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不语。
“不配合治疗,和我玩自闭是吧。老子是不能拿你怎么办?但那个女人我却可以杀了她。”
本来他对于研究所的那伙人并没有那么大的敌意。
相反,微微敬意。
毕竟那是一群才华横溢的人,可惜不能留以自用。
所以当鹰提出不能伤害苏以欢之时,他很快的应允了。
想着如果鹰能将苏以欢拐到这边来也是一件好事儿。
却未想到最后鹰闹了这么一出。
当时如果不是他去的及时,鹰这家伙就死了。
想到了此,杰西一脸恼怒,“废材。”
为了激起鹰的求生欲,他命人四处堵击苏以欢。
似乎如今鹰还能活着,全靠国内传来的苏以欢的视频给撑着。
作为组织的掌权人,杰西一向杀伐果断,何时受过这种憋屈。
想救一个人还救不了了。
他冷哼一声,“开胃小菜都已经给你吃了,给你两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你的身体还不能恢复,或者说还没有研究出新的毒剂,那我会带着苏以欢的尸体来见你。”
“砰”的一声,杰西关门离开。
鹰眼神迷茫。
他想死、但这群人却不让他死。
深吸一口气,鹰缓缓的闭上了眼,“欢欢,我应该怎么做。”
给他们新的毒剂就说明要死更多的人,可是他答应过欢欢要做一个好人的。
眼角有泪水滑落,鹰显得无助且孤单,“对不起。”
他可能要违背诺言了。
因为相比于承诺,他更希望苏以欢能安全的活着。
苏以欢的药剂已经到了最后阶段。
而正是这至关紧要的一步,她始终觉得缺点什么。
想要得到结果那必须从过程中去找。
所以经过商议,众人决定远赴非洲。
毕竟那儿战乱频发,病原体也多。
已经是最后阶段,也不需要那么多人。
因此苏以欢只带了小林和袁媛,当然也是出于他们自己的意愿。
作为临行前的最后一天。
苏以欢早早的等在了团团的幼儿园门口。
小家伙看到了苏以欢立刻扑腾到她的怀中,并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冰淇淋。
“谢谢姐姐。”团团兴高采烈的开口。
一旁,陆之问却不合时宜的开口,“冰淇淋是我买的。”
“......”
回家的路上,苏以欢还买了叉烧。
李阿姨告诉她,爸爸最喜欢吃这个。
陆之问现在已经将自己归类为自家人。
所以他一进屋就极为随意的坐在沙发上与苏父闹着嗑。
苏以欢则在厨房为李阿姨理着菜。
看着她将一片青叶子摘掉,李阿姨笑了笑,“你到一旁歇会儿,这些我就可以。”
苏以欢依旧站在原地。
“你是有什么事情想说吗?”李阿姨洗了洗手,将手指放在毛巾上擦干,扭头看向苏以欢。
也许有些话、有些事对于苏以欢而言有些困难。
但如果不迈出这步,她永远都只能将自己困制于此,庸人自扰。
吸了口气,苏以欢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与往常无异,“谢谢您,还有对不起。”
一直以来她确实欠李阿姨一个诚挚的道歉。
微微意外,但李阿姨也没有冷场。
她上前揉了揉苏以欢的头,“母女间哪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没有过于激烈的情感波动、没有大悲或大喜。
敌视数年的俩人女人就这样默默地达到了和解。
以至于许多年后,苏以欢都清晰的记得他们的这段对话。
“不要觉得对我有任何亏欠或者是歉意,这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
“为什么?”
“自从我嫁给你父亲那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儿。所以作为母亲的我包容和守护自己的女儿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这一刻苏以欢觉得自己很幸运。
她的爸爸是一个好父亲、李阿姨也是一位好母亲。
得之,她幸。
餐桌上,苏以欢夹了一块叉烧放到苏父的面前,便把其他的推到了自己的面前,“爸爸你的伤刚刚好,所以你只能吃一块。”
苏父委屈,“只吃一块,然后看着别人吃,这不是让我受刑拘吗?”
李阿姨舀了一碗汤推到苏父的面前,“你要不想吃,这块给我,我不介意帮你吃了它。”
闻言,苏父拍了拍陆之问的肩,“你看,家里的女人一旦结盟,男人的地位就自动下降。”
他的内心却是欣喜的,多年的夙愿终于达成。
陆之问极有眼力见,“不用结盟,在我们家女人一直排行靠前,我就是老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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