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来, 妹妹, 送你了,一本是我写的,一本是我制作的, 多多安利哦。”
阮慕斯走出咨询室,正看到杨喜鹊推销书,眉梢陡然一跳,想把杨喜鹊拽出去扔进下水道。
“小喜鹊,”阮慕斯快步走过去,边脱白大褂边说,“走吧,我陪你去销分。欢欢,我跟温主任打过招呼了,我去趟车管所就回来。”
安欢欢着急地说:“喜鹊老师你认识葡萄——”
阮慕斯拽着杨喜鹊疾步出了门。
车里,杨喜鹊美个滋儿的开车,阮慕斯捏着身份证和驾照,心想她已经对安欢欢会喜欢《小师父》没有防备,杨喜鹊又叫她防不胜防了一次,这是让乔子执发现的节奏么。
她问杨喜鹊,“你是故意的吧?”
杨喜鹊装傻,“我故意什么了?《小师父》可是我帮你审的初稿,我也一直在帮你推销来着,慕斯宝贝,你看我对你多好啊。”
“……”
是哦,你对我最好了,先出卖我,又来前台搞事情。
阮慕斯不问了,手肘撑着车窗,轻咬着手指,假想着万一被乔子执发现了她写的那本羞耻心爆棚的书,他一定又会来嘲笑她——阮慕斯,你爱我爱惨了吧?
再等到他看完最后一页,一定会来冷嘲热讽——作家最擅长的事就是说谎了吧?
杨喜鹊观察着阮慕斯的脸色,阮慕斯依旧怕被人发现的样子,她说:“慕斯,你书里也没写什么了不得的事,你至于这么怕吗?我在《从南极到北极》里还写我那个艳遇前男友了呢,光明磊落的,怕什么。”
阮慕斯心道她一点都不光明磊落,里面有很多她的口是心非。
乔子执一直在忙投资公司的事,两天没看见阮慕斯,方办完事儿,立即驱车回喜颜。
这两个多月里,除了阮慕斯休息,他每天都能见着她,心里特舒服,这冷不丁连着两天没见着她,心里就空了一大块,做什么都不顺心,想骂人,特别慌、特别急。
直到迈进喜颜后,他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安欢欢刚接待完两个顾客,正在看书,一时陷进书里,忘了还在上班。
“安欢欢。”
乔子执扣着桌子,冷道:“安欢欢。”
安欢欢猛地抬头,嘴边还挂着笑,待看清楚面前站着的是院长,脸顿时白了,慌张地藏书,“院,院长下午好。”
“在看什么,拿出来。”
安欢欢就像是在课上看课外书被老师抓到了一样惊悚,递出《从南极到北极》。
乔子执随手轻翻了两页,看到签名,眉微抬,“杨喜鹊来了?”
见院长和喜鹊作家认识,安欢欢立马甩锅点头,“对对对,喜鹊老师来了,这是喜鹊老师送的。”
“就送了一本?”前台这么多小姑娘,杨喜鹊就送一本?
“还有还有,”安欢欢拿出《小师父》,“还有这本,都是喜鹊老师送的。”
乔子执本意要问的是杨喜鹊不送十本八本的么,余光扫到封面小师父三个字,又扫到作者葡萄君三个字,他眸光一闪,接过书翻开看。
葡萄君,小葡萄,怪不得上次替她接快递的时候,她那么紧张。
阮慕斯右眼皮在跳,跳得她心发慌,手按着眼皮,拿出手机,点进通讯录里个人收藏栏。
五个人:老师,师母,妈,小师父,小喜鹊。
她犹豫片刻,打给老师,问家里有没有出事,叶璞刚上完课,到办公室跟苗红碰见了,俩人都没事。
阮慕斯觉得眼皮跳可能只是前一晚没睡好,手机揣进兜里,跟杨喜鹊继续排队缴费。
乔子执仰躺在办公椅里,俩脚支在办公桌上,脚尖儿晃来晃去,一页又一页地有滋有味地看着书。
看《小师父》。
他眼角噙着笑,像在看小迷妹写的一封又一封稚嫩的情书,嘴里咬着烟,不时地发出声舒爽的轻哼。
书上:
【今天拜了个小师父,他很酷,很拽,很高冷,眼角还有个疤,看起来人狠手毒的样子,科长说小师父很厉害,很多疑难案子,都是小师父从尸体身上找出线索协助破案的。
我有点怕他,不太敢直视他,但是他又很帅,所以总偷偷看他。
在办公室里,他懒洋洋地坐在办公椅里,把玩着解剖刀,一下下地扎着桌子,忽然抬眉问我,“爱吃蛋糕?”
我其实不太爱吃甜食,又不想对他摇头,就点了头。
他拿起椅背上搭着的皮衣,“走。”
我以为要出现场,赶紧跟上他,最后被他带到省厅附近的小柒姐姐蛋糕店,他手指敲着柜台,“这块,芒果慕斯。”
我站在他身后看他,他穿着皮衣皮靴,单手插兜,两条大长腿,看起来比柜台都要高,背影宽厚有力量,我突然有点儿没出息的花痴了。
他把蛋糕递向我,还是一脸高冷的样子,“拜师见面礼。”
可是蛋糕我没吃成,拿回宿舍,不小心摔到地上,我要被自己气哭了,不知道下一次收到小师父给的芒果慕斯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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