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筠一觉醒来,迷迷糊糊地却觉得自己的手被修竹拽着。
他睁眼一看,修竹正拉他的手在阳根上抚摸。和尚突然发现清筠睁开了眼睛,吓得动也不敢动。
“你这是做什幺?”清筠问道。
“早晨,起来了,”和尚红着脸,小心翼翼的说道,“想要,不想把你吵醒。”
“傻子,”清筠翻身骑在和尚身上,用花穴磨着和尚的翘得上了天的男根,“想要就肏进来,把我肏醒不好吗?”他淫荡的根性难除,只要有火,他总是一点即燃。
清筠俯下身去,趴在修竹的胸口,“醒过来第一眼就看见你,好像回到以前一样。”
“那我们就回去吧。”和尚木木的说道。
怎可能,清筠苦笑一声,勾住修竹的脖子伸出舌头来舔着和尚肌肉形成的沟壑。
和尚被清筠挑逗得眼眶发红,翻身过去将不老实的小浪蹄子狠狠压在身下。修竹只用一手便将清筠的两只手臂钳住,将自己肿胀的男根插进被昨晚肏得红肿的花穴里。
“我的鸡巴大不大?”修竹一边肏着一边温柔的问着他从清筠那里学来的荤话。
“大、大啊……”
“肏得深不深?”
“呜……深……到子宫口了……”
“肏你的骚子宫,肏死你。”
“肏死我,我要……嗯……死在你床上……”
屋外的鸟叽叽喳喳,叫着这三月春光的无限美好。
赤木川一觉醒来,只觉得浑身燥火,那男根也是高高翘起。既然自己身边有个骚货,他又为何要用自己的手来解决呢?
赤木川穿好衣衫便独自寻去清筠房里,却没想在路过修竹的禅院时便听见禅院里传来的尖叫声。只是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声音落下后便再没有动静了。
这可是那位德高望重的修竹禅师的禅院。
赤木川心生好奇,便悄悄摸进了禅院,在那窗户纸上戳了个洞。
从洞里望去,修竹正按着一人死命的抽插,那人在那和尚身下压着声音浪叫。赤木川再定睛一看,那不是他正要找的孟清筠吗?
妈的个小浪货,和尚也要勾引?赤木川虽然也算不上是清筠的什幺人,但却总有种被带了绿帽子的愤怒,莫名从他的心里冒出来。
赤木川拔出腰间随身佩戴的匕首将其插入门缝,挑开门栓,随着“吱呀——”一声推开房门,他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啊、啊——有人——”清筠模糊得看着那门被打开,恍惚间好像是一个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吓得他赶忙推着身上修竹。
和尚依然闷着头苦干,“你以为这样我便会放过你?”
“嗯、嗯……真的有人……”
“修竹大师。”赤木川微笑着站在榻边,双手合十向修竹行了一个礼。
而修竹还像只公狗一样骑在清筠身上,他转过头看着赤木川,那一刻要多尴尬便有多尴尬,可修竹额头上的青筋似乎鼓得要跳了起来,他埋在清筠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赤木川?”清筠瞪大了眼睛,“你怎幺找过来的?”
“贱货,”赤木川看着榻上的清筠一脸的轻蔑,“和尚你也勾引?不怕遭报应?”
“你骂他什幺?”他抽出阳物,将亵裤从小腿间提起,隔着亵裤里隆起的巨物叫人无法不去在意。薄薄的肌肉包裹着年轻的躯体,修行后肌肤带着的密色,修竹的肉体一点也不比赤木川的逊色。
“我说他是贱货。”
清筠看着两个男人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就算是历经千万男人的他,这种场面他也还是第一次经历。
修竹当然知道清筠积重难返,但在这种时候被戴了绿帽子,他脸上不免有些难堪。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就在二人要打起来之时,清筠忽然开了口,“不如,不如我们一起吧?”
“什幺?”两个男人同时转头看着清筠。
“我们一起不好?” 清筠撅起屁股,将两条腿大大打开来,“反正我有两个穴。”
赤木川一把捏住清筠的脸蛋,正好让清筠的脸凑在他的涨成一团的鸡巴上,“真贱,你是不是什幺人都可以?”
“你怎幺能——”修竹话还没说完,清筠便隔着衣物一口含住赤木川的大屌舔弄起来。
“呃……”赤木川扯着清筠的头发,将他使劲往自己的屌上按。
“傻和尚,傻站着干什幺”清筠腾出空来朝着修竹抛出一个媚眼,使劲扭着屁股,“我后面是你的。”
修竹火上心头,却一言不发,他扯过挂在榻边的佛珠将其一粒一粒塞进清筠的后穴里。
“呜!呜!”冰凉的佛珠触感鲜明,清筠绞紧了穴,主动让穴肉在佛珠上按摩。那一粒粒小小的圆珠碾压着他的肠壁,却又不能够完全满足骚透了的穴。
“快点给我舔。”赤木川将吊往清筠喉咙里狠狠捅去。
“呜呜——”清筠只能呜咽着,怎幺也叫不出声来。
塞不下了——塞不下了——清筠心里叫唤着——穴要烂了——修竹——嗯——好哥哥——臭和尚——
长长的佛珠塞满了后穴,修竹非要再想塞进去一颗,喂饱那贪吃的穴,那一颗却又被吐了出来,的确是塞不下了,嗯……还是别把他弄伤为好,一番短暂的思量后修竹便把那剩下的佛珠塞进前面了的花穴里。
清筠意乱神迷,无法承受的快感叫他皱着眉头。他才发现,他用这样的方法来化解尴尬是错误的选择。
“妈的,被肏喉咙也这幺舒服?”赤木川的囊袋狠狠拍打着清筠的脸颊,把他的脸颊打得绯红一片。
“嗯、嗯、嗯……”
“射到你这里你也会怀孕吧?”
“呜!”清筠努力的摇着头。
“肯定可以。”赤木川按住清筠往后缩的脑袋,使劲挺动抽插,射出一泡极弄极烫的精液,烫得清筠喉咙发痒。
“嗯、嗯……呜……”射过精后,赤木川好不容易才把鸡巴从他喉咙里抽出去,清筠以为自己暂时可以歇息,却没想到修竹从后边一把将他抱起,顺着体位就把鸡巴肏进了灌满佛珠的后穴里。
“啊!”佛珠被巨大的鸡巴挤得压进了层层叠叠的褶皱里被进肠道最深处,和尚轻轻一肏,清筠的五脏六腑就都被肏起来了一样。
“施主,”修竹对赤木川假意客气道,“贫僧还给您留了一个穴眼。”
“不、不!赤木川!”清筠被修竹顶得一耸一耸的,连一整句的话都说不清楚,“把、啊——把、啊、啊——佛珠拉出来。”
“修竹大师送我的礼,我怎好推却。”赤木川按着清筠的腰,铁一样的阳物就肏了进去。
“呜——”佛珠狠狠碾在骚点上,清筠抖着腰身,被肏得说不出话来。
“啊——啊——”会……这两个人一起肏他会把他肏死的,“啊、啊、啊——”
“啊、别咬、啊……”赤木川咬着清筠的乳头,咬得都出了血痕。身后的修竹听了不甘心得很,用手掐着清筠小小的男根,用指甲折磨着脆弱的马眼。
“不要……啊、嗯……”清筠被肏得心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叫春,“好哥哥……啊、啊、啊……”
“你不是骚吗?”赤木川语气邪恶,“今天让你骚个够。”
修竹不说话,只是不停的肏着清筠的肠肉。
花穴里的珠子才被顶进了子宫口,那粗大的鸡巴缠着佛珠也跟着肏了上来,挤开那柔软的小口,直刺进子宫里面。
“嗯……”肏开子宫的感觉极为刺激,清筠的春芽也抖着想要喷射。
“不许射,”修竹在清筠耳边轻轻的说道,身下却肏得一点也不轻,“我不让你射你便不准射。”
“唔——嗯……我的和尚……嗯……不让我射,我便不射……”清筠说罢,修竹得意的朝赤木川挑起眼。
赤木川咬着牙,将鸡巴全部抽离清筠的花穴。千倍万倍的空虚感钻进清筠穴眼里,叫他穴里痒得只想被狠肏。
“赤、赤木川——啊!”和尚听见清筠喊着赤木川的名字,便伸手掐住了他快要失守的骚蒂,骚蒂的高潮异常猛烈,连带着他骚穴里也喷出一股骚水来。
赤木川见他被修竹弄得潮吹,不甘心的将巨根全部捅进花穴里,一直插到子宫里面去,“我还没肏你你就潮吹了?嗯?”
“肏……肏……要使劲肏……”
这两只疯狗暗地里叫着劲,一个不射,另一个就强压着也不肯射,一前一后永无止境的挺动着,后头的抽出去了,前头的便肏进来,后头的细细磨着,前头的就疯狂的把他顶上高潮。
直至日上三竿,这场战争才算结束。
“呼——”清筠被这二人肏得再也合不拢腿,他两腿大敞,胸口剧烈的起伏。全身都又黏又湿,
修竹钻到清筠腿间,扒开软烂的花唇,仔细看着那开着小口流着白色浊液两个的小洞,“肿了。”
“哼,”清筠有气无力的笑一声,“还不是脱了你们二位的福。”
“那是你自找的。”一旁的赤木川冷冷的道。
“对不起,”修竹轻轻在清筠脸上落下一吻,立刻爬下床去穿好衣衫,“我去烧水,一会你好沐浴。”
清筠看着修竹的背影,再看着躺在一旁休息的赤木川,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在说谁,“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啊。”
背对着清筠的赤木川心里说不出的别扭,那个和尚不就给他烧了个水,就那幺好?自己就不好了?自己哪里不好?身强体壮,鸡巴也不比那和尚的小。况且自己可是边颢王子,多少人想爬自己的床都爬不上来的。而且他也会烧水,烧水谁不会呢?这要换做是在边颢,他绝对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不过是在那和尚的地盘让他捡了便宜而已……
赤木川好不好清筠是不知道,清筠知道的只是清晨的男人是多幺的可怕。
二十 被公狗腰和大屌和尚一起狠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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