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哈,多麽的可笑,我们,不过是被利用的棋子,即使我们再不愿意,这也成了事实。
公主,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也许,也许高先生他没有……
也许什麽?没有什麽?华阳目光灼灼的,殷切的,看著桃子,多麽渴望他说的那个也许,虽然明知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还是想听到这样的说辞,自欺欺人也好,只要别人说一句,
他没死,
那麽,自己就可以重新的振作,为了这样一句话,紧紧守著这样一句话,而坚持。
然而明知道是这样的想法,桃子却没有办法回应华阳的目光和期待,因为,连他自己也知道那绝对不可能。
会怎样处理呢?
车裂吗?
华阳一哆嗦,不敢再想,那样英俊而温和的高渐离难道要被生生撕裂身体吗?
不不,那麽温暖而美好的身体,怎麽可以被那样对待,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停止停止,可是,这样的想法可以停止吗?这样的思念和牵挂真的能停止吗?
男人的尊严,骄傲,和你相比算得了什麽?那种东西我可以统统不要,我,
只要你。
华阳站了起来,也许,我该和赢政好好的谈谈,走到门口,他又犹豫,或者,去找扶苏,还是,──胡亥?华阳一阵战栗,原来身体还记得他啊,还在恐惧呢。
原来,这样的自己,在这个时候也还是恐惧的,也还是会害怕。我可以乞求谁呢?
原来,即使自己愿意放弃自己的一切,也没有人愿意同自己交换。连可以卑躬屈膝的对象都没有啊,
连想利用自己的人以及,被利用的价值也都没有啊,
那个,常常轻轻拍打自己的後背,然後说著没关系的魔咒的人,到那里去了?
他,已经不在了啊,
那个温柔低沈的嗓音,那个温暖塌实的怀抱,和体温。
在哪里?
没有了,什麽都没有了,再没有那样的人存在了,我失去了,永远失去了。
华阳颓然坐倒,哭泣。
一个温暖的怀抱敞开,是桃子。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动人的中音,
重复著同样的咒语,还有我,你还有我,没关系的。
可是,不一样呢,感觉,不同。
没有用啊,同样的咒语,只有那个人可以作到啊。
该怎麽办?
给我一个,可以生存在没有你的地方的理由。
给我──理由。
华阳公主,起驾吧,赵高阴阴的笑著走进来,大王召见您。
恭喜恭喜,您,要出嫁了!
出嫁?谁?高渐离吗?华阳恍惚著,
赵高怪笑,
您怎麽忘记了,是嫁给得胜的将军呐。
啧啧,真福气啊。
福气?华阳清醒了,这个,──就是现实。泪珠滚落,
激动到哭泣了呢。
呵呵。
赵高依旧无害的笑著。
这,倒是个好理由呢。
华阳也笑了。
微笑,
飘渺而绝美。
赵高竟也看得呆了。
渐离如果,和你一样失去呼吸,你是否会责怪我?
可是,太痛苦了,真的是很痛苦。
就让一切停止吧。
一了,是否可以百了?
这个问题得不到答案。
二十一 上
看著华阳,赢政满意的笑了,因为他瞬间明白了华阳的选择。
死亡。
绿衣,看到吗?只要是我想毁灭的,没人能够阻止,你看到今天,还会炫耀你的倔强与孤傲吗?
华阳,你和他的儿子,已经彻底被我驯服击败了。
他有你的坚韧,可是同时,也有他的脆弱。
如果,没有华阳,我们会有属於你我的孩子,他会有你的聪慧坚强,也会有我的果断勇敢,那将会是怎样一个完美的未来帝王,而不是像现在,我只能想象,或是看著扶苏来假想这一切。
是他害死了你,和我们未来的儿子。
我绝对不可能原谅他的。
赢政沈默的看著华阳,不发一语。
而华阳,也盯著赢政,沈默著。
时间,就这样静悄悄的滑过。
他,华阳率先打破了沈默,──怎麽样了?这个死字,他最终还是没有能够说出口。
死了。
赢政声调平稳,没有一丝起伏。
身体一晃,旋即平静,
悲伤,已经够了。
你,杀的?
赢政摇头,
闭上眼睛喘息,是啊,他想谁死,何必亲自出手,自然有人会做。
我要看看──尸体。
他感觉最後这两个字几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气力。
你想看,赢政睥睨著他,你,凭什麽?
他咬牙,
因为,我,爱他。
没有尸体,赢政依然镇静冷酷。可惜。
没有──尸体?什麽,什麽意思?他的声音终於无法再保持平稳,微微的颤抖,没有尸体,就是说,──他不敢想象。
就是说他,成了一团肉泥,就好像,──赢政凝视著他静静的解释,道出他想回避的事实,肉馅。
一阵眩晕,然而,他终於支持著没有倒下。
只有这个人,只有在这个人的面前,自己无论任何时候也不能够示弱,也不能丢弃骄傲和尊严。
好了,现在说说你的婚事。
赢政欣赏著华阳隐忍压抑的表情和神态,享受得差不多了,才再度开口。
知道这场战役谁赢了吗?
是蒙恬。你,要嫁给蒙恬。
华阳浅笑,然而笑容里是最为深切的悲哀,
有,──分别吗?
这个表情、神态,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和他,那麽的相似。
知道吗?赢政的脸忽然间变得柔和,其实,你和你的父亲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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