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艳红问道:“陈哥,这小娘们还不肯说妈的,看来。我还要给她一点狠的看看才行”
陈彬望了孙艳红一眼,看她仍然没有作声,便点了点头道:“那你弄吧别把人一下弄死就行了。”
“放心吧陈哥我会慢慢来的,她想一下死掉,还没有那么容易呢”
听着两人对话的孙艳红身子颤抖了一下,可是仍然没有出声。
这时江厉海开始动作了,他叫住正在玩弄马轻云的几个人道:“喂兄弟们,等一会吧让我给这女人上点量吧,免得旁边那个女人在那里装闷葫芦。”
“操老海,你也太过分了。自己在这娘们的屁眼儿中爽了一炮,就不顾兄弟的死活了,啊再怎么说,你也要等我把这一炮干完再说嘛那有整半调子的说法嘛”
那个刚刚插入马轻云荫道中的武士,一边忙着抽送荫茎,一边不依地嚷着。
另几个正在马轻云ru房、小腹上继续捏捏弄弄的人也忙连声附和。
“呵呵不是我不愿意。关键是陈哥还在那里等着问话呢我们这是配合人家的工作,兄弟们可要分清主次、重点啊不然少主怪罪下来,可是没人能够承担这个责任啊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吗,去搞那个吧”
几个人听了也没有办法,那个插弄荫道的人问道:“要不你弄你的,我弄我的行不行”
江厉海没办法只好道:“好吧不过待会儿你看着可别说恶心”
“不会的来吧老哥弄你的就行了我就放完这一炮就行了”
江厉海突然跑到旁边找了一把短剑冲过来,那个正忙着老牛耕田的家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连忙从女人身子里退了出来,跳到旁边怒吼道:“江厉海,你要干什么想拼命啊”
江厉海不怒反笑道:“操你的我拔剑,你就以为是跟你急啊你不是说你弄你的,我弄我的吗我这剑是拿来对付那娘们的”
“哇不会吧老海,你要干什么啊”
“难道你要把这娘们给杀了”众人听他这一说都感兴趣起来,连声问道。
“你们睁大狗眼看着不就得了问什么问”江厉海得意地答道。
走到马轻云的面前,江厉海看着她那已经变得黯淡的眼睛,挥了挥手中的短剑道:“姑娘真是不好意思了,要给你来点更狠的了你不要怪我,怪就怪你们自己吧谁叫你们不老老实实招供出你们的来历来呢”
马轻云无力的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力气说出来。最后她用撇嘴角的动作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
江厉海哈哈笑了一声,向她伸出了大拇指道:“好姑娘真是有种,我江厉海佩服你不过呢我们现在是各为其主,今天只好得罪了”
说完江厉海走到她的身边,用手摸了摸马轻云的ru房,赞叹道:“好真是好东西我江厉海也算是阅人多矣,不过,这么好的一对ru房还是第一次见到。可惜可惜”
他说完转头向旁边好奇观看的人说道:“你们看,这对ru房,丰满高耸,以如此体积重量,居然一点也没有下坠,保养得实在是好啊乳头红艳娇嫩,配着ru房白皙光滑的皮肤更增娇艳。唉可惜可惜”
旁边有人惊呼道:“老海你那把剑不会是用来对付这么好的一对ru房的吧”
江厉海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用手玩弄了一会儿这对他十分欣赏的ru房,然后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突然用手中的短剑在上面划了一下。
“啊”刚才连话都说不出的马轻云此刻却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痛苦叫声。
孙艳红看到这,再也忍受不了了,她颤抖着身子,激动地掉过头,不敢往那个方向再看哪怕一眼。她的脸上满是痛苦内疚的神色,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着什么。可是她仍然没有向陈彬说出任何想要她说的话。
鲜血从马轻云的ru房伤口中不断流出,已经被折磨了半天的她只能躺在那里痛苦的叫喊着。
江厉海看了看陈彬,见他没有任何表示,知道孙艳红还没有说出任何秘密来,一咬牙,又一剑划向了马轻云的ru房。
又是一声惨叫,不过声音已经比之前那一次小多了。
孙艳红似乎支持不住了,刚才坐在地上的身子此刻已经倾伏在地,沾满眼泪的脸蛋儿挨在地上,混和着地上的泥土,弄得一张脸脏兮兮的。喉咙中一阵痉挛,一股气冲上来堵在那里,好不容易吐了出来,听上去就像受伤的野兽所发出的低嚎。
江厉海连续不断地在马轻云的ru房上、小腹上、大腿上划着。
马轻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由于失血过多,马轻云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她躺在那里不断呻吟着,却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能够叫喊出来。
看着马轻云的惨状,连江家的其余武士都已经起了恻隐之心。有的人已经不忍再看,转身往先前休息的地方走去。
一直在不远处坐卧不安的林奉先,远远看到这个场面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准备过来制止这方的惨剧。
“奉先,你要干什么给我坐下”一直好像在睡觉的江寒青突然睁开眼望着林奉先。
“青哥,这……你看那方……太残忍了”林奉先似乎看到了救星连忙说道。
江寒青又闭上了眼睛,道:“我知道了。我本来只是想叫陈彬找两个人污辱一下她们,以为这样就能够逼她们说出实话。唉想不到这三个女人这么厉害,真的是宁死不屈啊现在也没有办法了,由他们去吧毕竟最重要的是能够问出结果来。他们这样做,也许还有可能会让对方屈服的。人可以不怕死,但是却没有多少人能够不怕凌迟而死啊我最初本来是想叫你负责这事,就是怕你年幼硬不下心肠,所以才改变注意叫陈彬去弄的。对敌需恨,为达目的不计一切你知道吗”
林奉先顿了一下脚,无奈答道:“我明白了唉……”知道没有办法了,他只好坐了下来,也不再往那方望去,径自学江寒青靠在树上闭目养神。
那边厢陈彬再次叹了口气,看了看缩在地上蜷伏着浑身颤抖的孙艳红,摇了摇头,示意江厉海停止动作,然后对孙艳红说道:“孙姑娘,你们这是为什么啊你就这样忍心看你嫂子受折磨吗”
孙艳红停止了哭泣,挪动着身子似乎要坐起来,由于身子被绑住了无法移动,只能在地上挣扎着。陈彬把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在地上。她蹬着陈彬看了半天道:“真是想不到你们江家都是这种野兽真是想不到你们没有好下场的”
陈彬低下头没有作声,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忍。沉默了一会儿,陈彬站起身来,望了望在远处休息的江寒青,见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仍然闭目不动,对这方的事情不闻不问,心里明白江寒青的意思是要他不顾一切都要问出结果来。暗暗骂了一声自己畜生,陈彬看了一眼另一边的江武雄,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玩弄那个叫孙艳梅的女人,站在一边呆看江厉海折磨女人。
陈彬咬了咬牙,狠心道:“江武雄,你继续收拾那个女人如果这方还不招供,你就把她的乳头和阴di割下来。听到没有”
江武雄听了陈彬的话,不由愣了一下。他虽然平素喜欢虐待女人,可也仅限于一些暴力动作而已,象这种致命的可以说虐杀的方式,简直是想都没有想过。
此刻,陈彬却叫他做这样的事情,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他当然是不知所措了。
晃了晃头,看了看陈彬严肃的表情,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陈彬也没有看玩笑,一切都是事实。江武雄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这是一个命令,是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的。他走到江厉海身边,心情沉重地从江厉海手中要过了短剑,然后走到孙艳梅身边蹲下,再次拿眼望向陈彬。
陈彬看了看孙艳红,仍然在那里毫无反应,只是嘴里不知道自言自语些什么,于是他向江武雄点了一下头。
江武雄捏住孙艳梅的ru房,使她的乳头高高凸起,然后把剑峰贴了上去。孙艳梅艰难地转头望着她,眼中流露出哀求地神色,眼泪不断地流出来,身子也由于恐惧不停地颤抖。
可是可怜的女人样不但不能引起江武雄的同情,反倒刺激起江武雄天性深处的x虐待的欲望,刚才心里还有的沉重的罪恶感此刻顿时荡然无存。
他冷笑着,轻轻移动贴在乳头根部和ru房连接部位的短剑。他的动作是如此之轻,似乎生怕用力过猛,一剑就把孙艳梅的乳头割了下来太便宜了她似的。他轻轻地割划着孙艳梅的乳头,很慢很慢,缓缓地将剑刃移入乳头的根部,牙齿狠狠地咬着,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两眼远瞠紧盯着短剑划过乳头的地方。那神态就像是在制作一件精美的工艺品一样。
孙艳梅颤抖着,脸部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内的潜力由于痛苦被激发了出来,两手不断地在地面上抓着,将泥土挖离地面,不一会儿她的整个手掌就都插入了泥土中。她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剧烈地喘着气,眼睛时而圆瞠,时而紧闭,唯有痛苦的眼泪不断流出。胸口由于喘气剧烈地起伏着,喉管处一阵蠕动,偶尔发出几声难听的呻吟。
孙艳红没有往这方看,但是由于距离不过一丈,这边的声音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她的内心显然受着很大的煎熬,坐在那里身子都摇摇晃晃地,似乎随时可能昏倒。不过她还是没有作声。
好一会儿,江雄武的短剑才彻底割掉了那个可怜的乳头。他用手指捏住鲜血淋淋已经脱离了母体而存在的乳头,缓缓站起身来,欣赏着,发出阵阵冷笑。此刻他的神态在同伴眼中简直跟野兽无异。
欣赏了一会儿割下来的乳头,已经魔性化的江雄武随手把它扔到一旁。回头看了一下陈彬,见他没有任何表情,便又蹲到孙艳梅的身边,剥开她的荫唇,在阴di的位置一阵揉弄,想要它凸出来。可是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孙艳梅浑身已经麻木,除了剧烈的疼痛,还有什么东西能够让她产生感觉呢因而她又怎么可能还会产生性感呢。害得江武雄忙活了半天,她的阴di都没有硬起。
江雄武没有办法,只好用手夹起阴di位置的肉,准备整个一块割下来。孙艳梅的嘴中传出了绝望的呜咽声。
这时,孙艳红突然抬起头来,表情木然地望着陈彬道:“如果我都招了是不是能够给我们三姐妹一个痛快”
陈彬闻言不由一喜连忙答道:“孙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老实说出来,我们绝不再难为你们三姐妹。”
说完转身喝止了江武雄,还命令众人赶快给两个浑身鲜血的女人止血疗伤。
孙艳梅叹了一口气,头一斜,昏了过去。另一边,马轻云早已经是昏迷不醒了。
孙艳红看了看两个姐妹,满面凄凉地道:“我们本来早就准备死也不说出任何东西来。可是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们江家的人居然这么心狠手辣,想得出如此毒计。看着你们这么折磨她们,我怎么能够忍着不说呢唉……”
这时知道对方愿意招供的消息,江寒青已经带着林奉先走了过来,老远听到孙艳红这样说便应道:“这位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我们绝不会再折磨你们”
陈彬忙走到江寒青身边,告诉了他这个三个女人的姓名和相互之间的关系。
江寒青拍了拍他的肩膀,夸奖道:“不错你办事,果然有一套。呵呵”
江寒青看到孙艳红仍然被绑着手脚,便命令道:“怎么还绑着孙姑娘的手脚陈彬,你赶快给我松绑”
孙艳红手脚恢复自由之后,活动了一下血脉,看了看姐嫂那边的血都已经止住了,便说道:“江小贼你少在那里假慈悲你想知道什么,你就问吧真是想不到你歹毒至此地步,看来大家都低估了你”
江寒青也不生气笑道:“呵呵姑娘过奖愧不敢当好吧,既然姑娘愿意说了。我也就不客气了,就请姑娘告诉在下你们的真实来历吧”
孙艳红咬牙答道:“好吧我告诉你吧”
她抬起头望着天空想了一会儿,继续道:“我们这一批人,大都是距此百里之遥的云梦山中,云梦派的同门。”
“云梦派你们武功这么好,怎么江湖上一点都没有听说过”林奉先怀疑地问道。
“我们云梦派一向都跟外面没有什么关系,隐居深山,不理世事,偶尔才有几个子弟出来闯荡江湖,也不能透露师门的秘密,所以江湖上根本不知道这个门派的存在。你们当然也就不知道了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云梦派的上任掌门是我的父亲。……”
“你不用问他老人家的名讳,图谋报复了。他老人家已经仙逝多年了。”
孙艳红看着江寒青似乎想要插话,知道他是想问她父亲的名号,便这样说道。
江寒青一听,也就没有开口了。
孙艳红继续说道:“我父亲有两子两女,大哥是我们的现任掌门,二哥就是刚才被你害死……害死那个大胡子。呜呜……”
孙艳红想到二哥之死不由又哭了一会儿,才道:“父亲当年年轻的时候,出来闯荡江湖,曾经因为一起江湖仇杀,被朝廷捕快擒获。后来是某位世家公子正好在场,看他年纪轻轻,已经武功如此高强,便出面营救,才把他救了出来。这位公子跟父亲一见如故,后来还跟他结义为兄弟。我父亲感激此人,就告诉了他师门的密集,并答应他以后只要有什么困难,必当舍命相助。”
“救你父亲的这个人是谁”江寒青问道。
“我不知道。你别不信。我真的不知道我父亲从来不肯跟我们提起他的名字,说是向那人承诺过绝不提起他的名字。后来父亲快去世之前,让我哥继承他的掌门之位,才告诉了他那个人的名字。但是我哥后来也一直不让我们知道那个人的名字,连我嫂子都不知道。”
“两年前,那个人突然派了一个手下送了一封信给我哥。我哥看了,就让那个送信的人回去禀告他的主人说,我云梦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后来我们一再问起,他才告诉我们,说是那个人要我们准备准备,过一段时间可能要请我们给他帮一个忙。我们问大哥是要帮什么忙大哥就说你们江家跟那位恩人有仇,要等待时机打败你们什么的。叫我们以后看着你们江家的人,要小心,因为你们全是艰险狠毒的小人。不过我哥还是错了,你们简直不是人,是禽兽”
孙艳红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停下来骂了江家众人几句才又说下去。
“不过后来两年也一直无事,我们也就渐渐忘了这事了。谁知前几天,也就是九月二十八日的晚上,我哥突然接到那人的飞鸽传书。第二天我哥便吩咐全派四十余人收拾东西立刻动身下山,说是为那人报恩的机会来了。下山之后,我大哥独自一人上了另一条路,说是要去跟那位恩公见面,另有要事处理,也不跟我们说他去哪里。只是叫二哥带着我们这四十人到平阳城准备截杀你们,说是你带着十九个人正准备到邱特国去,平阳城是必经之地。大哥当时给了二哥一些联系的方式包括接头的地点、联系人名字、暗号等等。他告诉二哥那个联系人是恩公的手下,他会提供给我们必要的行动信息。大哥还给了我们一幅你的画像,说是恩公随信发来的。我们都看过了那幅画像,所以我们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谁了。
跟大哥分手之后,我们就按照他的命令向平阳城而来了,准备先期截杀你们。
谁知走到官道上,就正好碰上远征大军通过,沿途所有道路全部封闭,阻出了我们的前路。没办法我们只好在一个荒郊野店留宿,由于那里消息不灵。大军过去封路取消了一天,我们才知道消息。这样一路耽搁,结果昨晚才能够进城,今天早上找到了那个联系人。”
江寒青插话问道:“那个联系人叫什么名字”
“哦。他叫刘睿。”
江寒青一听吃了一惊,忙将自己见过的刘睿的外貌说了出来。
孙艳红也十分吃惊:“你们见过他你们是认识的怎么会呢难道是他骗了我们天啦我说怎么你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江寒青忙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艳红满面愤恨道:“昨天傍晚我们进了城,就通过大哥提供的接头方式去找那个刘睿。结果没有找到他。今天早上我们吃过早饭,再去找他,才找到了他,二哥跟他说明了来意。他就告诉二哥说你们已经离城两天了。二哥听说你们走了两天,心里十分着急。我们本来是要截杀你们的,现在只能改成追击你们了。二哥想着要快点追上你们,就连忙带着我们赶路了。一路上想着你们在前面很远,大家也就没有怎么防备,也没有想到隐藏踪迹。刚才受袭之前,我们看到好不容易那个山沟中有宽敞地方可以聚坐一起,便决定在那里吃午餐。二哥吃饭时还在估计明天晚上能够追上你们。谁知你们居然才走这么远一点,躲在离我们那么近的地方。唉一不小心居然让你们发现了,反过来偷袭了我们。你们是不是也是今天才出发的你们认识那个叫刘睿的,是不是是不是他告诉了你有我们这帮人会来截杀你不然你们怎么会那么肯定,一发现我们就主动攻击,也不怕杀错人对,一定是那个家伙骗了我们这个狗贼,害死了我满门弟兄他……”
江寒青没有答她,反问道:“你大哥叫什么名字”
“哼……我不会告诉你我哥的名字的无论你怎么对付我们,我都不会说的。
你不信可以试一试我只能告诉你对于我哥没有什么大损害的东西。你要想知道他名字,以后好找他报仇是吧没门儿”
江寒青也没有多问,转而问道:“刚才我空手抓住你二哥剑刃那功夫,你们知道吗”
“没有啊你那功夫很厉害,不过我不知道。”
“可是你二哥好像知道啊”江寒青仍然不死心。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听说过你这门功夫,反正我是不知道的。我姐和嫂子肯定也不知道,不然她们肯定会告诉我的。”
江寒青又问了半天,确信她说的是真话,而且也问不出什么多的东西来了,便也不再发问。他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转头向陈彬使了一个眼色,转身离去。
孙艳红正待开口说什么话,却觉胸口一阵剧痛,一阵凉意传到心脏。她低头一看,一把长剑透胸而出。她的嘴唇颤抖了两下,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扑”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原来江寒青给陈彬的眼色是示意他不留活口。当他转身离去之时,陈彬便走到了孙艳红的身后,抽出长剑刺了过去。
看着孙艳红倒在地上,陈彬确认她已经死透了,从她背上抽出长剑,然后叫其余众人把剩下那两个女人也干掉。
旁边的江家武士闻言之下,不敢怠慢,立刻动手,几把长剑刺下去,两个受到种种痛苦凌辱的女人就此解脱。
江寒青看到林奉先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便对他说道:“奉先,你是不是对于灭口这件事情很不以为然啊”
看着林奉先点了点头,江寒青语重心长地告诉他:“奉先,对敌人绝不能心慈手软你一定要记住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这可是古人的至理名言啊”
林奉先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一下头。江寒青知道这种事情他一时半会儿肯定转不过弯来,也不跟他多说,径自吩咐众人收拾东西,准备赶路。
林奉先想了一会儿,突然问江寒青道:“青哥,你说那个云梦门的恩人会是谁”
“你觉得呢”江寒青反问道。
林奉先答道:“我们是在二十八日下午的家族会议上秘密决定这次的行动的。
这人却能够在当天晚上就给云梦门飞鸽传书,要他们到平阳城截击我们。而且知道我们的具体人数,行动的目的地是邱特国等等。其情报实在是惊人的准确和神速啊”
江寒青笑了一下道:“那你认为这人最有可能是那方面的人呢”
林奉先迟疑了一下道:“青哥,我觉得如果是其他家族的人绝对不可能对于这些情报知道得如此之准确。何况就算他们能够通过种种途径获取如此准确的情报,也绝不可能达到如此神速的地步。所以,我想这一定是我们家族中出了内鬼。”
江寒青大笑了几声道:“呵呵奉先,啊,奉先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你再想一想这个家贼是出在哪个地方呢”
林奉先道:“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青哥,你觉得呢”
江寒青嘿嘿冷笑了两声道:“这么准确的情报,除了亲自参加家族会议的人以外,又有谁能够得到呢而那个姓孙的女人不是说了吗,这个人又是世家公子。嘿嘿”
林奉先大吃一惊道:“青哥,你的意思是……难道说我们的父辈里面有叛徒出现”
江寒青看了他一眼道:“奉先,这里我跟你说的话可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哦”
见林奉先点头,他才缓缓说道:“叛徒倒也不算是。嘿嘿,只不过有些人想要登上家督的宝座罢了”
林奉先骇然道:“青哥,您……您是说……”
江寒青摇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冷笑道:“你知道有这一回事情就行了。别说出来。至于这个人到底是谁,我想以奉先贤弟的才智只要到时稍加留意,一定能够识破他的伪装的。”
看了看周围众人已经收拾好了一切,江寒青道:“好了刚才处理这批云梦门的小贼用去了一个半时辰了。我们还是赶快干路吧今天晚上多赶一点路,明早再起早一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天晚上应该就能抢到远征大军的前面去了。
奉先,你要记住,无论如何今天我们谈话的内容不要泄露给任何人知道哪怕是你的父亲”
林奉先连忙赌咒发誓地答应绝不泄露今天的谈话。
江寒青点了点头又道:“我就是一直没有想明白那个刘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呀,看来应该是那个某人在平阳城埋下的伏兵,可是他为什么先是要投书警告,后又要欺骗那帮人,在在看来都是在帮 助我们啊”
“是啊如果不是他告诉云梦派说我们已经出发了两天,那群人的行动怎么会那么不小心我们今天也就不会那么容易偷袭得手了。”林奉先一副于我心有戚戚焉的样子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江寒青翻身骑上战马又补充道:“哼……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居心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以后我们要跟他打交道的时候还多着呢。下次我们从邱特回来的时候顺道拜访一下这位帮了我们大忙的老兄,不过到时候我们可要小心一点,好好跟他沟通一下。好了我们现在立刻出发”
说完江寒青一催脚下战马,顺着山路往东行去,后面的一群人连忙紧紧地跟着他行进。刚刚的胜利让每一个人都意气风发,觉得前途一片光明。上午还觉得周围的环境十分恶劣,现在这种感觉却已经烟消云散了。
正文 89
这一天是十月初四,自从前一天中午江家众人对云梦派的实力成功地实施偷袭并将其击败至今,已经过去了一天多。前一天晚上为了早日超过帝国大军,江寒青一行拼命赶路,摸黑走了三个时辰才休息下来。而后只睡了两个半时辰还没有等天亮,他们就又出发了。这一路上江寒青一行一直小心翼翼,随时准备迎击敌人的进攻,却再也没有碰到任何敌人。
这天中午的时候,他们所行进的山林小道曾经有一段非常靠近官道。两条路几乎并行,所不同的是宽敞的官道是顺着山谷曲折蛇行向东,而他们所走的山道则是在官道旁边的高山上的茂密森林中直插而过。从高处望下他们看到了山谷中蜿蜒而行的帝国东征大军,从旗帜上熟悉帝国军制的江寒青很快判明这是帝国军队的先头部队。这个时候,江家众人心里一阵轻松,因为他们终于要超过帝国大军的先头了。这也意味着他们很快就能够绕上宽敞的官道奔驰,不用再受这山间小道之苦。
此刻已是太阳下山之后两个时辰,他们刚刚穿过了广袤的森林地带,进入了另一片广阔但是荒凉的山区。此刻江家众人正在山道上奔驰,虽然仍是山道,不过对于江家众人来说这条路比起昨晚夜行时经过的山林小道要舒服多了,毕竟荒凉的山区可以让战马快速的行进,而山林小道却无论如何不敢放马奔驰。
身下的战马经过一天的劳累,此刻奔驰的速度已经明显放缓了。江寒青看了看左右一脸倦容的随从,纵马追上走在最前面的陈彬,说道:“陈彬,我看弟兄们都十分劳累了,马匹也快挺不住了。我看,我们今天就这样吧,不用再赶了,先就地过夜吧”
陈彬欣然道:“好极了不瞒少主说,属下也已经快要挺不住了”
江寒青看着他笑了一笑,心里对于这个智勇只全的部下十分喜爱,让他传令下去停止前进,就地扎营。
陈彬欣然答应了,只听一声令下,众人齐齐勒住了战马。一听说就地扎营,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由得齐声欢呼。骑着马在山路上奔波一天的滋味可不是任何人都受得了的,现在终于能够停下来休息,谁能够不高兴
等到扎好帐篷,吃过干粮,人困马乏的队伍立刻进入了梦乡。
听着跟他同一帐篷的林奉先发出轻轻的鼾声,江寒青不由微微一笑。这两天的狂奔,可让这个从没有上过战场的表弟吃了不少苦头。其他人众虽然也很苦,但是毕竟都经过沙场的磨炼,对于这点苦还是觉得不算什么,能忍住。林奉先可是一个十六岁的小毛孩,什么苦都还没有吃过,平时最多是接受一点家族里的特殊训练,从来没有亲历过长途行军的痛苦。原以为这次他会叫苦连天,谁知一路上他竟然挺住了一声苦都没有叫,虽然江寒青看得出来很多时候他是觉得很难受的。从这一点上来说,江寒青觉得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人,这个表弟将来确实是一个有用之人,以后自己要对他大力栽培,将他培养成自己的得力助手。
由于心里挂记着未来一段时间的路程,江寒青一时睡不着觉。他估算着路程:自己一行今天中午的时候赶上了大军的前锋,而帝国军队一般来说会在傍晚的时候停止前进,这样一来自己就比帝国军队多走了两三个时辰,加上自己一行的前进速度比拖拖拉拉的大军快了许多,大概自己已经领先帝国军队的前锋哨探以他们的脚程来算至少四个时辰的路程。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天自己再往前走五十里路,就能够从一个路口走上另一条通向官道的小路,到明天日落之前就可以到达一个叫做三岔口的小城,此后自己一行就可以在官道上奔驰了。再往后,就是迅速跟邱特军队接头了。不过要跟邱特军队接头还真不是容易的事情唉管他那么多,到时候随机应变就行了
想着想着,他终于还是抵抗不了倦意的侵袭,沉沉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他好像见到了阔别四年的母亲,她仍然是那样的美丽。两个人在梦中紧紧的拥抱、亲吻,正在准备搂着她上床的时候,突然旁边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冲了出来,重重一拳打在他的头上。他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而母亲的身影也在此时往远方而去。他伸出手去想要拉住母亲,却没有能够拉住她。他自己却突然掉进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一阵惊呼他坐了起来。
睁开眼一看,自己正坐在帐篷中,林奉先正蹲在他面前用手推他,见他醒过来忙问道:“青哥,你怎么了作恶梦了”
江寒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坐在那里回想刚才的梦。
林奉先道:“青哥,天快亮了。我们应该出发了。弟兄们都起床了,就在等您”
江寒青突然转头看着林奉先,动作之突然让林奉先吓了一跳。看着他好一会儿,江寒青才说道:“奉先,你说梦会不会灵”
林奉先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愣了一下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有些时候会灵吧不过,也不是全部都灵。”
说完,似乎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答案不能够让人满意,林奉先傻笑了几下伸手搔起头来。
江寒青也没有再说什么,迅速收拾好,走出帐篷,早已等候在外面的武士连忙跑过来收拾帐篷。
江寒青站在那里仍在思索刚才那个梦:“难道这是母亲给我的警示难道说前面的路上将要出现危险母亲啊天下无敌的你,可一定要保佑你心爱儿子的平安啊”
这时林奉先推了推江寒青道:“青哥,全都收拾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江寒青看了看周围,果然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武士们全都上了马,等着他发号施令。他摇头苦笑了一下,翻身上了战马,示意众人立刻出发。
蹄声得得,众人齐催脚下战马向东而去。
虽然已近秋分,可是今年天气反常,气温仍然出奇地高。江家众人奔驰在荒凉的山地上,明晃晃的太阳当空悬挂,无论是人,还是马都被晒得无精打采的。再加上所过之处尘土飞扬,更是让走在后面的人万分难受。
江寒青看了看脚下浑身大汗的坐骑,又抬头看了看天,对奔在他旁边的陈彬道:“陈彬啊你看这个鬼天,前两天在山林中奔驰还不觉得,今天跑到这旷野上来真是要命啊唉”
陈彬点了点头,看了看一个个疲惫不堪的同伴道:“是啊。这个天气确实是要命啊连续这样跑几天,人都要被拖垮”
江寒青无奈道:“没有办法啊要赶在大军的前头找到邱特人,只好这样了,再苦再累都要挺住希望能够尽快找到邱特蛮子吧”
陈彬苦笑道:“但愿如此……再赶半天的路程,我们就可以在三岔口走上官道了。”
江寒青正待说话,突然见走在队伍最前面、刚刚爬上一个小山坡的江武雄勒住了坐骑,同时举手示意后面的同伴前方有情况。众人一看吃了一惊,齐齐停下战马,抽出兵刃,准备迎击敌人。
江寒青示意大家原地待命,然后带着陈彬、林奉先纵马冲上山坡,来到江武雄的身边,往前望去。
烈日之下,从他们所处的山坡远远望去,可以清楚看到山脚下远远的地方有一群人正顺着山脚往山坡上爬来。这群人人数约有五、六十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有。
江寒青定睛看了一下道:“陈彬,你看看,好像是战争中逃难的老百姓吧”
“是的少主,应该是逃难的老百姓。怪可怜的”陈彬迅速答道。
江寒青点了点头道:“是啊。老百姓永远是受罪的对象。人在家中坐,祸事找上门老百姓的要求真的很低,就是能够吃口饭,活下去。可是就连这么低的要求都常常难以得到满足。唉其实谁如果能够让老百姓过上两天安心的日子,老百姓就会支持你民心向背,至关重要啊”
江寒青,说完回头向后面严阵以待的属下招了一下手,示意他们没事了,继续赶路。后面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催马奔上山坡继续前进,不过有几个谨慎的人手上的兵刃仍然没有收起,生怕还会发生意外。
等众人都上了山坡,江寒青道:“我们去看一看这群老百姓吧,如果可能就资助他们一下。看他们的来路应该是从邱特人占领的地方过来的,顺便还可以打听一下邱特人的消息。”
众人连挥马鞭,一群人就向那群难民奔去。
看到一群武士骑着高头大马烟尘滚滚地奔过来,衣衫破烂的老百姓不由吓住了,可是周围地势平坦,想逃也逃不掉,没有办法,只能站在原地哆哆嗦嗦眼巴巴看着来骑越来越近,一颗心跳得咚咚直响。
江寒青奔到这群难民面前停住了坐骑,看了看惊惶失措的众人,率领众人跳下马来,笑道:“大家不要慌张我们不是坏人,更不是邱特蛮子。我们是帝国镇国公家族的,准备为国效力,现在正奉命前往东方打听敌情。”
难民中立刻传出了欢呼声,胆子大的人立刻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我就说是我们炎黄战士嘛看你们吓得那个熊样啊”
“天啦是镇国公家族的。那可是帝国四大家族啊”
“看你看真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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