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斯从冰箱里拿出瓶冰水,放在耳朵上,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如果院长不是他,我的进度应该更快的。”
“啧,怪人家咯。”
阮慕斯看着被他第四次塞满的冰箱,“又被塞满了。”
“啊?”
阮慕斯笑着摇头,“等我写完前五集,发给你看,帮我审审稿。”
杨喜鹊欲言又止,“那个。”
“嗯?怎么了?”
杨喜鹊不知道该不该佳跟阮慕斯说乔少爷请她吃好几回饭的事,就为了打听慕斯宝贝这两年的生活细节。
她摇摇头,仔细思忖半晌,还是算了,等以后让乔子执跟她说吧,笑说:“慕斯宝贝,加油写,早日成功。”
阮慕斯和杨喜鹊聊了会儿,挂断电话,她开始撕便利贴,做分集的结构顺序排列。
这是一个导演教她的,这种做法能把结构做得特别漂亮。
还有个编剧会让身边所有人想象接下来的剧情,然后编剧排除这些所有被人想到的剧情,他再继续写。
她在编剧这条路上,还有很多可以学习可以成长的地方。
阮慕斯默默地想着,她要努力,努力拿到最佳编剧奖,先从电视剧做起,再到电影。
她喜欢的《烈日灼心》的编剧就拿到了最佳编剧奖,她得努力。
晚上,阮慕斯整个人都陷进剧本里了,手机忽然响起,她猛地被抽离开,脑袋里的某个灵感突然消失,她深吸一口气,暴躁地狠狠抓了下头发,平息许久后,方接起电话。
“老师?”
叶璞道:“他喝醉了,过来领走。”
“……”
乔子执跟叶璞喝了好几天,终于喝多了,躺在阮慕斯的专用床上不省人事。
阮慕斯推开门,入目的是他一双黑袜子分别脱了一半,身上斜搭着个被子,睡得很沉。
脸依旧俊,但气场弱了不少。
“你们啊,”叶璞叹道,“年轻人,瞎折腾。”
苗红在旁边端着杯蜂蜜水,笑说:“年轻不折腾,老了再折腾?没事儿,折腾吧,折腾了,才深刻。”
阮慕斯不好意思地看着老师和师母,“打扰你们了。”
叶璞点头,“是打扰了,这臭小子也不知道怎么拿到我课表的,连着好几天,每次都是我下午没课的时候,去学校找我喝酒。”
苗红补充道:“跟你老师聊你。少爷上回跟你老师这么喝,还是追你的那会儿吧。你老师没怎么喝,都是少爷喝的。”
叶璞道:“你呀,心太狠。”
阮慕斯:“……老师您也累了,去休息吧。”
乔子执躺在床上,睡得很深很沉。
阮慕斯伸出手指,点他下巴,一下,两下,他没反应。
她取了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脸,擦额头,他也未醒。
脱了他的袜子,又费力地脱了他的牛仔裤,他仍旧未醒。
这是真的睡沉了吧,阮慕斯像个蹲在婴儿床前的好奇女生,认真地看着他。
他眼角的疤很柔和,一点都不难看,搭配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增添许多男人硬汉的味道,她一度特别沉迷于他身上散发出的安全感。
阮慕斯撑着下巴,头微歪,看了他许久,一寸一寸地看他的面容,她想,如果他此时醒来,眸子里一定有热度,会叫她沉沦的热度。
十分钟后,再压不住心底的叫嚣,阮慕斯很轻很轻的靠近他,软唇触碰到他眼角的疤,轻吻。
碰到他棱棱角角的疤时,心里跟着狠狠地跳了一下,像个小贼。
他睫毛未颤,没有要醒的意思,阮慕斯便更大胆了,钻进被子里,枕到他手臂,轻搂住他的腰。
她整个人蜷在他怀里,佳忽然有种回到了以前的感觉,他身上有酒味儿、有木质调香味儿,就像多年后突然吃到了小时候姥姥给外孙女做的菜一样,熟悉到想哭。
她以前也总在他喝醉的时候躺在他怀里睡觉,别的女人可能讨厌死男朋友喝酒了,她却觉得没什么,就像个傻兮兮的热恋少女,总想黏着他。
他也总是睡得很沉,第二天早上才会醒来,动动被她枕得僵疼的胳膊,不气不怒,笑着将她抱得更紧。
阮慕斯就像个赖床的上班族,心想再在他怀里躺五分钟,就五分钟,就起来。
结果她躺了三个五分钟,还是没有舍得起来。
她最近一直有和他锻炼,休息得很好,不知不觉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黑,他的呼吸喷在她脑顶,他的半个身体压着她,箍她箍得紧。
阮慕斯看了眼时间,半夜一点,必须得走了。
费力地从他怀里抽出身来,留恋地看了他最后一眼,走出房间。
不想让老师以为她落佳荒而逃,给老师和师母留了张纸条,说小喜鹊有事,她去陪小喜鹊了,麻烦老师明天别跟乔子执说她来过。
阮慕斯起身正要离开,视线忽然一停,定定地落在桌上的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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