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丫头,不能啊,这样你会受伤的”我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跟她继续是打死我都不愿意的丫头吻着我的嘴唇,喃喃的说道:“我说过今天要给哥哥的,不管什么情况我都要把自己交给你”
丫头的话令我很是感动,却更加坚定了我的念头。我把丫头抓着我荫茎的小手拉起来,握在手心,吻了她的嘴角一下,说:“丫头,谢谢你但是我现在真得不能再做了。如果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而让心爱的女人身体受到伤害,那我就不是人了哥哥几个月都过来了,今晚还忍不住了吗放心吧好妹妹,等你好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会让你有一个美满的第一次”
丫头深情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嘴唇亲吻着我的胸膛,颤声说道:“我们还有时间吗你不是要和猫猫姐结婚了吗结婚后你还会和我这样吗”我一时难以回答。是的结婚了,我还会如此风流吗那样怎么对的起我的妻子怎么对得起我的孩子
丫头垂泣着说道:“不行,我就是要现在把自己交给你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感受着丫头小手抓着我刚软下去的荫茎慢慢的抚摩,我稍微平息的欲火再一次升腾起来。但是,我怎么会在丫头身体不便的时候就要了她的第一次呢
闯红灯我不是没有过的。记得在老家上大学那会,当时的女朋友也曾被我硬闯过,那时正是青春年少,加上退伍没两年,身体正是最需要阴阳调和的时候,女友如果来了例假,只要不是前两天,我照做不误,当然,她不是chu女,我们之间的肉体交流已经相当的熟稔了。可丫头不同啊,她还是个还未完全成年的女孩子,月事也是刚刚才来,我如果在这个时候进入她的身体,很难保以后会给她带来身体上多大的伤害,所以,我不能可是自己确实也非常想要,丫头也不依不挠的缠在我的身上,我该怎么办
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我把丫头的身体一环,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妹妹,你真的想交给哥哥”丫头毫不犹豫的恩了一声,双手抱紧了我。我下定了决心,右手抚摩着她的ru房,道:“那全听哥哥的,好吗可能很疼,你能忍住吗”丫头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让丫头转过身去,双手扶住墙上的水管。俯身亲吻着丫头的嫩滑的脊背,双手揉搓着她胸前的两团坚挺。荫茎靠在丫头丰满的臀间,小心的避开从花园里流出来的股股红潮。我不是嫌脏,我是怕沾到荫茎上等会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会不卫生。
舌头一路往下,我蹲下身子,双手捧住丫头的圆臀,把头埋了进去。“呀哥哥,那里不能亲,很脏的”感觉到自己的菊蕾被攻击,丫头双腿夹紧了,本来就结实的翘臀变的更加坚实。我不理她,用舌尖不停的挑逗着丫头臀间的那处褶皱,而且不时把舌尖拼命向里挤进。
丫头想站起身来,却被我的双手从下面抚摩着她的ru房,不忍心推开我,只好任我所为。
丫头一直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孩子,连这个排泄身体废物的地方都洗的很彻底。我舌尖突破肛口进去,品尝不到任何异味。借着口水的润滑,轻轻的插进一根手指,丫头身体往前挺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吸气的声音,手指也被里面的嫩肉箍住了。
丫头猜出了我的意图,扭头问我:“哥,这里也可以做吗”我轻声说道:“可以的,不过第一次会很痛”丫头哦了一声,又道:“我不怕痛。只要哥哥进入了我的身体,在哪里都一样”我想想也是,这丫头连前面都没被开发过,哪里会知道后面和前面的区别反正是进入,在哪里进也就一样了。
可是,这么紧的地方怎么进去呢感觉到手指四周的压力,我不禁又苦恼起来。对了,窗台上有猫猫洗脸用的蛤蚧油,可能会管用我站起身来,摸索到那瓶蛤蚧油,倒出一点在手心,均匀的涂抹到丫头的菊蕾上面,连里面也顺便抹了一点。做完了准备工作,我站起身,轻轻的贴在丫头的身体上,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丫头的声音有些颤抖,喘息着对我说:“进来吧哥哥,快点进来,我要你”手扶着粗大的荫茎,用gui头在她的菊蕾上下摩挲了几下,感觉上面已经涂满了油渍,对准菊蕾的中央用力一挺。
由于有润滑的作用,gui头很容易的突破了肛口,进入到丫头的身体里面。但仅仅是gui头,荫茎的大部分还露在外面。饶是如此,剧烈的疼痛令丫头一颤,身体瞬间变的僵直,我立即有一种gui头似乎种被夹断的感觉,连忙把身体趴在丫头的背上,用手捏捻着她胸前那两颗胀硬的樱桃,舌头轻舔着她的耳垂,说道:“妹妹,很痛是吗要不哥哥拔出来”
丫头胳膊伸到后面,按住我的屁股,颤抖着说:“不要拔,我可以的”丫头把头抵在墙上,双手向后伸出,按着我的屁股,把我使劲向她拉去。荫茎在她的菊蕾里奋力前进,我能感受到那突破重重包围的快感,等到进入三分之二的时候,前面突然一松,象是从一条拥挤的过道进入一间相对宽敞的房间,整根荫茎吱啦一声全根没入了。
“哥哥,进来了吗”丫头带着哭腔问道。
我爱怜的吻着她的脊背,道:“已经全进去了妹妹,让你受苦了”丫头用手抓紧我的手掌,道:“我终于让哥哥进来了我是哥哥的人了我不苦,很高兴”我一直晓得丫头很喜欢我,却不清楚她爱我如此之深,一心一意想成为我的女人,这让我感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含着眼泪不停的亲吻着丫头的身体。
丫头仰起脖子,让我亲吻她的唇,轻声问我:“哥,你感觉舒服吗”
说实话,舒服谈不上,丫头的菊蕾象一把钳子,紧紧的咬住我的荫茎,我真担心她一紧张会把我的宝贝从根夹断不过我可不能让她失望,吻着她的脸蛋说道:“哥哥很舒服,妹妹的身体是最消魂的”
丫头满意的哼了一声。我看她小脸已经趋于缓和,知道她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痛了,于是悄悄拔出一点荫茎,再轻轻推进去。丫头哎呀一声,歪过身子抱住我。我连忙把荫茎顶在她的深处,亲吻着她的小嘴,歉疚的说道:“宝贝对不起,我刚才忍不住了,弄疼你了是吗”
丫头摇头说道:“不是,是……想大便”
这个鬼丫头,把我吓了一跳我被她弄的哭笑不得,不过我知道,女孩子初次肛茭是有这样的感觉,猫猫也曾经发生过。“要不我拔出来吧”我试探着问她。丫头说:“不用,让我适应一会。”
卫生间里很冷,我怕丫头感冒了,用身体贴紧她,不停的抚摩着她的全身,一方面可以为她驱寒,另一方面也满足自己享受她玲珑玉体的欲念。旁边有个小凳,我低身把它拉过来,小心的扶着丫头坐下,让她坐在我的身体上面。
丫头长吸一口气,体内的荫茎进入的更深。我想让她转过身来,却被她阻止了,“不要,哥哥,经血会弄到你身上的,这样不吉利”不忍拂去丫头的好意,我在她的背后紧搂着她,边和她亲吻边慢慢的抬动她的身子。丫头配合着我的动作,小心的起伏着自己的丰臀。荫茎在她的菊蕾中开始平缓的进出,并且越来越加快。一会功夫,丫头已经不用我的帮忙,自己主动套弄起来。
想不到丫头对于肛茭有着天生的适应性。在快速的抽动中,丫头的小嘴居然开始有了快乐的呻吟。“哥哥……好奇怪……很舒服……”丫头的直肠快速的蠕动着,包裹着荫茎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的摩擦gui头。我
舒爽的头皮发麻,低吼一声抱着她站了起来,把她按在墙上,掰开她的丰臀,对准那处秘处发起强烈的攻击。
gui头突破肛口的瞬间是最为舒爽的。我把整根荫茎拉出大半截,连gui头都拔出一半,然后使劲挺进去,丫头居然一点也不示弱,随着我的拔出也向前挺动身体,当我插入时却也配合着用力向后一撞两个人被这股强烈的刺激舒服的都想大叫出来,但是怕猫猫听见,只好把嘴唇亲吻在一起,底下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撞击着。
多日的空旷和巨大的刺激令我难以抑制,在一阵飞速的抽动中,我终于射出全部的精华。小丫头身体也痉挛的不成样子,要不是我抱着她,估计连站住的力气都没有了。
抱着丫头坐在板凳上,一面亲吻着她的樱唇一面为她清洗着身体。丫头瘫软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口中幽幽的说:“原来做这个也这么舒服啊”
看到她娇憨的模样,我几乎忍不住又想把她就地正法一次
抹干身体,我和丫头在黑暗的卫生间里久久拥吻。真想一直这样吻下去,这个女孩给了我太多的震撼,我相信自己是爱她的。丫头踮起脚在我的额头上用力一嘬,道:“哥哥,一辈子也不许你忘了我”
我不用说话,痛吻她的樱唇就是最好的回答。“走吧。”我终于说出了这句两个人这个时候最不希望听到的话语。猫猫还在房间,过段时间,她将成为我的妻子,这是我必须面对的。
卫生间的门被我打开,我刚想叫丫头出来,依墙而立的一道身影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魂飞魄散的叫了一声:“猫猫”
七十一
猫猫默默的走回房间,看都不看我们一眼。我只觉得两腿发软,几乎迈不动步子。
丫头在我身后半天没有做声,我回头一看,她的小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惨白,不知道是冷还是怕,身体一直在抖个不停。看到丫头的样子,我反而沉静下来。事情走到了这一步,要面对是早晚的事,无论猫猫怎么责怪,我都可以承受,大不了就是分手,我虽然爱猫猫,但是也不会有强留于人的思想。
让丫头先回房间,我走回卧室。猫猫没有开灯,躺在床上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在她身边倒下,为她和自己盖好被子,点燃一根烟,等待猫猫的审判。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凌晨四点,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躺卧的姿势都没有变动过设想中的打闹争吵一件也没有发生,时间好象静止了我已经沉沉欲睡,既然猫猫没有动作,我也不会犯贱主动去招惹她,干脆睡觉。
事情总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几天下来,猫猫没有和我做任何质问或者责骂,因为她根本没理我。第二天她就搬到了公司宿舍,任我去叫也不回来,后来干脆连面也不见我,一下班就和朋友出去了。丫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搬回她姑姑那里去了。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郁闷的我一天到晚不敢回家。
刘露今晚要请我吃饭。对于这个半截老乡,我一直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我不想和她发生什么瓜葛,虽然北方女子天生脾气豪爽,我自己也不在意,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猫猫与我的关系正处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也不会再对别的女孩子动什么心思。所以干脆一口回绝了她,自己去夜市吃。
超市的霓虹依然闪烁。我坐在旁边的大排挡里,填鸭似的把盘子里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嘴巴。真是人不开心万事无趣,原先喜欢的要命的炒对虾现在吃起来也如同嚼蜡。
猫猫,你真的忍心扔下我不管吗看着手中的玻璃杯,里面深黄色的液体刺的我双眼犯酸,我揉了揉眼睛,难道,我和猫猫真的走到了尽头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啊
“好啊我请你不来,自己在这偷吃,臭石头,你什么意思嘛”一个高昂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我扭头一看,居然是刘露。顺手拿过一个杯子,在里面倒满酒,往她面前一推,说:“少废话,陪我喝酒”刘露楞了一下,坐在我旁边歪着小脑袋瞪着我:“怎么,有事”我看着她,目光却空洞的无一点光彩,“什么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喝酒,你喝不喝”刘露白了我一眼,拿起杯子一仰脖子喝干,然后看着我说:“喝完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冲她笑笑,道:“真的没什么。就想喝两杯酒。”刘露一拍桌子,道:“好,我就陪你喝老板,再拿一箱啤酒”
一箱十二瓶,喝完再要。我们一直喝到人家打烊。头晕的象塞进一锅糨糊。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飘来飘去的全都是影子。一张嘴,舌头好象也大了许多,话都不利索了:“老乡有有本事买买酒回家再喝”刘露仰着脸蛋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喝酒,本姑娘从来没怕过谁去就去”
两个人抗着一箱啤酒琅琅跄跄的向家里走去。我抱着啤酒,刘露扶着我。后来见我路都走不稳了,干脆夺过箱子自己抱着,换成我来扶着她。一路跌跌撞撞,终于回到了家。
楼梯口坐着个人,黑漆麻乌的把我吓了一跳。刘露更是尖叫一声,差点把怀里的箱子扔掉。我摸索着打开楼道灯,强光一照,那家伙也醒了,眯缝眼一看到我,立即站身来说道:“你小子可回来了我有事找你”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边往楼上走边说:“杜杜风波,别他妈给我说事今天就喝酒,什么事也不谈”
回到房间,把灯一开,三个人就坐在桌子旁大喝特喝。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反正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把我拖上了床。半夜里,口干的要命。拖着重重的脑袋下了床,到客厅找水喝。床脚还躺着一个人,这个猫猫,睡觉也不好好睡我把她抱在床的中间放好,她嘤咛一声抱住了我的脖子。
感觉很就没有和猫猫亲热过了,酒精的催动让我欲火顿生。顺势躺在她的身边,手忙脚乱的把她的衣服往旁边一分,大嘴吻到了她的胸前。睡梦中的猫猫毫无反应,四肢摊开任我为所欲为。我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裤带,连内裤一起拉了下来。猫猫的玲珑的胴体顿时展现在我面前。
象一个贪吃的孩子,我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猫猫终于有了反应,呼吸变的急促起来,小嘴里也发出诱人的呻吟:“嗯老公好舒服”我兴奋的舔弄着她的阴di,双手肆意的摸索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坚挺。猫猫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拉着我的胳膊向上拽,嘴里娇声喊道:“老公,我要”两三下脱下自己的裤子,扔到一边,翻身压在猫猫的身上,手握着已经胀挺的荫茎,在猫猫满是滑腻的玉门上摩擦了几下,正准备奋勇攻陷城门,旁边地下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们两个搞麽事啊不让我睡了”
屋里怎么会有其他人还是个男的我暗道不妙,立即按亮了房间的电灯。
床上的玉人哎呀一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留一个小脑袋,我定睛一看:刘露地上的人此时也悠悠醒来,看来是因为天气冷,浑身直打哆嗦,想拉床上的被子,却被刘露一脚差点踹个仰八叉,我又是叫了一声:“杜风波,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是怎么会事我看看床上的女人,又看看地上男人,脑子里象有人在翻跟斗,乱的一塌糊涂。在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下,我总算弄明白了整个事情,原来,我喝醉了
让刘露睡在我的床上,我拿起一床被子和杜风波来到客厅。本来丫头的房间也可以睡,但是我不想让其他的男人进去,所以只好和老杜挤沙发。两个人一人一头,身上盖好被子,同腿而卧。接过递过来的烟盒,抽出一根来点上,我向杜风波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杜风波压低了声音说道:“下个星期,中央要过来人,听说是纪检委的人,要参加本市的一个什么会议,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
我楞了一下,抽了一口烟,想了好久才道:“你的意思是告御状”杜风波说:“不一定是要我们亲自出面的。一封匿名信就可以搞定。他们重视了,肯定会查,不重视也不知道是谁告的。”不愧是当年湖南帮的军师,头脑果然灵活
我来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你查到确切日期和会议地点了吗而且保安措施怎么样不要我们的信还没投出去就被封掉了,后果可能就严重了”杜风波也坐起来,对我说:“日期是下个星期五,地点是市局,宾客入住白云酒店,下午来,隔晚走,一天都在开会,没有娱乐活动,接近他们的机会很小。”
我有些丧气,说了等于没说。总不能让我晚上去宾馆查房吧况且这类人物来了警戒性都是很高的,根本不可能让陌生人靠近,投检举箱更是胡扯,还没等上面的人看见,估计在市局就被压下来了。不是说警察个个都是坏人,但官官相卫是我们数千年的传统,对于这么一封没有事实只靠怀疑的信件,谁会扯破脸皮去查
我颓然的重新躺倒在沙发上,杜风波感觉到我的丧气,安慰我道:“别灰心,总有机会的。这几天我再跑跑,看看宾馆里能不能找到个熟人。”对于他的建议我不敢兴趣,就算你有熟人,可靠吗没等上面来人查,我们两个的小命早就不保了。无聊的翻看着手中的手机,猫猫和丫头谁也没有跟我打过电话或者发个短信
问候一声,是分是合你倒是给个明白话啊,老这么吊着哪年哪月是个头啊
等等信息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杜风波被我吓了一跳,也坐起来问我:“你怎么了”
我激动的对他喊道:“有办法了”他一听也兴奋起来,连忙催促我说:快说,什么办法”我对他说:“电子邮件我们利用电子邮件把匿名信发出去,注册一个临时邮箱就可以了,这样不管市局的人看没看到这封信,谁都无法查出来源”杜风波搔搔脑袋,嘟囔道:“这法子能行吗”看起来这是一个电脑盲,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只对他说道:“你来起草信的内容,两天后交给我。我在网上查找上面那些人的电子邮箱地址,等一切准备好了,咱们就动手”
杜风波狐疑的嗯了一声,躺了下去,嘴里说道:“这个方法如果好用,我也不用这么辛苦的为你弄来这个消息了”我骂了一声:笨蛋对他解释道:“中央纪检委你以为是你家开的一天收到多少检举信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搞来这条消息,我们不在这个时候投信,你等一年也等不来结果你知道吗”杜风波想想也是,时机对了,做事才会事半功倍的道理他也是懂得的。
躺在沙发上,我心里一阵翻腾。脑海中又浮现出唐进的容颜,嘴里恨声骂道:“唐勇,你的末日就要到了。老刘这个靠山一倒,我看你还指望谁”
七十二
酒为色之媒。
我对这句话是深信不疑。上次喝醉,把阿如给搞了,这一次差点进了刘露的门,我真想把自己肚子里的酒虫揪出来甩到地上踩死一整天,这妮子都没敢跟我说话,见我就跑,跑不及时没等开口脸先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了。不过转念想想昨晚自己压在她身上时那种消魂蚀骨的感觉,那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还是令我心里麻飕飕的,这妮子,也是一个尤物
进入冬季,广东的天气象往年一样阴森而寒冷。明天就是中央纪检委来人的日子。我戴了顶长舌nike帽,找了个离工厂比较远的网吧,进了一个包厢,掏出杜风波给我的底稿,把检举信打在文档里,找出前几天在网上搜索出来的一个邮箱地址发送过去,然后删除了文档,随后又到厕所把底稿也烧。做完了所有的事情,我长吁一口气,成败,就在这几天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特别想见到猫猫。坐在客厅里抽着闷烟,心里正考虑要不要去公司宿舍找她,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猫猫回来了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想冲过去开门,脑筋一转,转身跑到卧室,把鞋子一脱,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进来的果然是猫猫。我眯着眼睛看她在客厅里转了几圈,然后皱着眉头进来了,赶紧把眼睛闭上了。客厅脏乱不堪,从她走后我一次也没收拾过。
耳朵里穿来猫猫翻衣柜的声音。我眯眼一看,猫猫正把衣柜里的衣服往外拿,放到她的皮箱里面。难道,她真的要走吗我突然感觉一阵巨大的恐慌,想立即起身拉住她。正想起身拉住她,猫猫转身过来看了我一眼。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让她感觉很奇怪,我想她是以为我生病了,从微睁的眼缝里看她一步步走
近,我的心居然紧张的要跳出来了
猫猫站在我的面前,俯下身子看着我。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干脆以不变应万变,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猫猫伸出手,居然在我鼻子底下探了探,什么意思当我死了吗然后又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正想把手缩回去,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的身子一带拉倒在床上,自己翻身而上,死死的压住她:“老婆,我错了你不要走好吗”
猫猫被吓了一跳,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色突然变的发青,张嘴叱道:“放开我”我不依不饶的继续压在她身上,厚着脸皮笑道:“不放一辈子也不放你原谅我我才放开你”说着掘起大嘴就朝她的嘴唇吻去。
猫猫拼命摇头躲闪,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冷漠,我看的心里发颤,不由停止了动作。猫猫在我身下冷冷说道:“石头,请你放开我”语气冰冷的让我不寒而栗。想强堆起笑脸继续纠缠她,却被她猛的一推滚落到一边,然后“啪”的一声,脸上被煽了一个耳光
这一个耳光把我打蒙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猫猫会发这么大的怒气,她杏眼圆睁的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石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我怔怔的看着她,几乎不相信刚才是她打我。猫猫继续骂道:“你和小月在一起的时候,跟我不清不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和丫头又搞在一起你把女人当什么当成你的玩物吗你不尊重小月,不尊重我都没关系,丫头还是孩子啊你下的了手吗你还是不是人”
我也急了,手一挥打掉她指着我的手,怒道:“我是什么人你说我是什么人我逼你们的还是强jian了你们别他妈一个个爽完了再把责任推到老子头上真是贞洁烈女我再勾引你管用吗别他妈给我说小月,我没有对不起她,是她不尊重我你是自愿的,丫头也是,我还把话放这了:我是喜欢你,我爱你但是我也喜欢丫头我跟你结婚也没打算放弃丫头,我不能伤害她”
猫猫被我气的浑身直打哆嗦,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皇上还想三宫六院的你不伤害丫头为什么跟她做这种事你以为你跟她在一起就是不伤害她你能给她什么你要想和她结婚,我退出小月不尊重你你知道小月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出家是你把她害苦了,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搞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到我头上,我真是承担不起,我冷冷笑道:“小月为了我才出家真是笑死了你知不知道她就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跟以前的小情人不清不楚的,我亲眼看见的你知道吗别以为你的好朋友是什么好东西”
猫猫一听,眼睛一瞪,右手猛然向我挥出。打上瘾了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后一甩,把猫猫掼到床上,骂道:“妈的,你还没完了”猫猫眼泪瞬间流了下来,躺在床上用力的用脚踹我,嘴里骂道:“石头,你不是人小月为了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还这样说她,你不是人”
我用手指着她说:“你把话说清楚,小月为我受什么委屈了”
猫猫抹着眼泪说道:“你就仅仅看到小月偎在唐超的怀里就不要她了,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偎在他怀里吗因为唐超他们手里有小月的捰体照片唐勇和唐超合谋用药迷jian了小月,还跟她拍了照,要她帮他们往湖南弄东西,小月宁死不从。
后来,小月遇到你,以为找到了一个依靠,唐超他们不会把她怎么样了。可是没想到,你也不相信她那天唐超给她打电话,说只要小月当面保证不把他们的事说出来,他们就会把照片还给小月。所以,她才出去见他们。
唐超说最后一次抱抱小月,以后再也不纠缠她了。小月本来不想答应,但是还没拿到照片,又想毕竟和他恋爱过一段时间,抱一下应该算是对这段感情的结束吧,就遂他了。只是抱了一下,正好被你看见,付出的代价是一辈子的痛苦小月,你不值啊”
我已经听不到猫猫在说什么了。
头很疼,心好痛
真相原来是这样一直以为,别人总能轻易的伤害到自己,所以,把自己打扮的象只刺猬,一有点风吹草动就鼓起满身的尖棘,没想到,真正伤我最深的,就是自己小月,那个温柔贴心的女孩,竟然被我伤害的如此之深在最需要我保护的时候,被我无情的推下悬崖,不留一丝生机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颓然的望着猫猫。猫猫冷笑道:“你有机会让我说吗一提起她你就不耐烦,就不要我继续说,你总是不能任何解释,自以为是”
我如木头一般看着猫猫愤怒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连起身阻止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是一个罪人自以为是,玩弄感情,所有跟我有过关系的女孩子都被我深深的伤害,我对不起她们任何一个人
猫猫拿着皮箱走到门口,转过身来泪流满面的对我说:“我给了你我的全部,却得不到你一颗完整的心”我惨笑着拉开自己胸前的衣服,指着心口对她说:“我还有心吗我的心早已支离破碎了”
深夜的楼顶,我坐在围墙上一动不动,象一尊千年的石像,冰冷的没有一点生息。只不过四层楼,我却依然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罪孽深重。我对那些女孩子所带来的伤害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弥补。我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谈情说爱
猫猫走了。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我没有阻拦她,我实在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再面对她。虽然她并没有给我说分手,但是我知道那也是早晚的事。我不愿面对,却无法拒绝。我拿什么爱你我的恋人
猫猫的话语不间断的回响在我的脑海里,“唐勇和唐超合谋用药迷jian了小月,还跟她拍了照”我攥紧了拳头,仰天长叹一声,心中呐喊:“唐勇、唐超,我不杀你们誓不为人”旁边放着一把刀,是我利用厂里的边料让机加工组的员工偷偷制作的,有一尺多长,精钢打造,锋刃已开,在月光的照射下闪耀着绿幽幽的
寒光。本来是拿来玩的。
我拿起刀,用刀尖在自己的左手腕的背部划了一道,血瞬间流了出来,在暗夜里竟然是黑色的。划完一道,我又在伤口的下面并排再划一道,很用力,我甚至能听到刀尖摩擦骨头带来的嘎嘎脆声,却丝毫感觉不到痛苦,我已经麻木了。
看着伤口向外涌出的鲜血,我在心里默默念叨:小月、猫猫,对不起,石头来生做牛做马回报你们
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了一组熟悉却又陌生的数字,电话接通,我对着话筒里的那个人说:“小果,14号,喷子”
七十三
小果是我的老铁,过命的兄弟。
那年我大学刚毕业,去一家宾馆应聘。本以为凭着自己是个退伍兵,还上了大学,学的又是人力资源管理,应聘个经理没问题,可惜没有一点工作经验,人家不要,最后看我形象还可以,让我做了总台服务生,享受领班待遇,也罢,只好认了。
小果跟我同时应聘,他做的是递理部组长,也就是传菜的。公司分宿舍,我和小果在一个房间内。没到几天,我俩就混熟了。
小果也是北方人,典型的东北大汉,比我还高半头,年长我一岁。他的酒量比我还好,下班的时候,手里总提溜两瓶客人剩下的白酒拿到宿舍跟我喝。这时候,我们的宿舍是最热闹的,一帮平时见不到面的同事全都围拢过来,酒店嘛,整俩菜还不是小事,七八个人聚在一起吆五喝六的甚是快活。
小果有个妹,叫小燕,长的那叫一个水灵。东北女孩皮肤就是好,白里透红,一捏就滴出水来。可惜脾气不太好,啥事不顺眼了,张嘴就骂,搞的没人敢靠近。
可就有一个不怕死的同事,没事老撩小燕。那是个看包厢的服务员,也是本地的地痞,我们这些外地来的打工仔常被他看不起,可是他也不做什么,我们也拿他当傻子,懒得理他。本来大家还相安无事,却有一次被小果看到那厮偷占小燕的便宜,冲突立即发生了。
小果是个火暴脾气,当时就给了那小子一拳,那厮还想还手,被小果摁在地上一顿猛擂,要不是被我拉开,那小子早废了。事情当然没有完,几天后那厮叫了一群人,托人稍信叫小果出去谈谈。一看这情况,平时跟我们一起喝酒的那几个都跑得不知踪影。小果到白案抽了一把刀,咬着牙出去了。
我连忙追了上去。酒店对面是一家医院的后门,里面有一大片草地,平时很少有人来着。那个被打的家伙领着二三十个烂仔拿着家伙在那等小果。我先让小果别冲动,然后走过去对那个鼻青脸肿的同事说情。
我也算是半个本地人,我家也在这个城市。大家平时没事玩耍的时候,同事们知道我是武警退伍兵,老叫我打拳给他们看,知道我手底下有两下子,也蛮尊敬的。我以为自己说情可以说的通,没想到那厮死活不干,仗着自己人多冲我喊道:“石头,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得,没谈拢。谈不拢就不谈了,直接动手谁都没有想到,第一个动手的人居然是我。我一个抱臂背摔把那小子放到地上,又补上一脚骂道:“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老子怕你“那小子躺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气来,哼哼唧唧的冲我问道:“石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冲他吐了口吐沫,骂道:“有本事自己和他单挑,叫一帮人来想仗人多啊你有人,小果也有人,就是我他是我兄弟”
那帮人这才反应过来,喳喳呼呼的冲了上来。小果早就按捺不住了,扬着大刀飞奔而来,见人就剁。我不用刀,我有家伙,刚出来的时候我别了根棍子在背后,现在抽出来使的相当顺手。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和小果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那帮烂仔一上来就受挫,顿时被我们冲散了,平时也就是酒肉关系,谁会为你搏命不到一刻钟,躺在地上的那厮身边就剩我和小果了,其他人都跑得连影都看不见了。
这事以挨打的那小子在酒店摆了一桌赔罪为完结。喝酒那天,那帮鼻子长的家伙又出现了,纷纷说打架那天自己有事没办法帮忙,脸上赔着笑,我和小果轻蔑的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彼此对视的时候才露出惺惺相惜的眼神,从那种目光中,你才可以领悟什么是真正的友情,什么叫做真正的兄弟
小果没有文化,三年级还没毕业。嘴却相当会说话,去我家几次,把我妈哄的十分舒坦。小果后来跟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老喜欢去你家吗老妈的水饺做的太地道了”
小果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我妈给他做了一顿水饺吃,这在我们北方,是接待贵宾的礼遇。小果无父无母,和妹妹从小就在老家跟着爷爷奶奶过日子,这几年才来到这个南方的城市投奔自己的叔叔。
我妈是个菩萨心,听说小果的身世后拿他当儿子看。小果也是有人没人的时候都喊我妈叫“老妈”,喜得我妈有一阵子没见他就猛追着我问:“小果呢叫他来吃饺子啊”那模样比我还要关心。
老妈去世的时候,小果上供品四干四鲜、七盘八碟,在北方,这是亲生儿子的孝供。老妈去世半年了,小果有时和我一起去饭店吃饺子,一端上来,眼睛立马红了:“要是老妈在”搞得我也是陪着他一起唏嘘。
小果的女朋友是一个发廊妹,叫依依。长的不很漂亮,身材却好到爆。开始我以为她对小果是真心真意的,自己的每一分钱都被小果拿来喝酒了。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并没</br></br>
伦理小说集合第7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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