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了人世间来陪他。倒是小丫头胆子不小,还敢去十三街鬼混。
丰元溪沐浴后带着怨气回到床上,作恶地捏了下她的脸蛋。许是长久营养不良,洗掉黑灰后露出的皮肤暗黄,心里又不免嫌弃一把。
当务之急,就是养肉啊。
正文 第17章 赔一个王妃
日上三竿,阿挽迷糊的伸了个懒腰,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噙着水雾的眼睛对上一双含笑的黑眸,深邃地仿佛要将她陷进去。
阿挽本能的咧开嘴,笑弯了眼,“元溪……”
丰元溪衣着整齐的靠在床头,看着阿挽甜甜的笑容,心里泛着暖意,长什么样都还是他的阿挽。这般想着,即便枯黄干燥的头发也看起来顺眼了很多,便伸手用力的揉了揉。
阿挽眯着眼睛配合的蹭了蹭掌心。好像哪里不对劲呢?
“还累吗?”丰元溪张开五指探进小丫头的发间,替她捋开睡的打结的一股股头发。
阿挽摇摇头,今天的元溪好温柔。而且昨晚的被子也好舒服,暖暖的,总有一种睡不够的感觉。
阿挽蓦地一愣。对,她怎的忘了,她已经变成人了。阿挽拍了拍脸蛋,手沿着自己的五官一点点的摸过去。是不一样了……
丰元溪看着她一副怔呆的表情,把她连人带被子裹着抱起来。走到外间,打开大柜子的门。里头有一面大大的铜镜,但是给以前的阿挽用的。
“看看。”
阿挽抬起头,镜子里果然没有显现出她的模样。微微低头,眼前熟悉的衣服,小饰品让阿挽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才一晚上没见,却觉得已经好些日子了。小手意料之中的无法触摸到它们,就像以前的丰元溪一样,依着轮廓去摩挲。
“饿了吗?要不要先用早膳?”丰元溪坐上一边的椅子,团着被子的小丫头就只能活动着脑袋看他动作着。
“啊?好。”阿挽侧着脑袋应道。
丰元溪叫了裴安把热水和早膳送来卧房,又把人塞回床上。阿挽见着他不急不缓的模样,咬咬嘴唇,有些沮丧,“元溪都不问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吗?”
丰元溪浅笑,把一早送来的女娃娃的衣服递来给她,“问,但不是现在。”
见阿挽仍是不解,又接着说道,“不是饿了吗?等用过早膳,想好给我个理由昨晚为什么走。还记得你答应过什么?”
阿挽心肝儿一颤,这回是活生生的感受到小心脏一瞬间七上八下的小鹿乱撞。眼神心虚的四处游荡,就是不敢看丰元溪。
丰元溪也不在意,躺倒窗边的榻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小丫头脸上丰富的表情,嘴里还念念有词。他基本上已经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但是他还是想确定一下,有没有什么突发状况。以及她离开的理由,当然,还有十三街的事儿。
裴安领着两个侍女走到门口,把她们手上的热水、牙粉等分趟端进屋子。见着小主子还在床上窝着,理所当然地为她的不规矩找好了借口,一定是千里迢迢的来找父王累到了吧。
一想到这么一个小不点跋山涉水,一路斩妖除魔,裴安只觉得心疼的慌。见着王爷又一副面无表情的面瘫样,就想为小主子再争取一点赖床的时间,“王爷,早膳可要迟点再上?”
丰元溪未说话只看向阿挽,小丫头无奈地从床上磨磨蹭蹭地爬下来。给她选了一件粉嫩的衣服,只是脸色太黄了,看着倒是颇像个偷穿了小姐衣服的小丫鬟。阿挽别扭的垂着脑袋,挪着步子走到丰元溪跟前。小手搭上他的膝盖,小腿挺有劲儿的,一下子就爬到了丰元溪身上。
“元溪,我先交待了再用膳好吗?”阿挽心里不踏实的紧,噗通噗通的直打鼓,话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哪儿有心情吃饭呢。
丰元溪挑眉看了她一眼,径直吩咐道,“把早膳端进来。”
裴安早就被阿挽直呼王爷大名给吓到了,不是父王,也不是王爷,而是软乎乎的“元溪”……这,这是什么情况?而且,方才惊鸿一瞥,小主子长的和王爷实在是不同。怎么说,那叫各有各的风采?
裴安一脸傻子样儿,机械的领命离去。
“先洗漱。”
阿挽快速的搞定一切,又爬回榻上。没一会儿,裴安也送早膳来了。这回,是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小主子那就像哪儿的山疙瘩出来的小乞丐啊,面黄肌瘦……
裴安同情的看了一眼丰元溪,也不知道那师妹是怎样的容貌,王爷受苦了!
卧房里片刻间又仅剩两个人,阿挽迫不及待的捂上丰元溪的嘴巴,“元溪,先听我说。我先到了东街上……他们都……”
丰元溪舀起一勺红豆薏米粥,“张嘴。”
小丫头下意识的张开嘴,咀嚼几下,“好呲(吃)……男(然)后女(遇)到……”“一个杀牛的大伯和一个婶婶在‘嗯嗯啊啊’……我就生气了啊!”
丰元溪手下一顿,哼,他也生气,“张嘴。”
“……之后碰到雪娥姐了,咦,我怎么没看见雪娥姐呢?”阿挽眨巴眨巴问道。昨晚太累了正事儿没说就睡着了,瞌睡虫真讨厌。
躲在墙面里的陈雪娥闪着泪花,小丫头可真懂事,还记挂着她。哪儿像那个无良的王爷啊。
“继续。”丰元溪自然知道陈雪娥就在旁边,只不过这个鬼身上的戾气并不是针对阿挽的,他也不想多管闲事。好歹昨晚人家还是帮忙了,不过最后还是阿挽自己懂事回家了。
“元溪,你不知道那个大皇子可坏了!但是他也会‘嗯嗯啊啊’,你会吗?”阿挽扑闪着好奇的目光,话茬一转到了丰元溪身上。
“你说呢!”丰元溪哼了一声,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怎会有本王不会的事,笑话!阿挽没敢再问,因为她到现在也没搞懂元溪的“你说呢”是包含几个意思。
“……破庙里好黑,我有些害怕,就打算偷偷跟在雪娥姐后面回王府。”
丰元溪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她。
“半路的时候,我看到有个矮个子的男子扛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扔在路边。然后我一时间好奇,就过去看。就看见她,呒,就是这个身体的主人。那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
阿挽说着有些伤感,声音越来越低沉。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人、还是个孩子,就这样死在她的面前。丰元溪轻轻地把人抱进怀里。
“当时我就想回王府,让你去救她。结果,我才想走,就动都动不了,整个人被吸了进去。”
“有哪里不舒服吗?”虽然昨晚他查探过她的脉搏,太医也检查过无碍,可这并不妨碍他再关心一遍。
阿挽微微摇头,“元溪,你说,她会不会来找我把身子要回去呢?”
她满心满肺的都是对那个女孩的内疚,她就像个小偷,偷了她阳间的日子。
“你之所以会进去,是因为她已经是最后一口气了,而且正巧昨晚是满月。”这是他今早特地翻的答案。一知道这个原因,他就命令侍卫去把通往王府附近区域所有有五六岁小女娃的住户都调查个遍。现在还未有结果,如今阿挽这么一说,倒是个被丢弃的女娃,更方便了些。
丰元溪实则也有些忐忑,他不知道阿挽可以在这具身子里待多久。
阿挽听到元溪这么一说,心里好受了很多。
“那你再说说,昨日为何那么晚回家?”丰元溪琢磨了一晚,觉得还是这般说比较委婉一些。总不能赤//裸裸的问,你怎么不要本王了吧!
阿挽局促的从睫毛底下瞄了一眼丰元溪的表情,嘟囔道,“不是那么晚,是不想回。”
小丫头实在的说了真话,丰元溪反倒被噎的说不出话来,眉梢一挑,示意她继续说。
“阿挽不喜欢元溪有王妃。元溪如果有王妃了,阿挽怎么办呢?阿挽会难受。”
“阿挽不喜欢元溪有王妃。元溪如果有王妃了,阿挽怎么办呢?阿挽会难受。”
似乎是排练许久的话,阿挽顺溜的说出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元溪的双眸。
丰元溪有些措手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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