此时笑起来,乔子执才发现,阮慕斯笑起来的样子,很像她妈妈,那种刹那花开,如见春天的样子。
池虹望着远处的冬山,说:“我没想到这几年过去,你还陪在她身边。”
乔子执说:“我一早便知。”
池虹:“慕斯她,我很了解她,她不愿意见我,她觉得我逼死了她爸,是我拆散了这个家,我还再嫁了,还生了小孩,她很恨我,但是我仍然认为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我等她结婚生孩子,我等她想明白我爱她的那一天。”
乔子执没回答,他不知道是否有那一天,阮慕斯的执拗,他很清楚。
这么看来,阮慕斯真的很像她父亲和母亲。
包子好了,服务员叫乔子执,乔子执转身进去取包子,付款,再出来时,池虹还未走。
池虹站在原地,就像一个漂亮的广告牌,面向妈妈们,广告语就是你想五十岁时拥有四十岁的美貌吗。
池虹看着玉树临风桀骜不驯的乔子执,忽然说:“我知道我女儿乖巧听话,但她跟她爸一样,是个生活白痴,盐和味精都要思考好一会儿,我不明白你喜欢她哪里。”
乔子执反问:“你喜欢阮叔叔哪里?”
池虹忽然又笑了,“他啊,浪漫啊,给我写过的情书不计其数,他的文字那么美,哪个年轻女孩能受得了?在那个年代,吃穿都是问题的时候,他的文字那么干净清澈。”
池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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