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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理小说集合第1015部分阅读

    多,要不然让他们看看、羡慕羡慕也能满足一下叶青的小小虚荣心。

    这里是省建六公司的家属院,叶青和白瑞霞一直就住这儿,2室1厅,56平方。条件还不错。开始是租房,后来房东举家搬去了外地,他对叶青印象很不错,就把这套房子几乎按原价卖给了叶青夫妻俩,叶青和赵芬虽然为此花光了5万多的积蓄,但从此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楼前家属院外面有一家快餐店,专卖盒饭。因为楼里住的有很多人都是租客,有的是学生,有的是打工族,他们的食宿都很没规律,所以盒饭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很好的选择。现在刚下午1点40分,饭点儿刚过,人不是很多,只有一个40多岁的妇女在那里打菜,旁边摆着4盒米饭。叶青走过去,也买了一份儿盒饭,因为盛菜的勺子只有一个,所以他得等女人用完了他才能用。他站在她旁边,随意的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她身穿一件淡红色毛衣,下身穿一条咖啡色筒裙,深肉色的长丝袜,穿一双粉红色的毛拖鞋,一身居家服饰。妆画的很浓,长的还行,有些熟妇的风韵,就是眉目之间带着点风马蚤的春情,不像个正经人。叶青的目光在她的拖鞋上多停留了几眼,这双拖鞋赵芬也有一双,还是他给她买的,也不知道赵芬这会儿在家不在。

    正想着,旁边的女人菜打完了,看叶青在注意她的脚,她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故意把脚跟踮起来,一只脚在另一只上蹭了蹭,拿眼神儿撩他。叶青当然没吃她这一套,把勺子接过来,给菜盒里盛菜。女人也没气恼,付了钱,一扭身走了,走的时候还故意用臀部蹭了叶青一下。叶青禁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一看她是往家属院里走,心想这马蚤货是这里住的我怎麽没见过她。

    拎着饭盒,叶青往楼前走,看见前面那马蚤妇屁股一扭一扭的在前走着,他不由好奇心起,想看看这娘们到底住几号楼,于是在后边跟着。

    女人拎着塑料袋,直奔他住的那栋楼去了,叶青挺惊讶的,没想到她和我住一个楼啊。接着进了3单元,叶青后边跟着就更惊讶了,居然和我住一个楼道,真奇怪怎麽没见过她

    他在后边嘀咕着悄悄跟上了楼,他住在3楼301室,他想这女人可能是住他上边的,他故意拉后了两截楼梯的距离,这样等他到家门口时,他还可以靠听声音判断她住几楼。

    非常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女人竟在3楼停了下来,竟然在摁他家防盗门的门铃,他当时就傻在那儿了,这,这是怎麽回事接着门开了,里面传出一声男人的低语声,接着这女人就进去了。

    叶青懵了。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走错门了,这不是3门洞。尽管墙壁、楼梯、扶手等周围的一切都是那麽熟悉,他还是连蹦带跳的跑下楼。结果事实证明他走的再对也没有了,是3门洞。接着他傻了1分钟,又走了上去,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陌生的女人跑到家里,家里还有陌生的男人……。

    男人

    叶青突然觉得那男人的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他低头想了一会儿,突然像遭雷击了一样身子一震,接着像想起了什麽一样发疯般的跑下楼,跑到停在楼下的那辆桑塔纳前,仔细辨认着,没错,他曾见过这辆车,这个车牌号,一切的一切都明白了叶青怒发冲冠,咬着牙瞪着眼像只要择人而啮的疯狂野兽,扬手把盒饭狠狠摔在车上,汽车防盗器的蜂鸣声嘀嘀的响了起来。他随手从兜里掏出一副铁莲花,这是他为了更好的执行保镖工作专门去买的,还没用过。他带好拳箍,恶狠狠的往楼上去。

    他上楼来到自家门前,用微微发抖的手掏出钥匙,慢慢的打开防盗门。还好,他们可能以为他真的在县里出差而放松警惕,没把门反锁。他又把钥匙插进木门的锁眼里,一拧没拧动,被人从里面反锁了。隔着木门他已经隐隐能听到里面的动静了,男人女人的滛浪的笑声。

    被怒火烧红了眼的叶青什麽都不顾了,后退一步扬起脚“砰”的一声狠狠跺在门上,巨响震的整个楼道都在嗡嗡作响,伴随着喀嚓一声木头劈裂得声音,门锁飞出去好几米,打到墙上又弹到地上,木门呼闪一下被踹开了,连着门框的合叶都掉了几个,门差点儿被踢跨,着脚点明显的裂开了一大块。

    叶青一步冲进去,并随手关上了防盗门,他可不想让里面的人跑掉,他要来个关门打狗。

    屋里的窗帘全拉着,光线有点暗,卧室的门大开着,里面的景象让叶青怒火万丈:妻子赵芬犹如妓女般大字型躺在床上,穿着很性感近乎滛荡的红se情趣内衣,她的赤裸的两腿间压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胯骨与妻子股间紧密相交,赵芬的两条腿搭在他大腿上,男人的一根黑红色的荫茎有小半截带着津液露在外边,大部分全没在妻子的荫唇里,双手抓着赵芬的两个ru房,他显然是被刚才那一声巨响吓呆了,满脸惊吓的望着门口。赵芬躺在那儿没什麽反应,好像刚才那声巨响她没听见一样,连头都没扭一下。在他们床边架着一个摄影用的三脚架,上面安装着一台正在工作的数码摄像机,角度正对着床上的2人。刚才那个买饭的女人蜷缩在墙角,地上是打翻的饭盒,饭菜洒了一地,看来是刚开始吃饭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吓懵了。

    那男人叶青认识,就是化成灰也认得正是那个赵芬以前工作的广告公司的老板宋卫国由于过于激动,他脑子一时出现了空白,浑身发抖的站在那儿,也没说话也没动。

    宋卫国正在尽情享用身下的迷幻美少妇,赵芬的美岤绞缠着他的荫茎,让他快感如潮,眼看快要到高嘲了,突然惊天动地一声响让他的心脏差点从腔子里蹦出来,他下意识的一扭头,恰好看见了卧室门口的叶青以及他那张被愤怒扭曲的脸。

    他也是记得叶青的,他明白他是自己身下压着的女人的丈夫。他一下也傻了,叶青不是出差去了吗怎麽……一时间他也吓傻了,呆呆的趴在赵芬身上没动,还保持着正在作爱的姿势。

    那买饭的女人认出来人就是楼下自己勾引过的小帅哥,当然她不明白他为什麽跟上来了,还破门而入,被吓的昏头昏脑的她已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蜷缩在墙角,惊恐的看着这个面带愤怒的闯入者。

    屋内一时间竟促成了一种奇异的静默,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唯一的响动就是床上赵芬微弱的娇喘和呻吟声。

    还是宋卫国最先反应过来,他一翻身从赵芬身上滚下来,一手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惊慌失措的看着叶青。叶青的反应速度本比他快多了,只不过被巨大的心理冲击震住了,才慢他一步。但等宋卫国刚一动他也反应过来了,只听他怒吼一声:“尻你妈”就像一头狂怒的狮子一样扑了上去。

    宋卫国吓的肝胆欲裂,“啊”的惊叫一声,往旁就躲,伸手往旁边乱划拉,想找一件自卫的武器,但还没等他找着,叶青已经到了他眼前了,确切的说是叶青的拳头到了他眼前了。

    饱含怒火的铁拳挂着风重重的砸在他的左腮上,铁莲花使拳头的威力成倍增加,就像被铁锤抡圆了拍上一样发出一声闷响,宋卫国随着拳锋一甩脸,像个小孩儿一样毫无反抗能力的被一拳砸倒,左脸顿时肿起来了,几科断裂的牙齿带着血从嘴里吐了出来,一股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三脚架也被撞倒了,摄像机啪哒一声掉在地上。

    蜷缩在墙角的女人发出一声尖叫,爬起来往外面就跑。叶青一闪身挡她面前,一把抓住她头发往旁边一甩,接着扬手就是一耳光。女人发出一声悲鸣,身子越过床面撞到五斗柜上,嗵的一声又摔在地上,顿时爬不起来了。

    “你他妈逼老实点儿啊”叶青指着她恶吼了一声,然后跨前一步伸手掐着脖子把宋卫国从地上拽起来了,他的主要目标还是宋卫国。

    宋卫国此时只觉脑袋嗡嗡直响,眼前金星乱冒,半边脸疼的都麻木了,满嘴腥咸的液体。他喘着气儿,话都说不清楚了,摇摆着手“别……别…打……有……话好……”

    还没等他说完,叶青又一拳到了,这一次覆盖了他的左眼和鼻梁,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原本很挺的鼻梁塌了下去,两个鼻孔涌出两股血流。跟着一连串组合拳雨点般的狠狠砸在他头上身上,把他打的东倒西歪退到墙角,双手抱着头,嘴里大喊救命。叶青哪听他的,他越喊他打的越狠,疼痛刺激的宋卫国也急了,突然上来一股狗急跳墙的劲儿,不知哪来的力气猛一挣挡开了叶青的胳膊,穿着个白衬衣,敞着怀,光着下体,抱着头往外就跑。

    叶青怎肯放过他,转身两步就追上去了。宋卫国连滚带爬跑到外屋一推防盗门是关着的,他急的不行,忙去开锁,可这时已来不及了,叶青从后面一把拽住他头发,往后一拉,胳膊肘一顶他后颈椎,宋卫国立刻像吊死鬼一样翻起了白眼,舌头也伸了出来。紧跟着叶青马步一扎,身子一转,腰一使劲,屁股一顶,胳膊一发力,宋卫国1米85高、80公斤重的身躯在离心力的作用下双脚离地被背了起来,越过叶青的肩膀一个马趴结结实实摔在水泥地板上,可能是触地的时候骨头接触了地面,发出很闷的“咚”的一声,宋卫国惨叫一声,抱着膝盖就地打滚,表情痛苦之极。

    可叶青这会儿是不会可怜他的,他只想把他整死,死的越惨越好,宋卫国痛苦的表情在他眼里真是让他心情大好。他蹲下身,对准宋卫国的左下腹部肾脏的位置卯足了劲儿一拳捣了下去,这一拳用劲之狠连拳头几乎都陷到肉里了,宋卫国一下张大了嘴,眼珠都要瞪裂了,气都喘不上来,脸疼的都扭曲变形了,像个虾米一样缩成了一团,黄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滚落,一个清晰的、紫红的血拳印儿留在了宋卫国身上,并由紫开始发黑,演化成血肿。

    见宋卫国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叶青站起来稍微歇了一下,用绳子捆住他双手,把他像拖死狗一样拖到卧室里,一抬头看见那女人不知什麽时候爬起来了,正想去摸手机,叶青暴喝一声:“放下”女人吓的尖叫一声,用手护着脸,直往床底下钻。

    “不许叫出来”叶青走到床前,拿起手机,看了看通话纪录,最近拨出的号没有110,而是一个陌生的号,时间不是刚才的。

    “叫你他妈出来听见没有你他妈想挨哪”叶青弯腰一把抓住她脚脖子,把她拖出来,两条腿一高一底劈叉着,裙内风光一览无遗,高弹深肉色丝袜袜口直勒到大腿跟,荫部黑茸茸一片,竟没穿内裤,女人吓的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大叫:“别打我,别打我。”一股热尿喷涌而出,她吓的失禁了。

    叶青一皱眉,厌恶的松开手,对那女人说:“你他妈刚才给谁打电话呢”

    “没、没有。”女人惊恐万状得看着他,“我还没来的及打……”

    “你他妈是干啥的”叶青开始审问她。

    “我……我不关我的事,我没干坏事……大哥……真不关我事啊……”女人哭着说道。

    “她妈不许再哭了,听见没有你他妈找抽呢你”叶青恶声骂道,并做势要动手,女人吓的一扭头,眼一闭,哭声嘎然而止。

    叶青坐床上呼哧呼哧歇了一会儿,此时他已恢复了理智,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赵芬,赵芬微微扭动着身体,两条腿紧夹着摩擦,眼睛闭着,口中发出充满发情的娇喘和呻吟,好像在作一场春梦一样没睡醒。他摸了摸赵芬的额头,很热,身上皮肤也很热,好像被人下了药一样的状况。

    他心怀疑虑,此时他不敢断定赵芬是和宋卫国通j了,看情形难道是宋卫国迷jian了赵芬,到底是怎麽回事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赵芬被下了药是确信无疑的。

    他走到女人跟前,问道:“你们给她下了什麽药”

    “我……我也不知道,是……是他”女人哆哆嗦嗦的一指宋卫国,宋卫国现在整个人软软的堆在墙角,只知道喘气,眼珠还能活动。

    “他怎麽啦”叶青追问。

    “他说……说这种药是外国进口的,叫……什麽金苍蝇,说……说……”

    “说什麽你他妈一次说完行不行你真他妈找抽哪”叶青急的又想扇她。

    “别…别,他说……他说女人吃了这种药就会发情,就会想男人,作到高嘲药劲儿才会过去,如过等药劲儿自己过去药里的毒性会留在身体里,对身体不好……别打……我知道的都说了……不关我事啊……”

    叶青一听,看了看赵芬的情况,觉的女人没说谎。他想了想,又问道:“你们,为什麽要给她吃这种药”

    “是他让吃的……,我不知道。”女人又指了指宋卫国。

    “你们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吗”叶青出其不意突然问道。

    “啊”女人一仰脸,惊诧的看着叶青,叶青从她的表情里知道了答案,他的怒火又顶到脑门上了。

    “说为什麽用这种药”

    “以……以前是……后来,后来她不想了,然后……然后就……”女人说不下去了。

    叶青基本明白了,赵芬不想再和宋卫国好了,宋卫国就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她。该怎麽办呢他表情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赵芬…………。

    赵芬在朦胧中听到了一些声音,但她不想去管那是什麽,她只想有个男人快来占有她的身体,让她得到高嘲,不要再让她受这欲火的煎熬。她的记忆在宋卫国给她喝下了那杯饮料后就变得不真实了,她只觉得一个男人的躯体压上来,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挑动着体内的情欲之火,抽锸着自己的滛岤,蹂躏着自己的媚肉,她不知道这男人是谁,她只知道他让她很快乐,体内焚烧的欲望随着这一拨拨的快感从周身的毛孔流出体外,她尖叫着、呻吟着往顶峰迈进。

    但离登顶就差一步时,支撑她体内的那根动力之源消失了,紧跟着她不可抑制的往下滑落,她拼命阻止,可没办法,快感如退潮般从她身上消失了。她跌入了空虚的谷底。她是多麽渴望一根rou棒的插入,不管他是谁,只要他能把她带入高嘲,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就在她饥渴难耐焦虑不安的时候,一个强健的躯体趴了过来,一根热腾腾的巨物塞满了她的腔道,她爽快的尖叫,这个感觉很熟悉,这股男性迷人的气息,是如此的亲切,但她不愿想正占有自己的男人是谁,她只想熔化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只想熔化在他强有力的抽锸中。

    终于,她攀上了顶峰,火山喷发般的强烈高嘲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飘了起来,飘过了天,飘过了海,飘过了时间和空间的界限,飘到了世界的尽头……。

    赵芬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慢慢变的清晰,头好疼,我这是怎麽啦宋卫国和朱自容……对了,他们给我喝了什麽……她脑子一片混乱,闭上眼睛甩了甩头,然后睁开。

    然后她看到了她的丈夫叶青。

    赵芬捂着脸,痛哭失声,巨大的痛楚撕啮着她的精神,羞耻、愧疚、绝望充满了她的心,悔恨的泪水顺着指缝流下。

    她哭的嗓子都哑了,但嗓子的疼比起心中的痛苦和悔恨要轻万倍,她一遍又一遍的诅咒宋卫国,也诅咒自己,正是自己的一时乱性,种下了今天的苦果。丈夫是那麽爱自己,可以说是用全部的生命来爱她,可是自己给予爱人的却是深深的背叛和伤害,是如此不能原谅的错误。

    她以前曾不止一遍的问自己为什麽,为什麽自己明明深爱着丈夫,却还能和别的男人上床难道这真的像宋卫国所说的是人类的天性本能,和爱情无关,是纯肉欲的互相吸引。她也曾自欺欺人的相信过这种狗屁理论,为自己的行为减轻一点负罪感。但从那天她在医院见到丈夫躺在病床上的那一瞬间起,她知道她错了,她对丈夫的愧疚惊天动地的爆发了出来,她感到她玷污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感到自己是多麽的滛荡,感到自己的身体的多麽的污秽。她知道了自己和丈夫之间的爱情是别的东西所不能取代的,她不想再伤害他们的爱情了,否则即使丈夫不知道她自己也会受不了的。

    她果断摆脱了和宋卫国那败德而滛荡的关系,小心翼翼的回到丈夫身边,发誓再不做对不起他的事。可现在,一切都完了,她就感觉自己的世界崩溃了,感觉人生走到尽头了。当说出了一切后,她有了一种要失去爱人的觉悟,这种感觉是如此的难过,以至于让她想到了死。她毫不怀疑如果最终无法挽回的话,她绝对会去一死以洗刷自己身体的污秽和丈夫的耻辱。

    叶青的心很痛,妻子嘶哑的哭声好像一把刀子在里面搅。

    看着捂着脸瘫跪在床上哭的死去活来,泪如雨下的赵芬,他感觉到胸口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闷的难受。满腔的愤懑、耻辱、羞怒等负面的情绪无处发泄快要把他弄疯了。他好想仰天狂啸,把所有心里的委屈吼出去。但他没有,他只是默默的坐下,默默的点了一根烟,像尊雕像一样坐在床边,背对着悔恨哭泣的妻子。

    赵芬的情况他已大致猜到了一些,但经她刚才亲口说出来,还是给了他巨大的冲击,他实在无法想象一向温柔贤淑的妻子居然能背着他做出这种事来。他低着头,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脑子里回荡着由赵芬叙述出来的那一桩桩一件件,好像放电影一样渐渐在眼前清晰………………。

    时间倒回到两个月前,一切都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

    7月22日,星期四,已是快晚上10点了,赵芬脸色红润有些步履不稳的走出了灯火通明的海鲜城。她有些醉了,今天喝的有点多,刚才那两个讨厌的男人不断的拿酒灌她,她酒量本来就不行,要不是老板帮她挡了不少,估计这会儿连路都走不了了。

    想起老板宋卫国,赵芬就觉得心里有种怪怪的滋味,身材高大、成熟幽默,长的也挺有男人味儿,35岁事业有成,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期。如果不是自己有了叶青,说不定也会对他产生好感呢。其实自己现在就未必对他没有好感,在公司里,她早就发觉宋卫国在工作上明里暗里经常帮着自己,令她很感激。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所以赵芬一遇到公司里有加班的情况总是不说二话,她想努力工作以回报宋总对她的关心。当宋卫国有一天提出来让她和他一起去陪宦户吃饭时,因为还有别的同事一起去,她也没想那麽多就答应了。她以为就是一两次的事儿,没想到既然开了头,后面的就不好拒绝了。每周都是一两次,有时一星期两三次,人数慢慢变成了她和宋总两个人。每次出去为了不让丈夫多心她都说是在公司加班。频繁的出去已经影响到了她的生活,她能看出来,丈夫叶青虽然嘴上没说,但好像有点看法了。她一边走一边想着,怎麽用一个婉转的说法拒绝以后的饭局。

    “赵芬,你怎麽样,能不能回去啊,我送你吧。”一声低沉温柔极富磁性的男中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一只手轻轻的揽上了她的腰,是老板宋卫国。

    “啊,宋总,没事,我能走。这儿离我家也不远,我坐公交就行了。”赵芬虽然经过这一段时间来和宋卫国的关系很不错,但她认为只是好朋友的关系,宋卫国有好几次对她有明显的暗示,她对此不是没有察觉,但她不想和他有超越朋友友谊的关系,她已经有爱人了。所以,她轻轻的扭了扭腰,技巧的摆脱了宋卫国的手。

    宋卫国的眼中露出一丝失望,但很快又调整好了状态,“公交,现在没车了吧这几天晚上路上治安不太好,还是我送你吧。”说着给赵芬拉开了车门。

    “不用,真的不用了,宋总您还是先走吧。”赵芬推辞道。“呵呵,怎麽,你还怕我吃了你呀”宋卫国站在那里没动,依然为赵芬拉开着车门,目光充满真诚的看着赵芬,一副你不上车我就不走的架势。

    赵芬看此情况,也有点无可奈何。哎,算了,毕竟他是老板,也不能太让他下不来台,哦,自己兜里好像还没零钱,坐就坐吧。她只得笑了笑,“那谢谢了啊。”但是她没进宋卫国给她打开的副驾驶那一边的门,而是自己拉开了后坐的门,钻了进去。

    两人一路上聊着天,车子在路上行驶。宋卫国没有再在语言上给赵芬进一步的表示,完全是朋友间的聊天儿。宋卫国一连说了几个笑话,逗得赵芬笑声不止,气氛变的很融洽。连赵芬心里都觉得刚才对宋总的态度好像有点不合适了。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好再提以后饭局的事了。

    车子到了省建六公司所在的广华路路口慢慢的靠边停下了,这是条不宽的路,总长就是400多米。由于夜色的关系,这条路显得黑咕隆咚的,几个路灯发散着昏黄的灯光,路口这里离赵芬住的家属院还有一段距离,大约就是二百多米的样子。

    宋卫国把车停好,扭头对赵芬说:“行,我就送你倒这儿吧,回去早点休息,你今天喝的可不少。”

    赵芬也想在这里下车,她总觉得自己让别的男人一直送到家门口的话不太好,她很高兴宋卫国这样善解人意。她下了车,对宋卫国摆了摆手,“路上慢点儿啊。”然后转身向家走去。

    省建6公司家属院并不是直接就在这条广华路旁,而是在路边一条东西走向的比较宽的胡同里,家属院大门朝着南。赵芬走在路上,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路上的路灯光线太暗,只能照清楚1、2米的范围,周围仍是黑灯瞎火,好几个平时亮的路灯今天都不亮了。但好赖路上还有一两个行人,而且这也是快到家门口了,她虽然心理紧张,但并不害怕。

    来到胡同口,原来这里也有一个路灯的,但真是见了鬼,今天也不亮了,路上的几家小商店小卖部也关门打烊了。赵芬有点后悔干吗不叫宋总多送一段儿路,哎,快点走吧。走了大约十几米,赵芬好像影绰绰看见路边停着一辆白色面包车,两个黑影像两块大石头一样蹲在路旁。赵芬没由来心里一惊,心怦怦的跳起来,低着头快步几乎是小跑着往前走。

    突然,迎面一个黑影像是从地里冒出来一样,挡在了赵芬的面前。赵芬猝不及防,一下撞在了他身上。赵芬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但还没叫出一半,嘴就被从后面捂上了。后面上来的两个人拧住了她的胳膊,抱住了她的身子。赵芬吓懵了,脑子里闪出“流氓”两个字。她奋力的挣扎,无奈强有力的几条胳膊牢牢控制着她,一把冰凉的金属片贴在了她的脸上。“再乱动老子捅了你”声音低哑、凶狠。

    赵芬吓的不敢动了,知道那肯定是刀。她长这麽大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大气儿都不敢喘,生怕刀子一动伤到自己。此时她心里真是急悔的要死了,她真是恨自己为什麽不让宋总多送一段路,为什麽不打个电话让丈夫出来接一下。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麽急切的盼望能有个人出来,那怕是从这里路过一下也好,可惜天不遂人愿。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快点”正面那个大块头低声喝道,用刀子贴着她的脖子。赵芬吓的浑身发抖,捂着她嘴的手已经松开了,可她不敢叫。后面的两个人迅速搜了她的身,把她的手提袋拿走了。“有多少”持刀的壮汉低声问道。“她妈的,这女的身上就200多块钱。”后面的同伙显的很不满。

    赵芬带着哭音颤声哀求道:“大……大哥,求求你,别……别伤害我,钱……钱你们拿去好了。我保证不报警。”她浑身哆嗦,都快站不住了。

    冰冷的刀子使劲压了压她的脖子,“闭嘴”

    正在这时,从胡同口一拐进来一个骑自行车的人,赵芬看到后犹如看到了脱险的希望,她也不知哪冒出来的胆子,张嘴刚想喊。谁知壮汉眼疾手快,一把又堵住了她的嘴,同时两个同伙也上来挡住了她的身形。骑车的男人看这一伙人在这里扭成一堆觉得奇怪,速度放慢了下来,探着头往这儿看。壮汉捡起块砖甩了过去,恶狠狠得骂道:“看鸡芭啥看想死嘞”那男人吓的屁滚尿流,头都不敢回骑着车跑了。

    赵芬顿时绝望了,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大汉,不知他要把自己怎麽样。“臭娘们儿,你找死今儿非办了你不可”说着用胶纸把她的嘴给封上了。然后冲两个同伙一招手,两个人拽着把她往白色面包车上拖。说是拽,其实是一人抱着身子,一人抱着腿硬往车里抬。由于是夏天,赵芬身上穿的比较少,抱腿的人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把她的裙子撩开了。赵芬只觉的一只粗糙的大手粗鲁的抓着自己大腿根,另一只手则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抓捏着屁股上的肉。她顿时明白了这帮人要干什麽,她什麽都不顾了,发了疯一样挣动身体,两只白花花的腿乱踢乱蹬,但还是抵不过几个男人的力量,她被塞进了车里,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挟着她,那个当头儿的开着车,离开了胡同。

    赵芬坐在中间,双手被反绑,头发披散着,眼泪直流,拼命的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哀求他们放过自己。可两个男人根本不为所动,其中一个染着黄褐色头发的家伙肆无忌惮的揉摸着赵芬粉白的大腿,手指都插入她的内裤中揉拨着肉唇,滛笑着说道:“我靠,这女的大腿真他妈白啊,手感一流,毛儿这麽多,嗯,毛多的女人都是性饥渴。荫唇这麽厚,哇里面好热,呆会儿操起来肯定她妈爽翻了。我靠。流水儿啦小姐,想哥哥了不是待会儿叫你好好尝尝哥哥的大鸡芭。”

    另一个留长发的则滛秽的把她上衣掀开,露出她雪白的胸部,白色带蕾丝花边的胸罩包裹着饱满的ru房。他猥琐的揉摸着赵芬的ru房,很熟练的用手指刺激着敏感的乳头,嘿嘿的滛笑着,“穿这麽滛荡的内衣,是不是欲求不满哪。我最喜欢你这种滛浪的女人,你看看,我的老二都硬成这个样子了,等会儿我会把它插到你的阴沪里,把jing液灌满你的芓宫的,哈哈哈,很期待吧。”说着把裤子拉链拉开,从里面掏出一根硬挺挺的荫茎,把gui头在赵芬的大腿上磨蹭着。

    赵芬绝望的闭着眼睛,泪如泉涌。她此时连寻死的心都有,她知道自己落到这些人手里,可能下场比死都难过。但是她又没有那种拚死的勇气,她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放弃了挣扎,任两个色狼在自己身上侵犯猥亵。

    前面开车的壮汉并没有在意后面的动静,他专心的开着车,按着确定好的路线行驶着,并不时往车的后视镜看上一眼,好像在看后面有没有车跟上来。

    穿大街过小路,车开到了一条很僻静很窄的胡同里,停下了。这一条小巷两旁都是平房和一些违章搭建的窝棚,地面是土路,坑坑洼洼的。壮汉把车停到了路中间,关了车头大灯。回头滛笑着对那两个人说:“你们试过在车上搞没”

    黄毛听的眼睛放光,一副滛欲难忍的样子说道:“我靠,真他妈刺激,在这儿我还真没试过。……哦……我想想就硬的不行了,憋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不把她小逼射满喽不算完。”说着一把掀开赵芬的大腿,赵芬身子一倒,由于车内空间小,窝在另一个人的腿上。长头发的则凑到车窗户边往外四处瞧了瞧,有点儿不安的对头目说:“我靠,在这儿搞安全不安全啊别叫人看见了。”

    壮汉还没说话,黄毛先“切~~~”了一声,不屑的说:“我靠,看见个屁呀。你看这周围黑咕隆咚连个鬼影都没有,谁鸡芭闲着没求事跑这儿来看洋景儿就鸡芭有人看见又咋样要是女的来就一块儿捎带着j了她,要是男的来就他妈的废了他个兔孙”他看样子已是谷精上脑,急着想先干一炮再说,嘴里说的话也没经过大脑,狂的不得了。

    长发听听也是这麽个道理,就不担心了。正好赵芬的上半身倒在他腿上,脖子正好碰到他的荫茎上。他就抓着赵芬的头发把她的脸扳过来,撕掉她嘴上的胶布,手握着直挺挺的荫茎往她嘴巴上乱顶,喘着粗气说:“来,先尝尝我的宝贝,先给我添添。”

    赵芬紧闭着嘴,任凭gui头在自己嘴唇上、脸上乱戳。gui头上发出的男人特有的体臭味儿一阵阵冲进她的鼻孔,让她恶心欲吐。两条腿也用力夹紧,一只手被夹在裆部,那只手在她的荫部乱动,弄的她马蚤痒难耐,但她不敢松开,因为另一只手在使劲儿掰她的腿。她知道这种抵抗坚持不了多久,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见赵芬采取不合作的态度,男人出奇的也没怎麽样,只是把gui头在她的嘴边磨来磨去,大概是想时间充裕,想慢慢来j滛她,所以并不在乎她的态度怎麽样。另一个家伙则把手抽出来,在同伴合力的情况下终于把赵芬的两条腿分开了。

    赵芬感觉两条腿被分开到了极限,接着内裤被暴力扯掉了,她的心也随着被分裂开了血淋淋的两半。她知道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只属于丈夫的女性成熟阴沪完全暴露给这三个人渣了,她知道下一步就是这些混蛋会把他们的丑陋的生殖器插进自己娇嫩的荫道,插进只属于她爱人的神秘花园里。她紧闭着眼,发疯般的“呜啊~~~~~~~”哭嚎了一声,绝望的泪水再次涌出。

    “呵呵,你哭啊,你哭的再响点儿,这地方住的都是民工,你要把他们吵醒了,等他们过来就一起轮j你”

    黄毛回头看了壮汉一眼,给了个眼色,然后褪下裤子,握着硬挺挺的鸡芭往前凑,gui头顶在赵芬的肥荫唇上,却没有往里插,只是来回搓动,同时手使劲套弄着茎身,竟是在手yin。这一切赵芬因为闭着眼,没有看到,她在等着那不可避免的屈辱一刻到来。但等来等去,她却觉得男人的gui头始终在自己的肉唇间蠕动,却不插入,她以为这畜生是要调戏自己,就更不把眼睁开了,诅咒着这混蛋不得好死。

    谁知过了一会儿,一股热腾滕的粘稠液体喷到了自己的阴沪上,粘的自己的体毛一塌糊涂,接着一股汁液也喷到了自己的脸上,嘴上,脖子上。她闻到了jing液味。

    他们沾污我了,赵芬的心在滴血。她根本没意识到男人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强jian她,她也没有去想为什麽会这样,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几声机械按钮发出的声音究竟是什麽她不想去想了,她现在只想去死。

    壮汉收起手里的东西,看着俩同伙笑骂道:“你们俩傻逼也太逊了吧早泄还是咋回事真鸡芭菜,你们俩到前边来,该看我的了,看我怎麽操的她叫我亲老公,学着点儿啊。”说着一开车门,从驾驶座下来了。

    就在这时,从胡同的一头又驶进一辆小车,车头灯刺眼的灯光照在前面,亮如白昼,黑暗中的面包车顿时无所遁形,壮汉用手挡着眼,看着桑塔那慢慢开过来,车里的俩个人也注意到了情况,各自爬起来穿好衣服,也不知是过于自信还是疏忽,他们竟没有留人看住赵芬,全下了车,连车门都没关。

    车里就司机一个人,他摇下车窗,探出头来冲前面喊道:“这谁的车啊咋鸡芭停嘞不当不正的别人走不走啦赶紧走”说着使劲用手拍了一下喇叭,“嘀”的一声尖利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及其清晰。

    面包车里的处于失神状态中的赵芬也被这一声尖利的汽车喇叭声给拉回到现实中了,她本来就没有真正被强jian,所以身体并没有什麽不适,她勉强坐起身,把脸上的秽物在车子坐垫上蹭干净。她还没搞清楚现在什麽状况,但看3个男人都不在车内,她起了强烈的求生的欲望,外面纷乱的说话声她听不清楚,她也没心思听,她只想趁此千载难逢的机会逃跑。

    壮汉微微回头看了车内一眼,随即对后面上来的桑塔那骂道:“你他妈再给我骂一句鸡芭想死嘞赶紧滚你他妈不滚车给你砸喽”说着恐吓似的往前踏了一步。俩个从车上下来的家伙也跟着往前凑。

    谁知桑塔那里的司机也不含糊,还真没叫他吓唬住。他一推车门下来了,跟斗鸡似的一仰脖:“呀和你个蛋子儿孩子不想混了不是,来来来,过来,你过来砸一下试试腿给你打断”说着一挽袖子。

    赵芬这时费力的从车上慢慢的、小心翼</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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