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么卑鄙,我怎么也是记得的,还有你那位弟弟,和你一样丑,却比你还坏。”
萧径亭见那个叫公威的,一直坐在椅子中,一言不发,怎么会比公武还坏。却听连易奕道:“我最讨厌他的眼睛了,和蛇的眼睛一样,总有一天我定要把他挖下来。”萧径亭见连易奕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露出的是真正的怨恶,甚至还有一些害怕。不由望向坐在椅子上公威的眼睛,当真如同蛇眼一般,黑眼珠只是中间那么一点,其余都是死气的翻白,看来竟有说不出的诡异和邪恶。不由看得一皱眉头,那公威彷佛感应道了萧径亭的目光,目光缩了缩,也带着瘦小干枯的身子向椅子里面缩了缩。
连易奕虽然说得头头是道,但是公武口上甚是厉害,怎么也不承认,而且不时拿话挤兑连易奕,想让她口上出现了破绽,让洞庭山庄扳回这个道理。但是连易奕可是机灵无比,怎会上了他的当。任断沧几人自然向着连易奕,但是也不能偏袒了连易奕。一时间谁也争不出个输赢来。
萧径亭道:“易奕小姐,这两鬼当年在江湖作恶的时候,你还未出世,自然不知道他们的武功路数。而令尊只怕也不会故意向小姐提到这两个鬼模样的丑老头,所以待会儿只要你使出这两个老鬼的武功路数,便能证明你的话是真的了。”
“好法子”任断沧出口喝彩,众人也一神色一亮。诸人中只怕他最为关心事情的是非了。而后又面有难色望了连易奕一眼道:“奕儿和这公威、公武两人打架,只怕已经有些时候了,要记住他们的武功路数只怕事十分困难。”
是呀,武学一事最是精妙,想在交手一次后便记住了对方的招式,而且模仿下来,其中难度可想而知。而且中原武学,招术精妙繁复,而且变化无穷。要配上适当的口诀方能使得正确,不然要记下那么多招式,便是在场精通各派武功的大家也不怎么能够做到。何况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于是众人面上不禁又是失望。
第五章:美人委屈上
“我依稀记得一些,不过可记得不多啊”连易奕一言又让众人一喜,便是连邪尘听了,也禁不住目有赞色地望了女儿一眼,竟稍稍带了些慰色和得意,口上疼爱道:“不要紧,在坐的诸位伯伯都是武学宗师,你便是学得有两三分象,也逃不过各位伯伯的眼睛,你便大胆使出。”
连易奕见到父亲少有的赞许之色,小脸顿时笑魇如花,欢快道:“是”便从父亲背后走出,欢快走到厅中空地。道:“那我便耍拉”说完还不忘得意望上由站着的公武一眼。
萧径亭也不由望向公武,见他仍是一幅似笑非笑的死样,但是萧径亭还是发现出他那双小眼睛中难于察觉的一丝得意和冷笑。心中一愕:“莫非这二十年他们重新练了什么厉害的武功不成,但是这也太过于离奇了,他们这般年纪了,若是抛了原来的武功路数而去学习其他的武学,只怕不进反退了。”目光又望向坐着不动的公威,却见他仍是一幅死气沉沉的模样,便是对场上的连易奕也不望上一眼,彷佛这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一般。
“这公威的心机果然厉害了许多。”萧径亭心中暗道,却听到归行负一声惊“咦”声,里面不乏吃惊,也带了少许的失望。不由抬目望去,却见任断沧虽未出言,但是目中失望神色不掩,而连邪尘的脸上却是写满了不解。
连易奕耍出的招术竟是十分的精妙,招招匠心,攻守之间显出的却是绝绝上等的武学。而且她只是看来记在心中,所以只是有各样子,但是仅仅皮毛便已是这般了得,这武功真正的厉害可想而知了。
“连兄真是厉害啊,什么时候创了这么精妙的武功令爱只是通了皮毛而且,那可见连兄的武功到了什么程度了。”楚皱言嘿嘿笑道,目中却尽是疑色。至于什么“连邪尘创初这般厉害武功”云云,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本意是想说连邪尘何处得来这般厉害的武功秘笈,而让女儿趁这个机会耍出是什么用意。
连易奕闻之顿时停下,怔怔望向父亲,见到公武再也难掩的笑意,顿时明白了。
连邪尘温和望了女儿一眼,向楚皱言道:“楚兄见笑了,小弟的那些个武功路数,楚兄应该知道得清清楚楚,何况以连某的资质,不要说创出这般厉害的武功,便是前人留下的家学,也不能完全领悟啊”
楚皱言眉头一皱,冷笑一声,道:“是吗”目中却是稍有愠色,却也不再说话。
连邪尘也不再解释,只是望向独自站在厅中,不知所措的连易奕,道:“奕儿,你刚才使出了功夫,不是公武、公威一路的,这其中的原因,爹爹也是不知,你先下来吧”
连易奕见到楚皱言颇有疑色和冷笑的目光,便是李松涛的面上也有不信之色,顿时明白了给父亲带来的祸事。美目望向任断沧,茫然问道:“任伯伯,当真不是那两个丑老头的武功吗”却不等任断沧回答,小脸移到萧径亭这边,却声道:“真的,先生,那日这两个丑老头就是使的这个功夫,我瞧得惊讶,记得清清楚楚”
楚皱言嘴角撇了撇,道:“很久前便听说连兄生了个古灵精怪的女儿,今天一见果然伶俐的很,侄女下来吧洞庭山庄的时候便有我们这些老家伙老解决,你小小姑娘便在边上看热闹得了。”末了还加上一句,道:“你那武功那么厉害,等你练过一些时候,再耍给伯伯们看。”
虽然楚皱言言语带刺,但是连邪尘却也无可奈何,目中微微一阵颤抖,勉强一笑,向连易奕和色道:“易奕你听伯伯的话下来,这些事情爹爹爱处理,你不用理会。”却见场上的连易奕一反平常刁钻可爱,水汪汪的眼睛微微红了,小嘴抿着,花般的玉脸上也有说不尽的委屈。心中一疼,呵呵一笑道:“待会儿你去任姐姐那儿,让先生给你们作画”
连易奕见到父亲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面色怜爱慈祥。一点不是平常板脸严肃的样子,心中更是委屈泛起,眼圈一热,粉泪如泉涌出。她本想指出洞庭山庄的不轨,为爹爹争上一些脸子,也为归行负解了困忧,不想却是让人看了笑话不说,而且还让父亲也受了窝囊。在她心目中,连邪尘一贯来都是一幅优雅肃重的宗师模样,谁见了都要恭恭谨谨。虽然她老是与他顶嘴,但是心中对父亲最是襦慕,见到父亲今日为了自己也受到人的数落,还不能反击。彷佛比自己本人污辱还要难受,心里不由绞般的难受。
其实事情比她想得更要严重,若是由于连易奕嬉戏着玩而耍了场上诸人一把,那连邪尘顶多出言教训几句,冲着他的面子,别人便是连说声胡闹也不会。但是偏偏连易奕使出的招术武功如此精妙,虽然只是耍出个壳而已。但是天下武人对于上绝的武功最是垂慕,连家的武功本来就是出了名的厉害,而今天连易奕使出的功夫那么让人摸不出路数,看在众人眼中有说不出的神秘。便是那些不怎么样,看在众人眼中也变得精妙绝伦。武林人也只会说是连家故意使得这般拙钝,连家如此盛名,怎么会有下次的武功。
何况连易奕刚才使出的招术竟是让人惊艳的妙,虽然看在普通人看来没有什么,甚至刚才由连易奕使出也不见尤其出众的厉害,但是场上的这些都是什么人,他们对武学的了解都成了精了,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不凡。所以给连家带来的危机也却是不小,轻的会引来一些江湖武人处心积虑谋取这套厉害的武功,重则认为连家暗藏着这套厉害的武功不使出来,显然居心叵测,在这个瞬息万变江湖中,若是让众人将你视为潜在的危险,那么你的路也大概不长了。
萧径亭自然也知道这些,目中望向场上的各派宗师,心中叹道:“江湖那有些时候真是可笑,却又险恶得让你不得不如履薄冰。”
连易奕在厅中默默观着众人反应,见到三哥望向自己,目有劝意。但是二哥连易昶却是满脸的恼怪,瞧来的目光有冷冷怨意,不由心中一凄苦,指向公武道:“他们二十多年前使那些武功,难道现在还使着吗就不会改学其他吗”
李松涛虽是恨公武、公威二人入骨,却也满脸的失望,一言不发。楚皱言淡淡一笑,状是无奈摇了摇头。颜公度见众人不言,和色道:“小姐应该知道,一个人的武功的厉害,关键在于少时。到了中年便只能在原来的基础上变得精深,若是换学功夫,便是象小姐这般年纪也是晚了。”
“公武、公威,你们两个丑老头给我站出来。那明明是你们的功夫,为什么不敢承认,我便是打,也将你们打认了。”连易奕见众人神色,而公武面上更是得意,不由气愤,任性一起。什么也不管不顾,只是想着替爹爹将这个的祸事给除了。
“好了,贤侄女不要闹了赶紧下去吧,你刚才也是无心之失,也没有人来笑话你,你爹爹那边,我也担保不会怪罪你了。”楚皱言见连易奕仍然犟着,便出言喝道。虽然带着笑脸,但是目中却尽是颐指气使,且颇有异意。
连易奕火一恼起,可不管楚皱言是什么人,娇声嚷道:“你叫什么我偏不下来,我就是要让这两个丑老头现出原形,到时让你冤枉我爹爹”虽是出言刁蛮,却是带了哭声,配上泪痕斑斑的笑脸,更显可怜。
第五章:美人委屈下
连易奕火一恼起,可不管楚皱言是什么人,娇声嚷道:“你叫什么我偏不下来,我就是要让这两个丑老头现出原形,到时让你冤枉我爹爹”虽是出言刁蛮,却是带了哭声,配上泪痕斑斑的笑脸,更显可怜。
“胡闹”连邪尘眉头不经意一皱,出口喝道。后来的话却是声音缓和道:“易奕下来,公武、公威的事情爹爹自有办法。”
萧径亭徐徐望过场上诸人,最后落在椅子上的公威,公威虽然仍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作为哥哥的公武,眼珠却是不经意躲了躲,心中一笑。起身走到厅中,径直走到连易奕身边,见它她美丽的笑脸上虽有不解,但是蕴这粉泪的美目中透出一丝笑意。
众人皆以为萧径亭要去劝连易奕下来,不料萧径亭却道:“公武,你还记得方才我说过什么吗要拆了你的骨头,也是你自己找死,竟敢说我爱妻的坏话。”连易奕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只是玉般的粉颊上,珠泪尚自挂着,看来更是楚楚动人。
公武见此时己方在理论上大占上风,而且认为萧径亭也是江南盟的人。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是口上却是硬的很,冷笑道:“方才讲理不成,现在却是要动手了吗刚才是个小姑娘来胡闹,现在连老头也来了,江南武盟嘿嘿任盟主,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你说了算啊怎也轮得一些人那般放肆。”小眼睛勉强瞟了一眼萧径亭道:“你这老头这般为这个小姑娘,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听的一边的连易奕涨红了美丽的小脸。
任断沧虽然不知道萧径亭为何如此,且和他相交甚浅,但是心下对其为人之术却是信任得很,当下笑道:“你也不用来挑拨我们的关系,先生是世外高手,他怎样做,任某怎敢过问。”
萧径亭闻之,朝任断沧微微一笑,也不理会公武口上的污言挤兑。朝连易奕道:“易奕小姐,这老头得罪了你,我现在便给你报仇,你且说说是想让他二人断了手脚还是没了眼鼻。”
萧径亭虽是笑着说出来,但是却听得连易奕小脸发白,连忙道:“先生不要,这两个老头这么丑,从身上掉下来的肉也定是臭的,血也是臭的。”美目望向一边打着不同主意的公武,德意地撅起小嘴,彷佛有了萧径亭的撑腰,刚才的凄苦跑得不见了踪影。侧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眼珠一转,道:“他们两人的脸那么小那么丑,先生把他们臭头打得和斗那么大。”
“奕儿瞎闹”连邪尘见萧径亭真有动手之意,忙出口道:“小女胡来,怎么敢让先生出手与这些个小人过招,污了自己的手脚。”眼中望来的目光却是热挚的感激,显然对萧径亭为女儿解围甚是感激。不过自己与他相交甚浅,对他出来相帮却是不解。殊不知若不是公武说了污辱妍儿的话,无论他得罪了那些人物,萧径亭也大都不去理会。
楚皱言不想让萧径亭出手坏了大事,而且对他的不拘也不怎么看得惯,当下皱眉道:“先生一世外高人,怎么也这么想不开,与这等小人计较言语之失。”
萧径亭笑道:“我算什么世外高人,再说我答应了易奕小姐的事情,怎么好食言。”却也不再理会,侧过脑袋在连易奕的小耳朵旁嘀咕了几句,厅中人却也听不见什么。想必是运功将声音聚成一线,传到连易奕耳中。
场上嘴尴尬的便是公武了,一人站在一边,也没人理会。心中奇怪,怎么自己刚才好好的势头,眼看就要辨赢了这些个武林大派的宗主,不料现在却出现了个萧先生,软硬不吃,什么也不理会,心下却是没有什么办法。虽然这萧先生不象李松涛和归行负那般狠狠瞪视,但是那微带笑意的目光扫来,从心底下不由泛起一股害怕。
目光不由望向乃弟公威,心下一壮暗道:“又怕什么,这个萧先生看来只是一个书生般,江湖上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又能有多厉害的本事。自己一方有二人上战,怎么也不会输了。况且这些掌门们也定不会袖手旁观,在江南盟的地盘上被人伤了来使,只怕任断沧面子上也过不去。”
却见萧径亭和连易奕走到一边,细细低语,不过却是萧径亭在问,连易奕在教,众人不禁觉得很是奇怪。说了大概半盏茶时候,萧径亭方才走回到大厅中央,见到众人面上神色不解,微微一笑,道:“我让连小姐教我如何应对这二人。”
任断沧和连邪尘大概知道萧径亭的武功,以为他这是在故弄玄虚。倒是楚皱言和李松涛心中认为萧径亭武功也高不到哪里去,现在这般做作,一定要打倒公武二人,只怕是在讨好连邪尘和任断沧,或是想扬扬自己在江湖的名声也说不定。现在在座的尽是武林宗师,而“猿面双鬼”功夫也确实厉害,名声也响,若是败了二人甚至是打平了二人,也立刻扬名立万了。
那公威见这场架好像免不了,便第一次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公武的身边。这一下便谁长谁幼也仿是分不出了,因为此时公武见到萧径亭走到连邪尘身后,向连易成讨了长剑,也停下嘴巴,死死盯着萧径亭。看他拿了长剑走回厅中,冷声道:“任盟主就是这样待客的吗白道武林也不过是仗势欺人而已。”
而此时厅中诸人,楚皱言和李松涛微微一动嘴巴,却也没有说出什么。想必也是好奇萧径亭,想看他武功到底如何。而归行负甚至一脸的笑意,玄灭和尚眯着一双眼睛,却没有表示任何意思。
“我们洞庭山庄的人在二十多年前便立誓,不能入江湖与人动武。公某方才只不过是也戏言,你怎么大作文章,若是逼得我们破了誓言,其中的责任更是涉及到江南武盟,你可担当得起。”公武见众人没有反应,便想出言消了萧径亭的战意,半是讲理,半是威胁,还有一些讨饶。
“我一无名之辈怕负什么责任,你现在讨饶却是晚了,你竟然出言辱到我妻子”萧径亭道,“沧”的一声,拔出长剑。
公武见威胁无用,便也准备出战,但是口上却是想说出几句,讨回方才话中求饶之意所失的面子。
“啪”的一声,公武尚未出言,脸上一阵发凉,接着是火辣辣的疼痛,却是萧径亭一声招呼没打。剑身飞快拍向面颊,竟来不及躲过。
“你也欺人太甚,勿要怪我们出手狠辣了。”公武朝右边的公威递过一个眼色,二人长剑一个攻上一个攻下,却是他们的拿手成名绝技“双魂剑”。
却见萧径亭也不躲闪,飞快拿剑拍向上下刺来的利剑。
“铛”的一声,只见公武公威的两支长剑顿时撞在一起,萧径亭右手长剑一挽,飞快地画出一个个圆圈,顿时出现许多白茫茫的光晕,层层向公武、公威二人卷去。
“嗖嗖”场上人待还未看清楚,只见两道白光飞出,“叮当”却是两支长剑射出,飞到了离大厅几丈处的地上。而公威、公武二人则空手站在一起,满脸涨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每人一边的面颊高高肿起,却是萧径亭刚才用剑拍的。
“好”众人一阵喝彩,尤其连易奕叫得响亮,倒是楚皱言颇有余味望了萧径亭一眼,目中颇有惊讶。
“先生厉害只是两招便”众人都认为萧径亭便要收手之时。
第六章:萧君怜花上
“先生厉害只是两招便”众人都认为萧径亭便要收手之时。
“啪啪啪”清脆响亮的剑刃拍打也不知道响了几声,一阵白芒光影后,萧径亭收剑而立,只见公武公威二人丑脸肿得没有了人形,看来不似方才那般小,大得如同斗一般。
“先生这是显本事来了吗”楚皱言面上不快,倒也不是因为萧径亭出手打了公武公威两兄弟,只是他觉得这场上有那么多的大派宗师,却轮到他一无名之辈来耀武扬威。
可能由于只是公武出言不驯,一张脸早已经肿得成为红红紫紫的一团,一双本来就小且深的眼睛此时更是埋在了肉里,只是拿到刁毒的目光仍是从一道细细的肉缝中射出,使得那张没有形状的脸显得狰狞。
“先生今日所赐,来日我兄弟两必定数倍奉还”公武狠狠地盯了萧径亭一眼,转向任断沧,仍是几声招牌冷笑,道:“任盟主如此待客,公某必定牢记在心,洞庭山庄也会牢记在心。告辞了”
“谁说让你们走了”萧径亭喝道,望向一边正解气的连易奕,道:“方才只是萧某听易奕小姐的主意,略施处罚而已,我说过要拆了你们的骨头,岂能只是说说而已。”说罢也不理会厅上诸人的眼色和不解,右手长剑又复攻出,处处直刺二人要害。
“任断沧”公武心中大怒,话刚出口臂上已中一剑,顿时血流如注。也不敢在分心,使出身法,左躲右闪。无奈萧径亭的剑招太快,几下一闪,头脑便有些发晕了。
“萧先生再不住手,所带来的后果可担当得起”楚皱言见萧径亭出手狠辣,招招要害,当真有将公武致于死地的势头,而对公威却是不大理会。
萧径亭出剑如电,见到剑光下的公武身形越来越慢,心下一喜。嘴角微微一笑,“刺刺”两剑划开公武胸上肌肤,入肉两寸,眼前顿时爆起一朵血花。那公威见兄长受伤,却也不着急,只是在外围游斗,但是尖锐的目光却是刀子般地注视在萧径亭手上的剑。
萧径亭心道:“这公威果然心机厉害。”心中一笑,转过身子,将后背留于公威。手上的剑顿时快了几分,朝狼狈躲闪的公武扑头盖面刺去。看来也不理会背后的公威,便是那尖利的目光也懒得去分心注意。
“啊”几声眼花缭乱的剑光后,剑气的呼啸声中传出公武惨厉的号叫,听来格外惊心。在斑驳的剑光下,隐约见到那张肿丑不堪的脸上,血肉模糊,看来真是如同鬼一般。
“放肆”随着楚皱言一声喝道,一道光影带着划开空气的呼啸飞出,疾如闪电。
“铛”一声尖利的响声,萧径亭顿觉手上一麻,虎口一疼,一股凶猛的力道沿着右臂汹涌而上,来不及看楚皱言打出的是什么暗器,忙运功将涌上的势头止住。暗道:“好厉害的“天山一楚”,却感到背后一股阴冷的劲气袭来,仿无声无息一般。转过身去,正好对上一双如同毒蛇冒着血光的细小眼睛,正是在外边游斗的公威。
“赫”萧径亭心下一喝,抬起右脚,朝公威攻来的一双冒着黑气的双掌踢去。
“咔嚓”一声骨头碎裂声,公威的干小的身躯如同稻草般飞出。却只听他一声惨哼
公武见萧径亭接下楚皱言一击暗器后,手上力道已经颇为勉强,现在又分心去对付公威。心下一狞,手下一探,一支细长尖利的金刚刺落在手上,运起十二成功力,如同影子般刺去。
“这金刚刺沾了天下至毒鹤顶红,见血封喉,去死吧”公武目中闪过一道诡异的光芒,狠毒的言语忍不住从心中冒出干涩的嘴唇。
“先生小心”
萧径亭心下一惊,不待转身,足下不动,硬是将身子移开了两尺。目光电一般射向公武手上冒着蓝芒的金刚刺,眼珠一凝,右手长剑绞起朵朵剑花,迎上刺来的金刚刺。
“吱”的一声,那金刚刺硬是被削去了一截,飞出几丈。萧径亭手下不停,瞬息间便刺出了数十剑,如同雨点般的剑光将公武团团围在其中。呼啸的剑刃带着凛冽的寒气,便似铺天盖地一般,好像招招欲致他欲死地。
公武此时彷佛又说不出的难受和恐惧,萧径亭刺来的剑精妙绝伦,每剑刺来的寒气彷佛都透过血肉,直达骨髓,引起钻心的疼痛。彷佛下一剑便会要了自己的性命,自己却躲无可躲,守无可守,眼巴巴望着冰冷的剑刃刺进自己的胸膛。一时间,脑子全被绝望和害怕所占据。
“赫”萧径亭目中爆起一道霹雳,一声大喝顿时让公武心胆俱裂,只见一道白光闪着耀眼的光芒,在眼中越来越大。一股黑暗阴冷的气息从心底泛起,身子竟彷佛移不动一丝一毫。
“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公武心中一暗,但马上一阵颤抖,心中一抽:“不,我不能死”运起刚学会不久的绝妙心法,以近似于诡异的身法躲开刺来的疾若流星的一剑。
“好”连邪尘一声大喝,站起身来,细长秀气的双眼亮起耀眼的光芒,脸上兴奋难掩。见诸人面有不解,指着已经收剑立在一边的萧径亭道:“方才萧兄那神来一剑,公武是怎么躲开的,诸位应该看得清楚,正是小女方才使出的身法吧如斯精妙,难怪洞庭山庄有胆子毁了当年的誓言,重出江湖居心叵测啊”言毕,来不及见众人反应,飘身下场来到萧径亭面前拜下道:“小弟谢过萧兄高义,萧兄此德让小弟如何报答”
萧径亭此举也是大为危险,若是不能逼出公武使出那诡异精妙的武功,那所有的责任便要当在他一人身上了。也是他智慧绝伦,让公武心境大起大落,最后用死亡的恐惧乱了公武的心神,将那绝妙的暗藏武功使出。使得连家免得蒙受不白之冤,也帮助江南盟占住了道理,揭破了洞庭山庄的阴谋。
归行负上前呵呵笑道:“萧兄厉害,我刚才还真的以为萧兄想要了这两鬼的狗命呢”
萧径亭见任断沧亦是一脸的感激,准备过来道谢,笑道:“我只是为易奕小姐出气罢了,谁让这不睁眼的东西得罪了易奕小姐”目光朝连易奕望去,却见她此时站着睁大了一双美目,美丽的小脸上又是得意又是欢喜。正欲微笑致意,目中却闪过一道冷冽的白光。
“都是你这个贱妮子,现在我们活不了,也要拿你陪葬”却是公武手上挺着一直细薄的匕首,飞快扑向笑魇如花的连易奕。
“去”萧径亭右手一甩,拿长剑顿时游龙般飞出。
“卜”空中爆起一团血雾,公武的身子被剑柄击中,飞出大厅。只剩下连易奕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一脸的笑意还未退尽。
“嗯”一声娇人动听声音响起,紧接着见到公武的身子飞到大厅门外还未落下,便被一股力道击出,如稻草般重新飞进了大厅,待掉到地上,已经是如同一堆烂泥一般。
萧径亭目中一亮,却不是听出拿动听的声音是任夜晓发出,而是公武在被击回大厅时候,在门外只瞥了一角的一片锦袍袖子。显然是来人用袖子将公武的身子甩出,萧径亭便是在厅中,夜彷佛感觉到拿一袖子甩出的时候,那力道也随着空气拂到脸上。公武的身子虽然瘦小,但总有八九十斤,而且那身子被自己丢出长剑撞到飞出的力道更是巨大,而那人只是用袖子飘逸一甩,那些力道便彷佛没有一般。这般厉害,是谁呢
“先生且饶了这贼子一命,让他回去让公牧潘好好看看”
是方剑夕,王道领袖“天剑谷”的出世弟子方剑夕厅中诸人纷纷站起,顺手料理袍襟,宽步迎出。
第六章:萧君怜花下
是方剑夕,王道领袖“天剑谷”的出世弟子方剑夕厅中诸人纷纷站起,顺手料理袍襟,宽步迎出。
珠紫头巾,白色锦袍,黄金腰带;眉如剑、眸如水;面如贯玉、修长挺拔。当方剑夕大步临渊步入大厅的时候,只见贺净羽和连易昶面上一黯。
是啊,本就英俊潇洒的方剑夕,顾盼间更有一股非凡的自信和天生的骄傲。由于修习天剑谷的王道心法,使得浑身散发的气势看来既霸气高贵,又大方亲和,却不是连易昶等世家子弟能比得了的。
任断沧见任夜晓与方剑夕一道同来时,目中也掩不住喜色,上前几步握住方剑夕双手。众人拥着英俊神朗的方剑夕进了大厅,当真如众星捧月般。
“这位是少林寺的方丈玄灭大师,这位便是才来的贵客萧先生。”任断沧先介绍了萧径亭与消灭和尚,而后才介绍连易昶兄妹三人和贺净羽等诸人。
“我小时候去拜访令尊召疾公的时候,你才八岁。而现在,贤侄却是成为了名震天下的一代英侠,不服老是不行了。”当介绍完众人后,楚皱言上来招呼,想来两家也有交情,所以显得极是热咯。“我瞧少年郎中,天下间没有一个比得上贤侄的,便是比起当年的吴梦玉大侠。这气势也不弱啊净羽和贤侄比起,可是明显不如了。”楚皱言拉过贺净羽道:“净羽过来拜见过方师兄,他可是你们这些晚辈的榜样啊。”
贺净羽上前几步,微微躬身行了一礼,方剑夕甚是亲和,已是拜下回礼,一点也不显娇纵。一阵寒暄中,任夜晓只是静静站在众人身后,连易奕忙走上,两人便在一边细细说笑。
直到一阵后,众人方才记起瘫在地上的公武、公威二人。任断沧便细细说过事情经过,便是说到其中起伏处,方剑夕面上仍是没有任何变化,带着淡淡的微笑。待听完后,瞥了地上二人一眼,径直走到萧径亭面前,道:“那晚辈真是要谢过先生了,若是让洞庭山庄占了理,祸乱江湖,那晚辈怎对得起吴师叔创下的大好武林局面。晚辈在这里便代任伯父给先生行礼了。”目光一瞥向任伐逸和任夜晓。
二人会意,也走了过来,一齐行礼拜下。任断沧是武林前辈,不好给萧径亭行礼。便由后辈代行,这方剑夕为人当真睿智了,心无余漏。
“先生,今日便放过这二人如何来日这二人若是仍不悔改,危害江湖,那无论何时何地,晚辈定诛于剑下。”
“方公子说放,那便放了”萧径亭望了一眼与方剑夕、任伐逸站在一排的任夜晓,目光再越过她,投向后面的连易奕,见她正无聊得恨,正瞪着眼睛望着软在地上的公武,脸有恼怒。瞧那样子,彷佛想上前踢上几脚解气。
是啊方才公武最后的一计偷袭,差点致连易奕于死地,其中的惊险应该让她现在都心有余悸吧。但是,现在大家彷佛都忘了这件事情,叫她如何不恼。
“易奕小姐,我教你几招好玩的剑法,若是以后在遇上这两个丑老头,你便记得帮我将他们骨头给拆了。”萧径亭见诸大门派的首脑正商讨如何对付洞庭山庄的时候,萧径亭不便参与。见连易奕这小妮子正撅着小嘴,美丽的目光正望向萧径亭,便上前逗她言笑。
连易奕拍手笑着唤道:“好啊我现在就想”忽然不再说下去,只是吐了吐小香舌。
萧径亭转头望去,却是连邪尘过来,后面只跟着连易成。
“奕儿还闹着先生,是不是还没有谢过先生啊”连邪尘笑唬着脸,温和道。
连易奕水汪眼睛望向萧径亭,甜甜一笑道:“先生才不要我谢那是不是你快教我那剑法,不然等下爹爹又不准我缠着先生的,你现在教我,他便没的说了。”
连邪尘眉头笑着皱起,道:“胡闹,先生剑法精妙,岂是你小孩子学得了的。”望向萧径亭,呵呵笑道:“先生莫要宠坏了这小鬼丫头了。”拉过身后尴尬的连易成,道:“我这小儿子那天出言无礼,还请萧兄不要见怪了。”
“看来连邪尘是真心要与我相交了。”萧径亭听出了连邪尘话中的意思,按常理,他应该让连易成先过来赔罪,然后说上几句客套话。但是连邪尘现在的口气,彷佛是让萧径亭将连易成看作一个不懂事的晚辈,纵是无礼也不要怪了。不过让萧径亭奇怪的是,连易奕可爱伶俐、连易昶大方稳重,让连邪尘喜爱都有道理,但是连易成可以说是脓包的,但是从连邪尘的目光和言语中,透出的竟也是浓浓的疼爱。
萧径亭见连易成虽然眼中面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敌意,但是仍是勉强赔了不是,想来极是要面子了。连邪尘看在眼中,却也不太在意,显然是在这短短的时候中,很是了解了萧径亭的为人。
听到萧径亭真的要教连易奕剑法,连邪尘忙阻止道:“萧兄,这怎么可以,奕儿这丫头与先生有缘,讨得萧兄喜欢,却也不可给她那么多好处啊”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一套剑法又值什么,这是我几年前使的剑法,轻巧快捷,飘逸灵动,现在不大耍了。但是易奕小姐冰雪聪明,学来合适,想来小姐也会喜欢。”
连邪尘目视萧径亭,神色感动,道:“萧兄厚爱,连某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先生若是不弃,连某想让奕儿当真认了先生这个伯父。”
萧径亭笑笑,走到当下便给连易奕细细讲解剑法的变化、心法。连易奕只听了两招便美目发亮,小脸兴奋。忍不住出手比划,却引来任夜晓狐疑的目光,水般的目中彷佛又说不出的意思,绕在萧径亭脸上。
“盟主,渤海剑派费莫大侠死了全身上下被割得没有一片好肉尸体被抬到府后的池子里”
死了厅中诸人正在各抒己见,纷纷攘攘,听到一弟子跑进叫嚷,顿时静寂无声。
死了萧径亭心中一惊,昨夜还是好好的看来暴风雨便要来了,或者已经来了。
萧径亭见连易奕浑然没有被这一消息惊到,依然陶醉在精妙的剑招中,便拿过她手上的短剑。从怀中掏出一片绸布,正要擦拭剑刃。却闻到一声低哼,听来彷佛委屈又好似气愤。接着便是一道怨兑的目光飘来,却正是美若天人的任夜晓。
萧径亭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的手上。哦原来手上拿的是那夜从任夜晓身上撕下的肚兜一角。难怪美人的目光那么气恼,但好像其中意思更是耐人寻味。
“师妹不必气恼,那贼子敢惹上任府,定让他知道江南武盟虎威难犯”
“他日那贼子落在我手,且让他”任夜晓一声低呜,没有说下去,一道厉害的目光却透过众人的缝隙瞄来。
“恶贼看剑”萧径亭方踏入任夜晓的小阁,迎面而来的是一支刃波如水的利剑,不过剑上冒的却不是刺骨的寒气,而是袭人的火热。萧径亭头一侧过,那剑刃便从面颊边上几寸处刺出,唯有一股烫意拂过。
第七章:卿本娇媚上
“恶贼看剑”萧径亭方踏入任夜晓的小阁,迎面而来的是一支刃波如水的利剑,不过剑上冒的却不是刺骨的寒气,而是袭人的火热。萧径亭头一侧过,那剑刃便从面颊边上几寸处刺出,唯有一股烫意拂过。
“飕”美人玉手一斜,皓腕一曲,那剑刃便在萧径亭颈后绕成一弯,朝后颈割来。萧径亭身躯速地往右边移开,望向任夜晓道:“小姐不是让我来弹琴唱曲的吗怎么和我动起手来啦”
任夜晓收下长剑,放在背后,美目颇有恼意,娇声道:“谁让你来弹琴唱曲,今日便叫你看看我的厉害,不然你还认为我笨的狠呢”
萧径亭道:“架我们是不打了,我这次来是想给小姐画幅画的。”目光落在任夜晓手上的长剑,却是搁在了她肥美的翘香臀上,不由心中一荡。心下对自己的佩剑不由有些羡慕,道:“任小姐势江南有名的大家闺秀,怎么这么小肚鸡肠,争强好胜呢”见到任夜晓屁股上,此时已经没有那条锦布</br></br>
伦理小说集合第116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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