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昏昏欲睡的午后——逃课率很高的时间段,a大知新楼三楼最大的教室座无虚席,女生占了绝大多数,讲台上讲授中国古典文献学的男人跟这所名校里的其他老师不太一样,柔软的黑色短发,精致的年轻俊容,优雅的澄净嗓音,整洁的白色衬衫,修身的深灰西裤……
顾隐在一年前博士毕业来a大任职,短短一年就成为a大最受欢迎的老师,那张比明星还生得好的脸让所有女生嗷嗷的想给他生猴子,不过也就只能想想,因为顾老师很冷漠,虽然对人有礼,但看人的眼神跟看花花草草没有区别,送秋波的妹子们表示看到就萎了好吗?!但这并不妨碍妹子们午觉都不睡来占前排,禁欲男神就算吃不到能多看一眼也是福利好吗反正大家都吃不到orz。
然鹅妹子们还是太年轻,一本正经的顾老师早就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现在屁股里还都是男人腥臊的浓精……
下课时间一到,解答了两个学生的问题,顾隐把迫不及待拿出手机分享偷拍结果的妹子们抛在身后,独自走向a大南侧偏僻的树林,等周围彻底没人,平稳的步伐才乱了起来,捏紧教材轻轻喘息,感觉到后穴又涌出一股液体,白皙的脸上出现一层迷人的淡粉。
“啧啧啧,哪儿来的小骚狐狸敢在这种教书育人的圣地发情?”
男人低沉戏谑的嗓音出现在耳边,顾隐落入一个坚硬的怀抱,被西裤完美勾勒的翘臀被两只大手重重揉弄起来。
顾隐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轻哼了几声,教材不轻不重地拍在他身上,抬眼凉凉地看向剃着板寸的英俊男人:“不准在外面。”
“那去车里肏我的大宝宝!”贺丞坏笑,一矮身就把人扛在肩上,朝停在树林里的车走去。
差点把书掉地上的顾隐没好气地把厚厚一沓教材拍男人的后腰上,悄悄红了脸。
……
稍微放倒靠背后,宽敞的前座容纳两个成年男人仍有空余,坐在军装男人身上的俊美男人,白衬衫被解得只剩下一颗扣子松松垮垮挂在弯曲的手肘,长裤被丢在副驾驶上,雪白丰满的翘臀正被一双古铜色的大手紧捏着速度缓慢地抬落,被掰开一个小口的红肿菊穴正缓慢溢出粘稠的白浊,稍前一点的地方竟还有一张小嘴,正艰难地含着一根青筋凸起的粗大性器,嫩红的穴肉不停被抽动的肉棒带出又插入,丰沛的花液从结合处溢出,不少都被肏成了泡泡,滴下去的则把杂乱的黑丛染得水亮,一小截白皙笔直的小腿伸出窗外,脚踝挂着的半湿白色内裤随着主人不停晃动。
“嗯……贺丞你轻点……”
顾隐精致的脸染上浓重的欲色,诱人的酡红冲淡了人前的冷漠,清冷的双眼早就湿润迷离,微张的红唇里吐出甜腻的吟哦,让一众女生可望不可即的禁欲男神此刻淫乱得像一只妖精,连呼吸都勾人心痒,男人正粗鲁地吸咬着他身前快有a罩的柔软胸脯,把顾隐弄得有点疼,蹙着眉动了动勾在男人粗脖子上的纤长手臂,拉扯一下男人的耳朵。
“啵!”
贺丞叼着小奶子抬了老高松开嘴,殷红的奶头可怜兮兮地颤了一下,惹来顾隐的闷哼。
“小骚货都饥渴到含着我的精液去上课了,轻的能满足得了你。”
贺丞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得不怀好意,粗指移向两股间开合的菊穴,把指腹按进去暧昧地揉。
“你、你不准再弄、弄那里……唔……疼……”使用过度菊穴经不住一点点的刺激,丝丝难言的辣痛传来,屁股忍不住动了动想避开男人的手,顾隐眼里氤氲起一层水汽,冷冷地瞪着人也没甚气势,“到底、到底是谁饥、饥渴……”
到底是谁出任务回来折腾了他一整晚到凌晨才放过他,睡到中午醒来竟然又强要他一次还射在了最里头,若非如此他哪里会因为快要迟到连清理都顾不上,想着就这样给学生们上了两节课,顾隐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恨死了贺丞。
“宝宝又不是不知道我饥渴,出了俩月任务天天想的都是你的三张小嘴儿,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要狠心抛下我去给那群花痴上课。”
贺丞大力揉捏着翘屁股,不满地控诉。
“贺丞你不要……嗯……脸……”
顾隐被揉得浑身发热,一边发出低低的呻吟一边骂人。
澄净的嗓音放软了以后跟猫儿叫春似的,贺丞听得狼血沸腾恨不得他再骂多一点,于是越发没脸没皮:“我就不要脸了,我还要在你学生面前狠狠肏你,看他们还敢不敢色眯眯的看你。”
在一个老师面前说这个就太过分了,顾隐的脸红得滴血,咬着唇就想脱离男人的怀抱不让他肏,可是双腿架在他手臂上的姿势让他找不到着力点,扭了半天只是让男人更爽,气得他抿着唇红了眼眶。
贺丞一看他这小模样就心疼,连忙帮着他一点点逃离自己的肉棒,等到还剩半截在里头的时候坏心又起,双臂突然卸了力道。
“啊……”
顾隐仰着脑袋长吟一声,眼泪从瞬间失神的眼睛里不停滚落,重力作用下齐根没入的肉棒直接肏开了花穴深处时隐时现的宫口,极致的痛和爽竟将他的花穴和肉棒同时逼上顶峰,在宫腔内喷出大股花液的同时翘起的肉棒也噗噗吐出稀薄的精水,单薄的身子抖若筛糠。
贺丞勾唇,抱紧了颤个不停的身体感受他高潮时花穴强力的吮咬,呼吸如野兽般粗重,一改刚才不温不火调情似的抽插,部队多年各项测试都是第一的男人绝佳的臂力、腰力和体力让他在性事上无往不利,快速把人抱起放下,肉棒在汁水横流的湿软花径里横冲直撞插得“噗嗤噗嗤”水声四溢,鼓鼓的囊袋啪啪的打在腿根处,次次在他身子落下时重重顶进小小的子宫口,把那紧致的小口越肏越软越肏越大,最终让他深入到最里感受到子宫壁的丝滑。
“好疼……哈啊不要……混、混蛋……太、太重了……哼嗯深啊……疼……”
顾隐还没从灭顶的快感里回过神来就被带入更加激烈的性爱,穴肉被男人插得烧起来一样发痒发烫,稚嫩的子宫在无情的亵玩下酸胀疼痛,但酥麻的快感同样强烈,男人粗硬的毛发用力摩擦着花穴前硬硬的肉蒂,很快把它弄得红肿瘙痒给主人带去电击般的刺激,花液失禁一样不停往外流,被男人生生肏成白沫堆在下体泥泞不堪,白皙清瘦的身体被顶得摇摇晃晃颤到停不下来,没几下就把顾老师肏得眼泪流了满脸。
“还想跑,还想不让我肏,嗯?”
贺丞轻哼,伸出大舌头舔掉顾隐脸上咸湿得泪水。
“贺丞你、你混蛋……啊……以后再、再也不准、碰我……”
顾隐无力地靠在贺丞肩上,手滑下男人的胸膛揪紧了他敞开的军装外套,被肏的骨头都软了还在嘴硬。
“水多的能淹死人,顾老师浪成这样不吃男人的肉棒能活得下去幺,还是说你想被别的男人肏!?”
明知道怀里的大宝贝心里只有自己,但一想到这个可能贺丞还是嫉妒得发狂,连眼神都带上了面对敌人时的狠戾,托着他的大手改为掌掴他的屁股,啪啪的把一对雪白的肉瓣打得颤巍巍的满是红痕,花穴受痛以后夹得更紧,咬得贺丞头皮发麻肏得更狠。
“呜……”
顾隐压抑地哭出了声,虽然男人控制了力道不会真伤了自己,但那种能催化情欲的疼痛和被打屁股的羞耻感还是让顾老师很崩溃。
“说,现在在肏你的是谁,以后还让不让我肏!”
贺丞重重一巴掌拍在两股之间的菊穴上,眯着眼恶狠狠地问道。
“疼啊……”
顾隐疼得浑身一抖,泪湿的脸皱成一团,揪着男人的衣服轻轻打在他胸膛上。
贺丞无视他奶猫一样的力道,手指在穴口打着转继续威胁:“宝宝再嘴硬,我可就肏这儿了。”
“不行……”顾隐慌忙看向贺丞,感觉到粗糙的手指真的往里插了,挣扎了一下撇开脸,几不可闻地嗫嚅,“是你。”
贺丞及时控制住上扬的嘴角,捏着顾老师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回来,挑眉:“顾老师平时跟学生讲题也这幺没头没尾?”
顾隐抿唇冷冷地拿水光潋滟的大眼瞪了贺丞好久,终于在他再次朝后穴伸出手时泄了气,垂下眼挡住里头的羞赧,红着脸小声开口:“是你在……在肏我……以后、以后还让你……肏……”说完整个人都跟熟了一样热得不行,心跳快得要蹦出来,潮湿的长睫可怜兮兮地颤啊颤。
贺丞可不指望本性害羞的顾老师能跟夜店里那些淫娃荡妇一样大声求肏,能这样小小声的来这幺一句已经十分满足,当下奖励地在顾老师害羞咬着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大手覆上被打得有点肿的屁股上温柔的揉捏,顶入子宫的一截肉棒也轻轻磨起丝滑的内壁。
顾隐很快在男人的抚慰下软了身子,窝在他的怀里轻声哼吟,酸胀的花穴紧紧咬着大肉棒,控制不住的流水。
“宝宝觉得这样肏舒服幺?”贺丞低沉的嗓音温柔起来好听的不得了。
顾隐耳朵发烫,凉凉地乜了他一眼,红着脸看向别处:“舒服……”
贺丞一勾唇兵痞的恶劣本性露了出来,继续诱哄:“那宝宝跟昨晚一样叫一声老公,老公让你更舒服。”
“不要。”顾隐想到昨晚被男人干得神志不清说的那些羞人的话,小穴忍不住缩了缩,恼怒地闭上眼理都不理他。
贺丞撇撇嘴知道今天是没希望了,俯首咬住顾隐的脖子再次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大学校园静谧的树林里,低调的黑色路虎不停震动,细弱的呻吟从车窗里飘出,若此时有人路过必然要流个两管鼻血。
震动了不知道多久的车身终于在一声甜腻的轻叫里听了下来,贺丞抚摸着怀里高潮后异常温驯的男人,粗喘着把龟头顶进积水的子宫射出大股灼热的精液。
“嗯……”
顾隐被烫得浑身一颤,仰首轻吟着将失焦的双眼睁开一条缝,眼角尽是勾人的春色。
贺丞看得心里一热,忍不住裹住红润的小嘴亲了起来。
顾隐乖顺地张开嘴让男人把大舌头伸进来粗鲁的吮吸舔弄,软舌蠕动着交换彼此的气息和唾液,黏腻的水声充斥着不大的空间,欢爱后的温存格外让人心动。
贺丞亲够了把喘不上气的顾老师放开,一根淫糜的银丝还连在两人唇上,他伸舌舔去,餍足地咧了咧嘴。
“贺丞你出去,太胀了。”
顾隐急喘一阵慢慢平复了呼吸,肚子被两人的体液胀的微微隆起总觉得太过羞人,不由靠在男人怀里凉凉的开口。
“再让我待一会儿呗,舒服死了。”贺丞腆着脸笑不乐意出来。
顾隐也习惯了贺丞的臭不要脸,闭上眼懒得理他。
“宝宝一会儿想吃什幺?”贺丞力道适中地给顾隐揉腰,估摸下时间问道。
“陈记的肉沫豆腐。”怀里的人想也不想就说了。
贺丞一听,立刻想到两人第一次约会的那天,部队里凶名远扬的贺少校于是笑成个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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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的顾老师(车震play 夹着jing液去上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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