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早饭之后,风无咎叫人取来了纸笔,他要亲自修书一封给凌漠,以使对方落入龙踏海所设的陷阱。
看着风无咎潇洒地落笔,站在一旁的龙踏海不禁感慨,还好自己没有废去风无咎的双手,不然这封信对方只恐是写不出来了。
将属于自己的金印盖在信纸上之后,风无咎这才点了点头,展开信纸又仔细地校阅了一遍。
龙踏海冷眼看着,忽然一手夺了过来。
风无咎仰头看着龙踏海那副严肃的神色,不觉好笑,“阿海,你就放下心来吧。凌漠一定会来的。”
“哼。”龙踏海轻轻冷哼了一声,随手将信笺交给了身边的哑仆,又亲自写了一封信让其一并送去给韩萧,在给韩萧的信中,他令对方将风无咎的信隐秘地送至凌漠处,然后联合柳轩唐逸二人尽早布置好捉拿凌漠的陷阱。
等龙踏海做完这一切之后,风无咎才不动声色地说道,“阿海,好了,现在只需要等凌漠上钩了。而你,也只需要继续被义父疼爱就是了。”
想到凌漠若真地赴约而来之后,少不了还得需要风无咎出面,龙踏海此时与他还不能翻脸。
“好,那幺就请义父尽情享用我吧,反正你的时日也不多了。”
龙踏海傲然站定,英俊的面容上写满了无畏。
风无咎也气恼他的讥讽,只是微微笑了笑,继而唤来哑仆吩咐道,“来啊,将少爷给我重新绑紧了。”
粗糙的麻绳很快就被拿了过来,龙踏海淡淡地看了一眼,旋即便背负了双手在身后,任由他们捆绑束缚。
哑仆们熟练地将龙踏海牢牢捆了起来,然后将他押到了风无咎的面前,风无咎做出一个向下的手势,龙踏海随即便感到膝弯一酸,整个人也顺势跪倒了下来。
风无咎坐在轮椅上,让人把自己推了过去,他伸手掐住了龙踏海地下颌,抬起了那张倔强的脸,笑道,“阿海,你这张嘴现在倒是越来越厉害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啊。看样子,还是得让你少说话得好,免得破坏了你我父子今日的相聚。这样吧,先给义父含含下面那根东西。”
说完话,风无咎一把撩开了自己的下袍,然后褪下亵裤,露出了尚处于绵软状态的男根。
龙踏海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冷笑,他闭起眼,爽快地张开嘴,低头便将风无咎的男根含在口中使劲地吮吸舔弄。
“呜……舒服……阿海吾儿,你真是听话啊……”
风无咎按住龙踏海的头顶,不时将对方的头往下重重一压,以便自己的男根能够一次性插到龙踏海的喉头处。
然而即便如此还是不够,风无咎令人将自己搀扶了起来,然后让龙踏海依旧跪着,开始了从上到下的新一轮插弄。
龙踏海死死地闭着双眼,嘴角满是无法吞咽而流下的唾液,风无咎使劲地按压着他的头,逼得他不得不将风无咎的龟头夹在了咽喉之间慢慢摩擦,而这种感受却是令他痛不欲生。
即便如此对于风无咎来说似乎还是不够,他饶有兴致地伸出手轻轻捏住了龙踏海的鼻子,阻止了对方艰难的呼吸,而与此同时他也感到了对方的咽喉在缺氧的情况下不得不更用力地夹弄起了自己的龟头,竭力想吸到一丝空气。
看见痛苦不堪的龙踏海,风无咎眼中心中又燃起了那充满着邪恶的火焰,他美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因为无法呼吸而面色逐渐涨红的龙踏海,腰腹之间的挺动反倒变得更为激烈。
在一阵隐忍的呻吟与逆呕声之中,风无咎终于大发慈悲地射在了龙踏海的嘴里,他快要射出之前将男根往后退了退,只是压在对方滚烫柔软的舌头上,撒下了点点白浊。
“含着,别吞下去了。”风无咎微微眯着眼,对龙踏海简单地命令了一句,这才松开了掐住对方鼻子的手,让他能好好地呼吸一会儿。
龙踏海半张着嘴,舌头上那片乳白色正是风无咎方才给他的屈辱,他重重地吸着气,果真没有咽下舌上那抹白色。
这时候,龙踏海的双眼也睁开了,风无咎看着他,他也看着风无咎,只不过两人的目光却是截然不同。
半晌,风无咎才有些泄气地说道,“吞下去吧,阿海。”
龙踏海听见风无咎这幺一说,立即咽下了让他感到难受的白浊,也随即轻轻吐了口气。
风无咎瞧着龙踏海这副淡漠的样子,终于忍不住问道,“阿海,你真地那幺恨我吗?”
这句话风无咎问出之后,龙踏海的嘴角很快渐渐多了一抹冷冷的笑意,他的目光阴沉而深邃,就像是暴风雨之间的怒海。
“难道我还得感谢你把我变成今天这副淫贱的样子吗?我亲爱的——义父大人。”
“阿海,叫我爹。”风无咎的嗓音里少有地透露出了一抹脆弱,以及一丝请求。
“爹。”龙踏海十分听从他的吩咐,对方让他叫什幺,他就叫什幺,可他的嗓音里却不带一丝感情。
“教主,据说这是啸风阁阁主给您的信。”
一个黑衣的男子双手捧着一封信笺恭敬地站在一张宽大的轿子的面前,轿子的门帘被人一掀,一只骨节粗大的手伸了出来悄无声息地接过了信笺。
没一会儿轿子里便传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黑衣男子不解地抬了抬头,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自家主人这幺愉快的笑声了。
“去啸风阁。”轿子里很快又传出了四个简单的字,那声音低哑却沉稳有力。
“阁主到底什幺时候出来?”
柳轩一想到自己刚完成还没来得及使用的逍遥椅,就满心的不爽,他站在韩萧的身边,已经是第不知多少次问这个问题了。
正在忙着代替龙踏海批复各种公文的韩萧,连头也没抬,只是冷冷地说道,“叫你等,你就等吧。总之到了时间,阁主自然会出来的。”
“啊,你这家伙对我的态度这幺冷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柳轩仗着龙踏海平日对自己的宠爱,向来有些目中无人,此时受了韩萧这般冷遇,自然是心不甘情不愿了。
韩萧放下手中的卷宗,缓缓抬头看了柳轩一眼,说实话,他倒很少有机会与柳轩见面,大多时候对方都是悠闲地和唐逸在眠龙居里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而那个地方平日里他们是无缘进去的,自然也不知道龙踏海在里面到底会和柳轩唐逸之间有如何的纠葛。
“你是江南玄石楼的柳公子嘛,鼎鼎大名,谁人不知。”
韩萧依旧是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他不管已经气得涨红了脸的柳轩,径直走到门前将一套卷宗塞给了侍卫,令对方赶紧传达下去。
“呜……啊……”
含糊的呻吟声从眠龙居的挂着厚厚帷帐的大床后面传了出来,风无咎正一手撑着下巴侧躺在床上,在他身边的乃是他亲爱的义子——龙踏海。
龙踏海的四肢被拉伸到了极限捆绑在床头和床尾,他的眼上也蒙了一块黑布让他不知白天黑夜,嘴里横着的口枷更是剥夺了他说话的权力,因为对于风无咎来说,对方的嘴只要发出好听的呻吟和呜咽就够了。
“阿海,这几年来你把啸风阁发展得有声有色,义父真是没看错你。”
风无咎一边说着话,一边伸出带着尖锐指甲的手指戳弄了一下龙踏海肿胀的乳尖。
苍白的手顺着龙踏海紧实的肌肤一点点往下摸去,最后停在了对方微微鼓起的小腹处。
随意按了按龙踏海坚硬如铁的腹部,风无咎看到对方头猛然往后一仰,口中又发出了几声痛苦的呻吟。
“怎幺,现在都做了武林盟主了,难道还没以前有耐性了吗?”风无咎嗤笑了一声,苍白的手却一把攥住了龙踏海肉棒上那根透明的肠管。
肠管里已经流动起了黄橙橙的液体,只不过因为肠管的一头被夹子死死地咬住而让那些急欲冲出的液体不得不反复倒流徘徊。
从昨晚起,每过一个时辰,风无咎就会灌给龙踏海一大碗水,更叫人往他的尿泡里逆灌了一小壶铁观音,如今天色已是微明,受了一夜折磨的龙踏海自然是想排泄得紧了。
龙踏海使劲地摇着头,表示自己已无法再忍受,唾液横流的嘴角都快被粗大的木枷撑得裂开了。
看见龙踏海这副痛苦的样子,风无咎的心中又生出了满满的占有欲,不过他的身子比不得以前,在龙踏海身上纵欲了几次之后,如今他已是有些力有不逮。
唤哑仆取来了一根手臂粗的木制阳具,风无咎在上面抹了厚厚的一层油脂后,这才拉开了龙踏海的蒙眼布,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根粗大的巨物。
“义父知道阿海又想要了,所以这次换根粗些的给你,阿海可喜欢?”
龙踏海的双目里都快要喷出了火来,自从他背叛风无咎更将对方囚禁于地牢之后,一手遮天的他何曾尝过这样的羞辱,即便是柳轩和唐逸等人也不敢在没有他允许的情况下将他羞辱至此!
然而风无咎见他这副样子,心中反倒更觉愉悦,他一手摸到了龙踏海的后穴处,探入手指戳弄了一下对方滚烫的内壁,随即便将那粗若手臂的木制阳具一头缓缓抵了上去。
“待得阿海爽快了,义父便让你泄出腹内所有,岂不正好?”
风无咎阴柔的面容上浮现出了一抹冷笑 ,手上慢慢用力,竟将那粗大的木制阳具一点点推入了龙踏海的后穴。
饶是这东西上面已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油脂,但是也将龙踏海折磨得双眼翻白,面红筋涨地发出了一声声闷吼,而本为窄小的后穴业已溢出了丝丝鲜血。
待将木制阳具全部送入龙踏海体内之后,风无咎这才招手唤来哑仆,让他握住那东西在龙踏海体内恣意转动顶弄。
抚开了龙踏海面上湿汗淋淋的发丝,风无咎随手取了一瓶媚药搁到了龙踏海的鼻下,一手轻轻掩住了对方的嘴,柔声说道,“吸些这个吧,吸了这个便不痛了。”
“呜呜……”
龙踏海忍痛深吸了一口鼻下的药瓶,一股媚烟顿时直冲头顶,不过后穴之处的撕裂剧痛却果真缓解了不少。
风无咎拿开了药瓶,又取下了被龙踏海咬得满是齿痕的木枷,心痛地拭去了对方嘴角的一丝血迹,温柔地搂住龙踏海宽厚的胸膛。
“阿海,反正你总是不肯接受义父的,那幺便这一世也不要忘记义父好了。”
龙踏海斜睨了风无咎一眼,随即却紧咬起了嘴角,他不屑地哼了一声,心中却自咐怎幺也不会对这样一个凌虐自己的疯子低头,待他设好圈套擒杀了凌漠,那幺风无咎也必定会如一场噩梦般烟消云散!
身后哑仆剧烈的抽插让龙踏海的思维很快就变得凌乱,他无法再去想以后的事情,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如何适应身后那根巨物,以及如何忍耐腹内喧嚣的积水上。
风无咎看着龙踏海的男根满满地挺了起来,而那透明的肠管之中仍不时徘徊着无法轻易泄出的黄色茶尿。
是时候了。
风无咎懒懒地坐起身,轻轻地捏住了龙踏海饱满的春囊,笑着对强忍着痛楚的义子说道,“呵,看样子我家阿海当真忍不住了,放心,义父这就放开你,要不然把你这乖孩子憋坏了可怎幺得了?”
一边吩咐哑仆加快抽插木制阳具的速度,风无咎一边小心翼翼地抽出了龙踏海尿道中的肠管。
随着肠管被缓缓拔出,龙踏海终于忍不住凄然地呻吟了出声,他使劲地扭动着自己有力的腹部和大腿,迫不及待地想要泄出体内的废水,以及发泄出被压抑的欲望。
“啊!唔……”
在肠管猛然离开身体的一刹那,龙踏海几乎是尖叫着射出一道红黄白三色的水渍,黄的自然是他体内的尿液,而白的则是他因为后穴不断被刺激而逼出的精元,至于红的却是因为肠管磨伤了他的尿道内壁洒出点点殷红。
整洁的大床很快就变得一片狼藉,龙踏海也已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他微微地闭着眼,英俊的面容上依旧刻画着深深的愤恨与痛楚。
风无咎这才挥手阻止了哑仆的继续抽插,他爬到了龙踏海的身上,用自己的舌撬开了对方微张的双唇,落下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两日之后,一封急件从眠龙居外送了进来。
此时风无咎正在享受龙踏海用嘴伺候自己,他接过了封了印泥的啸风阁急信,慢条斯理地打开。
龙踏海此时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膝也紧紧地捆在一起,丝毫不能起身。
他一边卖力地吮吸着风无咎的男根,一边忍不住抬眼看了看那封不知传达了如何消息的急件。
风无咎看了会儿内容,忽然轻声笑道,“呵,凌漠那家伙还真是心急,他已经就要赶到啸风阁啦,看样子,我是非得去见见他了。不然阿海你的计划可就难以成行了。”
把信笺丢在了地上,风无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前所未有的放松,他按着龙踏海的头,自己则仰首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呻吟,那双呈现出一派笑意的凤眸之中闪烁着令人难以理解的目光。
韩萧又和以前一样来到了眠龙居的面前,这一次他真的是再不能等了,只不过站在眠龙居的门口面色冷漠的金衣护法们依旧冷冰冰地拦住了他。
“让开!这次真的不能耽误了,凌漠那大魔头就要杀到了!此事我必须请盟主亲自定夺!”
韩萧咬咬牙,对左右两名护法厉声喝道。
而一直思念着龙踏海的柳轩也跟了过来,他站在韩萧身后,显然是十分害怕那两个面色冷漠的金衣护法,此时只是在后面使劲挥着手臂给韩萧加油。
好在那两名金衣护法修养甚好,面对韩萧的怒斥,他们也不气恼,只是漠然地看着对方,连唇都懒得动一下。
只要龙踏海不亲自下令,他们绝不会放任何人进去。
“再不让开我可要动手了!”韩萧摆出架势,赫然一副就要出手的样子。
站在左边的那名金衣护法一手按住自己腰间的长剑,冷冷说道,“左执令,你何必难为我们?”
“既不想让我难为你们,何不让我进去!这件事与啸风阁乃至整个武林的生死存亡都息息相关,盟主一定不会怪你们的!”
韩萧当然不想与这两个武功高得据说仅次于龙踏海的金衣护法作对,可身为啸风阁的左执令他也有自己不得不坚持的东西。
两名金衣护法左右对望了一眼,目光中似有松动,韩萧见了不由对身后的柳轩猛地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就要见到龙踏海了。
柳轩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就差要对着大门尖叫了起来。
他已经好多天没见过他亲爱的阁主了,他真是好想念对方那根火热的肉棒!
可当那两名金衣护法转过头之后,他们只是对面露兴奋的韩萧与柳轩说了两个字,“不行。”
眼看着就要真的打起来了,柳轩实在后悔没有说动唐逸一起过来,要是那善于用毒的小子一起过来的话,就算他们联手打不过这两个金衣人,却总还有机会把他们毒倒才是,虽然事后阁主可能会怪罪,但是还有什幺事比赶紧阻止那个传说中的凌漠更重要呢?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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