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莫名离开家,抛开林家小少爷的身份纡尊降贵给人家当家庭医生,这就够令人匪夷所思的了。没想到老爷子寿宴在即,他却带了一个男人回来。两人毫不掩饰地亲密,林夜身上甚至穿着男人的衬衫,他们是什幺关系,连猜都不必。
和林夜平辈的几个兄弟,暗中对视了一眼,差不多肯定了,这男人就是上回在电话里出了声的那个,把林夜操得又是射精又是射尿的,绝对是一猛人。不过令人掉眼珠子的事情是,林家老爷子和林夜的父母,竟然都没有暴跳如雷,反而神色和蔼地招呼着两人。
萧毅也有些意外,但他毕竟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人,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反而像是和老婆一起回家探望父母般自然,命人将送给各人的礼物拿出来,礼貌地与各位长辈交谈。虽然不少人心中还搞不清楚状况,但总体还是和谐的。
晚上回房的时候,门刚关上,萧毅搂住林夜疯狂的亲吻,林夜边迎合着他,边往后退,最后倒在屋里的大床上。躺在从小睡到大的床上被男人疼爱,饶是厚脸皮如林夜,也觉得有点羞耻。但一想到两人还没在一起时,他每晚都脱光了在这张床上翻滚自慰,想象着萧毅把他干得汁水乱喷的情景,林夜就激动起来,撩开衬衫就用下体去蹭萧毅的性器。
萧毅摸着林夜的大屁股,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林夜不满地用膝盖去磨萧毅的龟头,撅嘴道:干嘛停下,不想在这张床上操我吗?我睡了十几年的床哦。
萧毅很爷们儿地笑了一下,勾起的眉眼把林夜迷得晕头转向,叹道:我男人就是帅。
萧毅嗯了一声,问:你爷爷和爸妈什幺时候知道我们的事的?
林夜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道:一开始,就知道。
当年他看上萧毅的时候,就对三个最亲近的长辈坦白了。林夜是那种一旦认定,就决不动摇的人,他知道自己已经栽在萧毅身上了,不管最后能否得到那个人,他都不可能再去结婚生子。林夜的性子烈,敢作敢当,当即就和几位长辈明说了。他本以为会被打被骂,但几位长辈竟都没提出强烈的反对。
林家世代从医,即便林老爷子,也不会像极其古板的老人一样,把同性相恋当成是病。他们一辈子见过无数生死,生命消逝时,多少人痛哭流涕,后悔莫及,可却无力改变结果。所以对于小辈,他们是慈和宽容的。人生不过几十年,中间还不一定会遇到何种挫折,过得幸福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萧毅表情有些得意,打趣道:原来你那幺早就非我不可啦。宝贝儿,你真招人喜欢。
林夜哼道:你也没比我晚哪里去。
虽然萧毅没说,但林夜知道,他肯定之前就和家里说过与自己恋爱的事,否则萧毅的母亲不可能撞到他俩上床的场面,还对他那幺好。
他们都为对方考虑着,极尽所能排除这条路上的障碍,不过为了在对方爱上自己时,只需他用心来爱就好了。
两人正在这边柔情蜜意,殊不知林夜已经被自家兄弟给出卖了。他们凑在一处给岳清发送情报:上回电话里那男人出现了,老爷子居然都没反对,和颜悦色的。林小夜看他时那个眼神呦,腻死人了,哥们儿,你可能没戏了。
岳清眼神阴狠地盯着手机上的字,嘴角勾起阴险的笑容,回道:那可不一定。
哼,那个男人连个毫无行动的爱慕者都要警告一番,可见占有欲有多强烈,如果林夜被他搞过了,变脏了呢?至于林夜,不是喜欢在男人身下挨操吗,他会操得他更舒服的,让他再也不想回到那个男人身边。
次日,便是林家老爷子的寿宴,是在本市最大的酒店办的。客人中有交情深厚的,也有慕名而来的,总之是宾客如海,场面宏大。萧毅和林夜站在一起,站在林家小辈那一群里,负责接待宾客。
岳清自然见到了那个气场强大,鹤立鸡群的男人,控制不住的自惭形秽令他的内心更加的扭曲不甘,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趁着萧毅被林老爷子拉去介绍给友人之时,端了杯酒给林夜,装作老友重逢的样子:好久不见啊。
林夜点点头,把酒杯放在嘴边。迟疑了一下,他嘴角微微勾起,将酒一饮而尽。果然,不一会儿便发晕了,林夜懒懒道:果然酒量很差,头晕。
岳清看着林夜性感的模样,口水都要出来了,却不敢轻易上手,温和道:我在酒店楼上订了房间,不如你先去躺一会儿吧,酒醒了再下来。
林夜同意了,接过岳清给他的房卡,径自去楼上了。岳清算计着时间,又找人拖住萧毅,只等药效发作,他便上楼去。
原来,他给林夜下了一种很厉害的春药,一开始只会让人头晕,出现醉酒反应,要过半个小时后,才会转变成春药的效果,但往往一切结束后,中药者只会认为是自己酒后乱性。他亲眼看见林夜喝进去的,绝对不会错。
而林夜也确实是喝下去了,他摇摇晃晃地进了房间,觉得身上热,更是把西装都脱了,身上只剩下一条极为色情的丁字裤。没过几分钟,房门就被人打开了,林夜眼睛都没睁,难受地哼唧了几声。
男人走到床边,正好看见林夜裸露着身体摊在床上,姿势妖娆,身材火辣。火热的大掌开始在林夜的身上游走,抚摸他细嫩的肌肤,甚至从后背摸到屁股,拨开股间的细绳,轻轻地抚摸林夜的屁眼。
林夜可能是觉得屁眼被摸得痒极了,扭了扭浪屁股,道:嗯……别光在外面弄,插进去玩儿嘛。
男人笑了笑,问:干嘛不把裤头也脱了?
林夜转过身来,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上凑,媚声道:等着你来给我脱。不脱也行,绳子拿开就可以直接干进去了……呵呵,我还没穿着内裤被干过呢。
这男人是谁?当然是萧毅。林夜喝完了那杯酒就给萧毅发了短信,岳清派去的人自然是拖不住萧毅的,他立刻就找上来了。萧毅闻到了林夜嘴里的酒气,无奈道:明知有不干净的东西你还喝。
林夜还是晕忽忽的,干脆把萧毅当床,躺在他的身上,哼道:那傻子,我是天才医生,什幺药能瞒过我。不是什幺厉害东西,情趣药品而已,还没我弄得烈呢。嘻嘻,敢算计我,我气死他。
萧毅神色变冷:没事,气不死还有我呢,敢动我的人,我看他是活腻了。
很快,林夜身体里的药物就从迷药变成了春药,之前的迷糊困倦全都消失不见了,整个人变得精力十足,缠着萧毅要鸡巴吃。
萧毅玩弄着林夜身前的小东西,带着茧子的拇指按着林夜的马眼,又在他耳边吹气:让哪个小嘴儿先吃呢?
林夜嘴馋地舔了舔嘴唇,特别想把粗长的鸡巴含进嘴里,可下面的小嘴儿痒得受不了,之前有被男人的手指碰过,穴口的褶皱上好像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还有那若有似无的触感,轻柔又勾人,撩拨起了他所有的欲望。
林夜拉着萧毅的手放到后面,让他继续摸自己的屁眼,娇声道:屁眼要先吃……今天要大鸡巴和手指一起进来。
萧毅呼吸一重:不怕把大骚屁股干松了?
林夜已经自己动起来,在床上骚浪地扭着,竟自己把萧毅的指尖吞进去了,可男人不配合就无法更深入,指甲刮在最浅的入口处,难受得让人崩溃。林夜努力地收缩着肉穴,道:人家的屁眼才不会松,嗯……碰到了,啊……那里好舒服,手指别拿开,哦……屁眼松了,我就用药,啊……把老公的鸡巴变得更粗,哦啊……把松屁眼也填满……
萧毅听得好气又好笑,抽出手指,换上粗长的鸡巴,直接朝林夜的前列腺干去。一下子就被干到骚点,实在是太爽了,林夜的大腿勾住男人的腰,手抓着床单借力,就开始风骚地扭腰摇屁股,左右摇摆,让男人的大鸡巴撞击自己的内壁。而萧毅配合着他上下猛操,几乎要将林夜的肉穴捣烂。
药力逐渐上来,本就爱出水的后穴已经泛滥成河,一波一波的淫液浇在萧毅的鸡巴上,越是操得猛,水浇下来的力道就越大,萧毅仿佛要找到林夜身体里的水源似的,变换着角度往最深处探索,捏着他的屁股,粗吼:哦,宝贝儿,操死你,屁股再放松点,老公要操到你最里面去,把你的淫汁都操干净……
林夜一听老公两个字就激动,他放松着自己的下身,将他完全交由男人掌控:啊,舒服死了哦……骚货的屁股是老公的,恩啊……老公,啊……说得算,随便老公怎幺操。
岳清春风满面地上来的时候,却在门外听到了里面的淫言秽语,他心下一惊,难道有人捷足先登了?林夜果然是个骚货,进去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哼,说不定背着萧毅偷了多少人呢,自己进去的话,他肯地也会热情地迎上来,让自己的鸡巴也去操他的大屁股。林夜那屁股真是太诱人了,比离开之前竟又大了不少,肯定是被男人操多了,一走路就风骚地扭着,简直浪得没边。
岳清用房卡打开门,结果却见到了令他吐血的一幕。林夜正向不要脸的骚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脸对着门口,满脸红潮,不知是谁的口水沾在下巴上,嘴唇红得像妖。可他美好得身体上却盖着被子,只能透过薄被,意淫出他弯出的弧度。而跪在他身后在他屁股里猛操的男人,居然是萧毅。
萧毅一直注意着门口的动静,听到脚步声立刻把骚蹄子的身体给盖上了,自己健壮完美的身体确实没遮,看得岳清嫉妒又无可奈何。
岳清愤怒地离开,在外面徘徊了好久,又忍不住返回来偷看。两人应该是完事儿一场了,林夜居然裹着衣服跪在床脚,虽看不到他的大屁股,却能看见从那秘处不停流下来的精液。而林夜正埋头在男人腿间,嘴馋地吸舔着男人尺寸惊人的大鸡巴。
屋里的两人根本没工夫管岳清,知道他走后,萧毅又把林夜仍会床上,在他身体里肆虐。林夜觉得什幺春药都没有他家男人厉害啊,萧毅就是他的春药,一靠近他就控制不住,比妓女还骚。
好在,他可以对着萧毅发一辈子的骚。
林夜想,以自己的医术,两人维持着年轻的容貌活到高龄是很容易的,如果哪天身体机能不行了,干脆抱在一起躺进棺材里吧,当然,他还要萧毅把鸡巴插进自己的屁眼里。
如果萧毅知道林夜如此清奇的想法,一定会说:好,那我就在棺材里把你操死,然后再爽死在你身上。
被下药拐进酒店房间(情敌的龌龊阴谋,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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