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声音连出笑意,“真是不打自招,睡吧,明天再收拾你。”
没多久,室内落入安静。床上相拥着的两个人,好似默许了这种同床共枕的暧昧关系,不说破不说透,一层薄纱轻漾在两个人之间,风微吹,轻轻柔柔的,宛若比恋爱还多了一分叫人迷恋的温柔。
床头小闹钟的秒针,在咔哒咔哒地一秒一秒转动,向未来时间迈进。
这一晚,阮慕斯睡得很沉,一夜无梦。
翌日,时针转到数字7,阮慕斯渐渐醒来,她还没睁开眼,突然感觉到身后的异样,接着是耳边酥酥麻麻的小亲吻。
阮慕斯:“……”
阮慕斯心想可能是乔子执睡觉做春梦了,装睡算了,一会儿他就安静了。
可没一分钟,他手变得不安分了,阮慕斯赶忙拉住他手,睁眼看他,看到的就是乔子执清晨毫不掩饰的情动,眸光泛热泛红。
“你你你你,”阮慕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你,你是流氓吗?!”
“你跟你偶像聊得那么开心,我嫉妒。”
说罢,乔子执倾身含住她耳垂,轻轻朝里面吹着热气,同时炽热贴着她。
“亲一个安慰我?”乔子执哑声说着,“要么帮帮我?还是我帮帮你?”
阮慕斯微张着嘴,一边被他的亲吻和哑声弄得浑身酥麻,又一边被他气得哭笑不得,脑袋里都是杨喜鹊说的“男人不可信”,“男人都是流氓”。
阮慕斯感觉到他手更不老实了,一跃起来跑进洗手间躲他。
乔子执笑着起床,随手整理自己不安分的弟弟,走到洗手间门口。
他头倚着门,清早声音自带慵懒,“你要是跟制片陈鹤林或者导演阎言聊就算了,你跟还没见过面的你崇拜的编剧聊那么热乎,慕斯宝贝,你说你过分不过分,嗯?”
“而且,”乔子执似笑非笑地踢着门,“你那天在台上演讲不是说信缘分?你都来我妈的整形医院了,咱俩还不算缘分?反正这辈子我都是你的,早晚又有何干?”
阮慕斯在里面捂脸,“骗子。”
乔子执歪头望着她的出租房,布置得很温馨,有葱绿的小盆栽,看了一半的稻盛和夫的《干法》。
墙面上贴着白纸板,画着她的思维导图。
椅子上放着一本家常菜谱,微波炉门开着,里面是一盘吃了一半的蒸蛋。
晾衣架上晾着她洗过的衣服,颜色都是浅色系温柔色。
报纸栏里面有附近超市的打折宣传单,旁边还堆放了好几张超市购物会员卡。
她不在他身边这三年,真的成长独立许多。
“慕斯,”他敲门,咚咚两声,声线低雅,“和你说正事。”
“什么正事儿?”
“你开门。”
阮慕斯开门,冒出个通红的小脸蛋儿,“什么?”
“喜颜的人都知道了,你有压力吗?有压力的话我就强制性让他们禁止讨论?”
阮慕斯眨了眨长睫,摇头,“别了,我感觉还好,情绪没有什么大波动。”
“唔。”乔子执忽而扬眉一笑,顺势挤进去,自她身后顶着她,望着镜子里她微红的脸,“这么多人都夸你美呢,肯定还有年轻小伙子……不给我点儿福利安慰我?”
阮慕斯又炸毛了,手肘朝后推他,干净清澈的眼睛满是恼怒,“你个骗子,你出去。”
乔子执闹够了,亲她头发,“狠心的小媳妇儿。洗漱,出来吃早饭。”
阮慕斯回到喜颜上班的第一天,果然被围观了,不仅被围观,简直就是被列队欢迎。
院助余湘等在旋转门口,“编剧山竹早啊。”
阮慕斯脸微红,“湘姐早。”
接着是培训老师宋畅,“我就说你气质不一般嘛,你太厉害了。”
阮慕斯摆手谦虚说:“没有没有。”
还有乔子执的表姐温心雅,热情地挽着阮慕斯胳膊,“我们慕斯真是我们院长家的骄傲啊。”
温心雅说得很模糊,旁人始终以为阮慕斯是乔子执的表妹,听这话就很正常。
但听在阮慕斯耳里,就觉得耳根子发烫,“温主任说笑了。”
编剧山竹在喜颜内部彻底成了吉祥物,阮慕斯被几个同事围在大厅门口寒暄好一阵儿,最后前台的安欢欢凑上前捂着脸说:“我可喜欢《黎明之争》和《明朝帝史》了,慕斯,你太厉害了啊!呜呜呜我完全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两部剧的编剧,我好想抱你啊。”
阮慕斯一边心想我还是你爱看的《小师父》的作者葡萄君呢,一边笑着朝她伸手,“那就抱啊,来吧。”
安欢欢刚要抱,一只修长的手将二人隔开,递给阮慕斯一套衣服,“跟我去皮肤科前台报道。”
阮慕斯:“……”
女人也不让抱的吗???
可以把你的占有欲收一收吗???
乔子执带阮慕斯坐电梯上楼,阮慕斯不想坐,员工都不坐电梯的,只有他这个院长公然不守规矩,乔子执像提着个木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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