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
梦桃拨弄着那朵桃花,对他盈盈一笑,“给爹爹盖个章啊,好叫旁人知道……爹爹是我的禁脔。”
敖焱闻声一愣,继而抚掌笑道:“了不得,竟娶了个霸道娘子回来!”心中爱欲交织,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儿子拖到床边,自去床下站着,举着那双白嫩的长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先前那床褥软得让他难以使力,此刻没了限制,他越发放开了手脚,尽情变换角度玩些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把戏。梦桃下面那两张小嘴都被他肏开了,又有高潮时喷出的大量阴精做润滑,让他越干越畅快,越插越深。被欲火烧红了的锐眼贪婪地紧盯着儿子,看他枕着火红的嫁衣,被自己肏干得眯起眼睛,露出恍惚的笑容,呻吟声里透出甜蜜的笑意,一副为自己意乱情迷的模样……无需多问也知道这小东西现在快活得不得了。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尽是稀薄的精水,也不知这小东西刚才被自己肏射了几次。后穴暂时看不到,花穴倒是被他的东西撑得胀鼓鼓的,两瓣阴唇向外翻着,像是被他肏得合不拢嘴。那花穴看着幼嫩,想不到竟真能吃得下他胀了又胀的龙茎,单是看着,敖焱的下腹便绷紧了,涌起强烈的射精欲望。
梦桃腰下垫着敖焱的吉服,使得下半身高高抬起,那身子还未从过激的高潮中舒缓过来,两个完全放松的穴儿好似敞开的蜜壶,任由男人索取压榨。过于狂猛的抽插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觉得父亲似乎格外兴奋,每一下都进得好深,次次都令他跟着往床褥里一荡,似乎连身下的婚床都被男人撞得移了位。他甚至感到男人的龙茎已经突破了他的子宫口,深深地撞到最里面去,连龟头下的长毛都探进来搔弄着他的子宫内壁。后穴里插着的那根倒是没毛,可是柱身上隆起的筋脉一直摩擦着他的敏感点,龟头又隔着穴壁压着他的宫口,让他又快活又难过。
“怎幺又……变大了……好深……”梦桃生生被他肏干得又起了性致,可是身体还疲惫着,怎样也没力气回应。那绵绵无尽的快感仿若叠叠海浪,一波一波冲刷着他刚被高潮的巨浪淘洗过的身子。他很少尝试这种只有下体与父亲相连的体位,又被那充满爱欲的目光看得身上发热,更加渴望被父亲抱进怀里尽情爱抚,随便是咬乳头还是别的什幺都好。他伸手想要去抱父亲,却只够得到那双抓着他腿弯的大手。那坏男人自己抓着他的双腿还不够,竟反扣住他的手指,让他一起拽开那两条被肏得颤巍巍的大白腿。
梦桃看他故意不来抱自己,哭唧唧地唤道:“爹爹,爹爹……”
他叫得越黏人,敖焱便越是难以自制,胯部不停地拍打着儿子湿漉漉的臀部,两根肉杵每次只抽出寸许便又立即插回,在湿滑的肉穴里急促地重复着短程冲刺。一气挺送了百十来下,把梦桃肏得只有不断哼哼的力气,自己也濒临爆发,这才维持着完全插入的状态,压下身来舔他湿漉漉的眼角,“怎幺了?”
梦桃被他一压,柔软的身体几乎要对折起来,本就抬高了的下体与父亲的胯部紧贴在一起,连花茎都被压倒了。男人一动便刺激到他下身所有的敏感点。
“唔!”他闷哼一声,闻到从敖焱心口传来的淡淡桃花香气,亏着那朵花并非实物,不然只怕要被他俩的拥抱给压坏了。那香气令他越发不想撒手,啜泣着环住敖焱的肩颈,在男人耳边颤声央求道,“爹爹射进来啊……我想要你……”说着便夹紧了男人那已经不住颤动的阳具。
敖焱瞳孔一缩,只觉自己的阳具被儿子紧紧吸着,仿佛要把他的三魂七魄也一并吸进去似的。顺势往里顶了一顶,直至无法再深入,才喷涌着射了出来。
灼热的龙精一股接一股地打在梦桃的穴壁上,每喷一下,便让他跟着一颤。敖焱把儿子按在怀里,满足地低喘着。眼前所见尽是喜庆的红色,怀中人也染上了他的味道,这让他心中溢满了柔情,边射精边吻着梦桃的额头眼角,“小桃树,我的小新娘子……”
“嗯……”梦桃被他那热融融的身子煲着,穴里又吮吸着男人射出来的龙精,快活到快要死了,也忘了担心男人的阳物到底有没有捅破他那小小的子宫,只顾窝在父亲怀里,品尝着两个穴儿同时被内射的美妙滋味儿。他那下身抬得太高,感觉敖焱射进来的精水都把他灌成了一个水囊,禁不住哼哼道:”唔……够了……吃不下了……“若是平时还能多吞下一点儿,然而今天下面实在挤得很,要是换个体位,只怕从后穴里溢出来的精水都能把下面垫的褥子浸透了。
敖焱仗着身在梦中,插得比以往还要深,这会儿只觉儿子的穴里湿哒哒的,说不好是精液多些,还是淫水多些。自己一动似乎都能听到淫靡的水声,叫他如何舍得拔出去。停了一会儿,才把龙茎和阴茎都抽出来几分,让儿子那被灌饱了的子宫能合上小嘴去消化龙精。
梦桃偏偏还在他耳边火上浇油,说着各种天真又勾人的傻话,“爹爹今天射得特别多……”
“有幺?”
“嗯,”梦桃夹了夹他那对射精后依然很有分量的肉杵,罕见地露出了略带羞涩的笑容,小声说道,“多得像尿在我的穴里似的……”
敖焱只顾着看他脸上那诱人的羞红,待反应过来这小东西刚才说了什幺,瞬间神智一荡,“跟谁学的,这幺浪……”
梦桃被他压在床上一顿揉搓亲热,闹得身子骨都酥软了,又喘又笑地求饶道:“哎呀……不闹了,腰好酸……”反手去抽垫在腰下的吉服,却被敖焱擒住了手腕,压着不让他动弹。
“我听说……这个姿势最容易受孕,”敖焱直起身子,分出一只手来揉搓他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娘子这里……也该有我的孩子了吧?”抓着梦桃的手腕,让他一起来摸那里,“来,是不是能感受到胎动了?”
梦桃被他带着揉按自己的小腹,掌心确实感到那层柔嫩的肌肤下有一处较为坚硬的地方。被他一按,那里便动了起来,搅得他的呼吸都跟着浊重起来。可那才不是什幺胎动,而是……
他瞥了敖焱一眼,只见那人正对他露出一抹坏笑,还问他:“摸到了没?”
就这样还问我是跟谁学的,哼!
“没摸到!”
“真没摸到?”
“没有,没有,没有!”梦桃故意跟他唱反调,一气说了五六个“没有”,把自己都逗乐了。然而没笑两声,他便感觉到两个穴里同时受了重重一顶,“呀~”那戳刺的力道自下向上挑着,一下接一下,次次都顶着他的手掌。如海浪,又如两尾活泼的游鱼,让他被搅弄得发出一声声甘美的惊喘:“啊~啊~”
“这回摸到了吧,嗯?”
“摸到了摸到了,”梦桃两腿夹住男人的腰,不给他继续耸动的机会,粗喘着讨好道,“动得好厉害……”
“嗯,你先被亲爹肏大了肚子,又怀了你夫君的孩子,”敖焱揉着他那被拱得有些变形的小腹,信口胡诌些荤话来都逗他,“这里面现下乃是双胞,自然动得厉害,你说是不是?”
梦桃被他弄得腰酥骨软,说不出半个不字。敖焱怎样讲,他便怎样联想,随着父亲的勾画织就无边春梦。敖焱讲了几句,插在穴儿里的两根肉杵便受到了子宫的压迫。他虽是没亲自睡过孕妇,却也做过看客,知道这时不能强留在里面,只得不顾肉穴的含吮,向后滑了出去。灌在后穴里的白浊追着他的阴茎淌了出来,把那被肏干得红嘟嘟的小嘴涂得亮晶晶的。前面的花穴倒是没流出多少龙精,只是不住往外吐着淫水,把那瑟瑟发抖的大腿根都染湿了。
这时梦桃已腹胀如鼓,连腰身都撑得走了形,随便一动便累得咻咻直喘,直到被敖焱抱着躺到婚床中央去,就着侧卧的姿势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感觉好些。
敖焱也不急着上来弄他,只坐在一旁,像赏花似的把他从头看到脚。这小家伙现下怀了他的孩子,肚腹浑圆,衬得手脚更加纤长瘦弱,实在惹人怜爱。他越看越喜欢,禁不住俯下身去亲吻儿子那白花花的孕肚,“小桃树,你这样真好看……”
那肚子虽是假的,然而给梦桃那纤弱的身子带来的压迫感却无比真实。一听父亲这样说,他便又羞又恼地反驳道:“哪里好看了,像个海马似的。”
“噗……那我的小桃树也是最漂亮的海马。”
他说的真挚,把梦桃逗弄得脸都红透了,任他吻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咕哝道:“就知道捉弄我……”
敖焱心中暗笑这小东西害羞起来真是可爱,边吻他的孕肚边柔声说道:“爹爹往日只知发泄欲望,自得了你才知晓何谓情爱欢愉,自然总想与我的小桃树试过各种滋味才好。我只有疼你爱你,怎幺能说是捉弄?“
他讲得动情,梦桃听了也觉得受用,只是肚皮虽然被他吻得舒服了许多,可花穴和后穴都被子宫压得坠胀难耐,更难过的是那两个贪馋的穴眼儿被阳具填充惯了,眼下穴里微微发肿的肉褶便互相摩擦着,痛也不是很痛,只是总有种合不拢又空得难受的感觉。他咽下一口唾沫,轻声唤道:“爹爹……”
“嗯?”
梦桃低下头来,双眼半睁半合,眼里尽是勾人的水光,额头冒了些虚汗,脸颊却因穴里空虚难耐而泛着湿红。不等他再说什幺,敖焱便看懂了,勾唇笑道:“下面瘾头上来了?”搭在他的腰上的手往下一滑,沿着腹部隆起的弧线摸到被肏翻了的阴唇上。
他记得好友墨深危说过,寻常孕者往往会因身子沉重而性欲消退,然而也有少数尤物反而会更想做那等事。看来自家的小桃树便是那少数……
果然,梦桃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下面好难受……“他也不知道敖焱怎幺着了魔似的就惦记着要看他大肚子,眼下单是躺着身上都乏得很,不要说骑在男人身上求欢,便是想自己弄两下也做不到,真是好没意思。他越想越不痛快,从心底里窜出一股燥热的火气,连讲话的口气都变得急躁起来,“爹爹不是想肏大肚子幺,怎幺不赶紧进来……”
敖焱挑了挑眉,知道他这是难受得狠了才会跟自己使小性子。只是多少还记着好友指点过的要旨,只伸了两根指头进去给他止痒。那花穴刚被他肏开了,此刻倒不难进去。敖焱就手一摸,只觉那花穴比平时肥厚了许多,外部隆起如馒首,里面松软湿热。待手指一伸进去,便能摸到层层叠叠的肉褶,叫他想起在某处仙山见过的山茶花苞。
二十四、梦中被爹爹肏到怀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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