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没有那样禁锢的思想。阮秋芸这行为,放在现代,多少也该被判刑了。
良珩伸手握住她的的,从自己的衣袍上,慢慢拉了下去。
闵怜微微一愣,看着他不带感情色彩的侧脸,心中一突。
莫非,他仍是怪她吗?
“我知道。”
良珩仿佛自我说服一般。
闵怜咬了唇,挥手恢复了衣裳,飘到了他的面前:
“若是你日后不想见到我,那我走便是了。”
她不喜欢那拖拖拉拉的,若是真的招了良珩的恨,她也不会死乞白赖的跟在他身边。
良珩没有说话。
闵怜受不了他这样子,恼怒的狠狠一拂袖,化作轻烟一股,消散无形。
等到彻底看不见了,良珩才扶着桌子坐了下来,眼中皆是痛苦之色。他的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
“不是厌恶你,是愧对你,我已无颜见你。”
他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只有良珩自己明白,他的父亲负了闵怜,母亲逼死了她,而他自己……也对她做了不堪之事。
他如何再有脸同她继续下去。
思及此,他一把扫落了桌上的物什,叮铃当啦的落了一地。
门外立时响起了亲兵的叩门:
“将军,可有何吩咐?”
原是他听见屋里有些响动,心中生疑,特意来问问。
良珩深深呼吸,平息了涌动不定的情绪:
“无妨。”
那亲兵听令,按捺住开门的欲望,恭敬退下了。
良珩又喘了两口气,看着一地狼藉,不知说什么好。
“便是再气,也不必这样。”
闵怜的声音从他背后兀的传来,良珩满目震惊的转过身,看着她从自己面前掠过,捡起地上的零碎。
“你……!”
闵怜背对着他,慢慢收拾了破碎的茶盏。等到地上干净了,她才起身,回头面对良珩。
“你若是个男人,便要敢做敢当。”
良珩的面色似悲似喜:
“我以为……”
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闵怜随手抓了东西丢在他怀里,细看那却是一件外衫,是良珩方才脱下的。
“你这呆子!”
她说着就委屈了,良珩把她揽过来时,她眼眶还泛着红。
良珩捧着她面颊,深吻上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修长略带薄茧的手探入她的裙底,轻触了触那有些红肿的嫩肉:
“疼吗?”
他不舍的舔了舔那饱满朱唇,直到满意的看见她两颊微红,似抹了胭脂一般。
闵怜剜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他就将她横抱上床榻,方才的热水凉了,他又命人打了热水进来,只说要洗漱。
将帕子拧干,他就将她的腿分开屈起。闵怜的身子还不到恢复的时间,这会儿仍然还带着方才粗暴所致的伤。
那两瓣粉色的蚌肉嫩生生的,稀疏的毛发柔顺的覆盖在上头,因着他的动作下意识的开合着,香艳无比。
闵怜再是脸皮厚,这会儿也害臊了。
良珩双眸一深,拿了帕子轻拭。他的动作太过轻柔,导致闵怜慢慢的竟起了几分美妙的滋味。
所以良珩擦着擦着,那蚌肉就现了几缕粘腻的银丝,带着女体香甜的气息。
某亘:预估错误,下章主肉啊哈哈~
桥姬【二十二】玉露(口口h)
老实说,闵怜也有些羞涩。只是良珩既然说了是为她上药,她也不该多做姿态。
可是这样子,委实太羞耻了。
她一双腿儿被分开,裸露出私密之处。而良珩则埋首于那之间,犹带着热气的帕子细细擦拭着那有些红肿的蚌肉。
闵怜挣了挣,没挣开良珩,只好讷讷道:
“放开我罢,我自己来便是了。”
她说的小声,良珩只当没听见。擦拭完了以后,闵怜已经气喘吁吁,一张芙蓉面嫣红也似,比搽了胭脂还要可口。
那原本撕扯着痛的花穴,已经是春水潺潺,粘滑的蜜液被媚肉推挤出来,挂在外头,仿佛露珠一般。
这场景比甚么秘戏图都要来的香艳,闵怜试图合拢双腿,可良珩仍撑着不动。就在闵怜以为他害羞的时候,他却略略凑近了一些,温热的鼻息几乎喷洒在她的蚌肉上。
闵怜一惊:
“你要做甚?”
良珩抬眸望了望她,又低头,也不回答她的话,只伸了舌,轻轻的在那软肉上舔了一舔。
闵怜短促的娇吟一声,既而撑着身子起来,脸上的红晕艳丽的如能滴下血来。
“良珩,你放开我,莫要胡闹。”
良珩伸手扶住她的纤腿架在肩上,那肌肤似缎一般滑不溜手,触过后还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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